他一跑,就拖拽着椅子,壓根跑不快。
穆神醫輕輕松松的将人給攆上了,将藥灌了進去。
蕭炀瞧着打打鬧鬧的師徒倆,嘴角也挂上了久違的笑。
劉福根在殿外道,“陛下,大理寺少卿韓大人跟監察司李大人求見。”
聽到劉福根的聲音,師徒倆也安靜了下來。
蕭炀嘴角的笑也消失了。
“宣。”
穆神醫将顧凜的衣服從椅子上解下來,拖回原位擺好。
拖着顧凜就往外走,“凜兒,走了走了,你四哥哥還有事要處理。”
顧凜也聽話,隻是回頭不舍得看了蕭炀一眼,就被人拉走了。
兩人跪在殿内,劉福根也跟着他們兩個進來了。
站在了蕭炀旁邊。
最先開口的是韓大人,他微躬身子,手上托舉着一個信封,“請陛下親啟。”
劉福根上前從韓大人手裡将東西取了下來,呈到蕭炀面前,“陛下。”
蕭炀骨節分明的手,在牛皮紙的襯托下,更顯得細長。
他心髒狂跳,将信封拆開,取出裡面的幾張紙。
那紙輕飄飄的,此刻卻尤為的砸手。
從頭到尾讀完後,蕭炀的心輕了幾分。
還好,顧林白的手沒有伸的那麼長,陳家算是保住了。
等蕭炀看完,将其放到桌案上的時候,監察司李大人繼續道,“陛下,王家滅門一案陳家确無瓜葛。整件事情監察司全權監管,并未有異樣。”
蕭炀點了點頭,“辛苦兩位大人了,不知此事的調查結果攝政王可知?”
兩人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
這反應,蕭炀自然知道什麼意思。
顧林白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比他要快。
說到底他還是個傀儡。
蕭炀擺了擺手,将兩人趕了出去。
“朕服了藥,有些乏了,既然結果出了,明日在朝堂上,就麻煩二位大人了。”
“都是我等該做的,臣這就告退。”兩位大人異口同聲道。
劉福根在前面開路,将二位大人引了出去,“老奴就送兩位大人到這,老奴還要回去伺候陛下。”
“多謝劉公公。”
“多謝劉公公。”
半個時辰後,原本應該已經出宮門的人,又出現在了大殿裡。
他從懷裡掏出一小節翡翠竹節,遞了過去,“陛下,這是屬下在王家一塊被砍爛的木闆裡發現的。應當是當時兇手留下的,上面刻着一個舟字,屬下不知何人所為。”
蕭炀将那翡翠拿在手裡,竹節身上還真刻着一個“舟”字,他的指尖來回摩挲着,難道真是巧合嗎?
他不信。
先帝字裡有一個舟字,且素喜竹。
“還有其他發現嗎?”蕭炀問道。
“沒有,監察司的人裡裡外外全找了,除了屬下發現的這枚竹節,什麼都沒找到。”
這就奇怪了,如果真是追随先帝的,為何又要滅一個小官全家,還将陳府牽了進來。
這不直接将把柄送到顧林白手裡嗎?
生怕他這江山坐的牢固?
蕭炀實在是想不通,“你先離開吧,去查查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是。”
第二日上朝的時候,大理寺少卿韓大人跟監察司李大人,兩人将這段時日的調查結果公布了。
顧林白全程陰着一張臉,這個結果昨夜他就知道了。
哼,陳家還真是有本事,這都能逃脫。
以後就不可能這麼好運了。
陳潤清顫着身子,跪到地上,混濁的眼珠被濕意籠罩着,“臣多謝陛下還臣清白。”
“陳大人快請起。”
這件事在朝堂上也算是有了一個結局。
就當蕭炀松口氣的時候,顧林白又開始發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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