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年尾大宴,忽然就便成了皇家的醜聞大賞。此時的皇帝忽然就有種自己是提線木偶的感覺,就好像事是他挑起的,但事情的走向已經不容他控制。
賀珩看着這個婦人,他又轉頭看了一眼高座上的皇帝,皇帝面色沉靜絲毫沒有幫他的意思,再看便宜老爹,一副震驚無措,但眼睛轉動,拙劣的演技讓他忍不住一笑。
大皇子質問:“你笑什麼?”
“你找人證明我是四皇子是何意?”賀珩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裝傻裝的太投入,真的傻了,他說:“高座上的皇帝沒想過将我認回去,你看,他甯願要一個小童做太子也不要我,你将我揪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
“因為是你害了我五皇弟!”大皇子來到賀珩面前,說:“你嫉妒父皇對五皇弟的看重,所以設計了猛虎襲擊……”
“是你?!”五皇子拍案而起。
“放肆!”皇帝怒吼,“朕還在此你要反了天了?”
“父皇是他害了孩兒,父皇!”五皇子痛哭流涕。
賀珩看着五皇子,轉頭去看二皇子和三皇子,倆人臉上有幸災樂禍,再看面前的大皇子,他眼中有得意。
他發出一聲“啧”從自己的位置走了出來,站到了大殿中央道:“陛下,你也覺得是我害了五皇子,可我在你寵愛五皇子的時候根本不在皇宮,我是如何看見的,又是怎麼隔空嫉妒的?”
大殿一靜,太傅噗通跪地道:“皇上,他禦前失儀,您要治他大不敬之罪。”
中書令更強硬,“就算證明了四皇子被養在大臣家中又怎樣,孩子從小長到大生病是難免的,也許他早就被調換了,根本不是四皇子!”
春喜道:“四皇子左臂内側有一塊淡黃色胎記。”
賀珩沒有反駁這些話,他隻用好奇的語氣問:“皇帝不認我啊,諸位!你們一再糾結我的身份,難道我能同你們争太子之位?或者争帝寵?就算要争帝寵也是同革池革統領争,為何要陷害五皇子?”
“因為你心比天高!你想要太子之位!”大皇子憤怒開口,他指着賀珩,“下一個受害的就是六皇弟對不對?若不是我裝瘋又怎麼揭穿你的真面目,你躲在背後将我們都害了,就能讓父皇選無可選,隻能選你!”
“陛下怎會選無可選?”
“你說八皇弟?不過一個奶娃娃而已!”
“陛下春秋鼎盛,等八皇子長大成人也不是不可能。”賀珩笑眯眯地說。
大皇子陷入沉思,片刻後他看到了賀珩地目光,那種被看穿地笑容,他惱羞成怒地說:“孩子你都不放過?禽獸!”
賀珩無奈,道:“你說我是那幕後操縱者,拿出證據來!我那會兒可不在京城。”
“我何須拿出證據?”大皇子得意洋洋,他負手而立看着高座上的皇帝,“父皇下旨吧!”
賀珩道:“大皇子深得家傳,這是在命令陛下?難道想學你外公,造反?”
“你放肆!”大皇子指着賀珩,“我母後、外公一家的賬今日一定算清楚。”
賀珩看向皇帝,“你真要清算,也該清算高座上的陛下,我同我母親是受害者,難道你們殺我一次不算還要再殺一次?”
“若不是當年你母妃生下你,若不是你母妃蠱惑了父皇,我同母後又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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