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開口徐福便聽出是清露,這位大小姐聲音雖然悅耳,但語氣中總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跟所有人都欠她錢似的。
“清露師妹,白老師有事,托我把這香囊交給你。”白承十分溫柔地說道。
“不用了!”清露語氣清冷,拒絕得很幹脆。
“這香囊中放了多種靈花,可以凝神聚氣,安神助眠,對靈力的恢複,有很大助力。白老師特别叮囑,一定要親手交給師妹。”白承語氣很是誠懇。
“不對勁!”徐福心中暗道,要真的隻是單純地想送個香囊,白天時候不能送嗎,幹嘛非選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
“師妹,這可是白老師的一番好意啊!”白承見清露不說話,知道她心裡已經開始猶豫,趕忙接着說着。
“我知道了!”清露不耐煩地說道,她雖跟白瑜相識時間不長,但秉性相投,早就把這位老師看作是自家的姐姐。最近幾日,清露入睡前總是會不自覺回想起那日在溫泉中的羞人場景,有幾次甚至還夢到了自己跟白瑜老師那般為徐福度氣,每每從夢中醒來,都是面紅耳赤,口幹舌燥。如此一來,自然是睡不好,這香囊能安神助眠,倒是正合用。她言語冷淡,隻是不喜歡白承這個人而已,來的路上二人同乘,早被他纏得十分厭煩,要不是因為另一駕馬車上有徐福,她早就換過去了。
趁着二人說話的工夫,徐福已小心翼翼地坐起,屏住呼吸,透過枝葉看到了月下的二人。
“怎麼樣,師妹,味道是不是很别緻啊?”白承見清露捏着香囊湊到鼻尖,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開口輕聲問道。
“沒别的事我走了。”清露沒有回答白承的話,語氣又變回清冷,可剛走出十幾步,突然腳下一軟,一下子摔倒在地。
白承反應極快,立馬一個箭步上前去攙扶,卻被清露一把甩開。
“别碰我!”清露怒聲道。
“師妹,你沒事吧?”白承看似關切地詢問,可嘴角卻不自覺的微微揚起,絲毫沒有流露出關切的神情。
月光皎潔,這一切都落在徐福眼中,看得徐福眉頭大皺。
“我歇一下就好了。”清露先是蹲在地上,喘息着說話,再想強行起身時,腿卻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師妹,要不要我扶你一下。”
“不用,你快去找……找白……白瑜……老師。”清露此時連說話都有些吃力,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整個人已經癱倒在地上。
“師妹?師妹?你還好吧?白瑜老師現在自身難保,她可來不了。”白承輕輕拍打着清露的臉頰叫了兩聲,冷冷笑道,滑膩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又多捏了一把。
白承将手中折扇插在腰間,伸手将清露抱起,左右掃了一眼,便朝林子裡走去。
“這小子果然心術不正。”
二人的對話,徐福聽得清清楚楚,白承的手段他自然也看明白了,心中十分不恥。雖說這清露刁蠻不講理,甚至有些讨厭,但好歹也是同窗,這等情形若是視而不見,徐福自問良心難安。
“我真是個好人!”徐福一邊稍稍跟上,一邊在心裡感歎了一下。
白承沒走多遠,就找到一個平坦處将清露放下,迫不及待地脫去外袍後,就去解清露的衣裳。
清露此時并非昏迷,卻如同喝醉了一般,十分綿軟地掙紮了一番,還是被白承将外衣解下。
“啧啧,以天為被地為床,好興緻啊!”正在白承熱血贲張準備繼續下手的時候,徐福從一旁走出來,閑談一般地稱贊道。
徐福聲音雖不大,但在白承耳中不亞于驚雷,一下子吓趴在地上,扭頭發現來人是徐福,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清露……師妹好像受傷了,我……正打算給她療傷。”白承強自鎮定地說道。
“那白公子真是有心了,不知道我聞一下會不會受傷?”徐福一邊說着,一邊擡起手,掌心赫然便是迷倒清露的香囊。
“你……”白承語塞,剛才光顧着抱清露,香囊掉落都沒覺察,沒想到居然出現在徐福手中。
“你什麼時候來的?”白承自知敗露,也不辯解了,隻是冷冷地問道。
“比你和魏文來得早。”徐福淡淡說道。
“你想怎麼樣?”白承知道徐福的厲害,此時這麼大的把柄在他手上,也隻能任其擺布了。
“還沒想好,不過倒是有個問題向白公子請教。”徐福饒有興緻地看着白承,不得不說,令人厭煩的人吃癟的模樣,看着還是很過瘾的。
“你說。”白承看出了徐福眼神中的戲谑,但也無可奈何,隻能咬着牙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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