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焰師姐,事情辦的差不多了,該出來了。”
陳蔔站在王将軍的帳篷外,向着自己的影子裡喊到。
“什麼師姐?你還帶着你師姐來?我沒看見有人…”
就在吊晴虎一臉懵逼的時候,他卻看見一個少女從陳蔔的影子走了出來,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加進來了不就行嗎?還要看兩天是幹什麼?你什麼時候才能接着給我講故事?”
“沒辦法,就這最後幾天了,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琰焰上前給了陳蔔胸口一拳,搶過他手中的一張令牌便徑直走開,消失在了營帳中。
陳蔔被琰焰的一拳打的有些氣悶,吐出兩口氣之後,向一旁的吊睛虎行了禮,向着與琰焰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個大小姐實在太鬧心了,一點不順心就要發脾氣。說實在的,陳蔔并不是讨厭這種人,而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伺候她。他并不會去随意的讨厭一個人,他通常都會反思自己有沒有令人讨厭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他就會很讨厭那個人。
營帳之中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陳蔔把那枚千戶的腰牌挂在了腰間,并把自己的感知靈能放了出去。
“你幹嗎呢?!這裡好無聊,快給我搭個帳篷,再給我拿幾本小說!”
陳蔔感受着肩膀上傳來的壓力,無奈的深深歎息。
手指一揮,一間工工整整的木闆房就憑空出現在了空地上。陳蔔把零食和小說都放到了木闆房裡,并幫琰焰打開了木闆房的門。
“琰大小姐,您就在這裡待着,有事我會喊你的。再忍幾天吧,再過幾天咱倆的任務應該就完成了。麻煩你讓我先把正事辦完,我正事辦的越快,咱倆任務完成的越快。”
琰焰哼了一聲,走進房間裡,重重的摔上了門。
“造孽呀!!”
陳蔔捂着自己的臉,有些崩潰。他買來的這些零食,自己一口都沒吃,全用來伺候這個大小姐了。那家夥可真會找樂子,給自己安排這麼個大麻煩,眼下任務的期限還剩下一個星期…
造孽啊!!!自己還得忍這個家夥一個星期!
陳蔔把布滿裂紋的白色面具扣在了臉上,随着面具的覆蓋,他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執行任務要笑,哎,要笑着執行,哎,你看我笑着做任務。
“陳蔔!你挑的都是些什麼小說?!拿幾本好看的給我!”
木闆屋裡,傳來了琰焰不滿的抱怨。
做※※的任務!!!
最終,陳蔔還是強行使自己冷靜了下來。把自己所有庫存的小說都送了進去,然後光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惹不起躲得起,是非不争自得清靜。
陳蔔在大大小小數10萬個營帳之中走來走去,這片營地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這裡住的不僅僅隻是将士,還有很多普通人。
“兄弟們都加把力,再過幾天就是最後一戰了,一定要把糧食提前準備好,天道不公!!!立賢為皇!!!”
“天道不公!立賢為皇!”
身側傳來了嘈雜的動靜,陳蔔側頭看去,卻發現,在這偌大的營地之中,竟被人為的開辟出了一片片的水田,更不可思議的事,水田之中是一株株金黃的水稻,顆粒飽滿,正是該豐收的時候。
無數的将士和農民站在水田中忙碌着,他們揮舞着手上的鐮刀,一捆一捆的收割着麥穗。在水田的岸邊上,支着一張張竹椅,上面橫七豎八的坐着幾個累癱了的将士。
陳蔔細細感應了一下,那五個将士有一位是〖自然〗系靈能,四位是〖靈木〗系靈能,都是二階的水平,看來他們把自己的靈能都用來催熟水稻和開辟水田。真是不可思議,大戰将至,每一位靈能持有者的力量都是彌足珍貴的。
那位王将軍,竟然舍得讓将士們幫助平民耕種作物。陳蔔之前探查過營中的糧倉,那些糧食足夠将士吃了,但還不夠這些平民百姓吃。
“明明大戰在即,這些老百姓卻敢跟着這位将軍一起行軍,而這位将軍竟然也肯帶着這些老百姓一起。真是奇哉,怪哉,歎為觀止。”
陳蔔雙手探入了地面之中,正在勞作着的農民和将士們突然一愣,他們發現腳下的水中竟然生出了無數條青綠色的藤蔓,把水稻一捆捆的拔了起來,捆好之後送到了岸上。
而在那些水稻全部上岸之後,一捆捆新的水稻又重新生長了出來。而那些藤蔓并未消失,又再次把新長出的水稻給拔了起來,送到了岸上,如此往複了數十次之後才停了下來。
“這位大人,您真的是幫大忙了。不知道您是哪路軍馬的指揮?以前都沒見過您啊?”
那幾個在竹椅上躺屍的将士見到這一幕,無不驚歎吃驚。當他們追随着靈能的脈絡,看見源頭的陳蔔時,一個個都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他們軍中以前有這号人物嗎?好像從未見過。
陳蔔沒有和他們多做糾纏,隻是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令牌,向着營中的更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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