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木笑了,“這不行嗎?”
“陳兄,你這也太短了吧,區區二十來字,一個字居然要五十兩銀子!”管蔚心有不甘的咂咂嘴,“這也太貴了!”
“不貴,不貴,此詩短小精悍,把一個女子美貌身姿誇得無一遺漏,應是五言詩中的精品,可為詩中上品。”段先生笑道。
眼見段先生對這首詩都贊不絕口,管蔚也就再也無話可說,隻能朝着陳曉木拱手道謝。
打發完管蔚,陳曉木将臉轉向白公子,微笑道:“白公子,請問你為衛小姐作詩要不要帶上芳名?”
“這!”白公子一下窘住了,他沒想到衛小姐回來的這麼快,他本來準備兩手打算,一是他賭陳曉木作的詩不行,他可借機讓陳曉木難堪,同時也能拿回自己輸給他的銀子,二是即使陳曉木作的詩得到段先生的認可,他也可悄悄記下來,等到合适的時間以自己的名義獻給衛小姐。如今褲裆放屁弄兩岔去了,衛小姐早早就回到包間,一時他也不知說什麼好。
這邊衛小姐懵懵懂懂了半天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不好對陳曉木發脾氣,隻好把氣撒在白公子身上,對着白公子怒道:“白誠你竟然把我和那青樓女子相提并論,待我告訴白叔叔,非讓他打斷你的腿不可!”
白公子感覺自己都快被冤枉死了,他從來就沒提過說要把衛小姐的名子帶到什麼詩裡,都是那小瓜皮存心賣弄,讓自己現在百口莫辯,他當即哭喪着臉向衛小姐辯解道:“羽裳妹妹,我敢對天發誓,段先生和倩如妹妹也可以作證,我從來沒對陳六提過說要把你的名字帶到他那什麼勞什子詩裡,這全都是陳六自己一廂情願提出來的!”
衛羽裳!陳曉木感覺這個名字似乎好像在那裡聽過,凝神一想,豁然記了起來,跟自己一道進城的那個太行鬼門那個女子名叫衛羽心,倆人的名子僅一字之差,難道這倆人有什麼瓜葛不成!”
算了,陳曉木也懶得想那麼多,一切都是奉場作戲,自己也不必太過入戲,不過羽裳這個名字倒讓他想起李白的一首名詩,不如自己信手拈來賣弄一下,總之自打穿越過來就己經對不住那麼多九泉之下的大文豪大詩人,不如放手大偷特偷,他們在天之靈要怪就怪去吧,以後即便到地府裡找自己算帳,偷一首也叫偷,偷一百首也還是偷,大不了就是下個油鍋炸一下嘛,這一刻陳曉木整個人都放開來了,以前偷人家的詩還想方設法在原詩改幾個字以求心安,現在他決定隻要不是應景而作,全部原文盜版。
陳曉木自己低頭暗自盤算着,并沒覺察到此刻衛羽裳正氣鼓鼓的用眼睛瞪着他,隻見他擡頭對段先生笑道:“有了,就用衛小姐這個羽裳的名字,這詩第一句就叫雲想衣裳花想容怎麼樣?”
衛羽裳滿臉怒容,霍的一下站起來,喝道:“登徒子,你還有完沒完了?”不過吼完她就愣在那,雲想衣裳花想容,這句也太好聽太浪漫了,她長這麼大也沒有聽到過這麼好聽到極緻的句子!
這時段先生也站了起來,聲音微顫道:“就開頭這一句就可以稱得上曠古絕今!”
陳曉木沒理會他,因為自己要的就是這種震撼效果,接下來一口氣把這首詩全部念完:“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靜,房間裡一下子靜得似乎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聲音,過了半晌段先生才回過神來對衛羽裳歎道:“羽裳,你的名字将随着陳先生的這首絕美的詩一夜之間名動新京城!”
衛羽裳也萬萬沒想到,陳曉木能用她的名字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作出一首足以流傳千古絕美的詩句,心中暗暗後悔剛剛不該對陳曉木怒目相視,弄得現在自己進退兩難。
′‘陳先生,你能為我也作一首詩嗎?”那個叫倩如的少女心裡羨慕得不行,怯生生的站起來向陳曉木請求道。
“這個嗎!”陳曉木猶豫了一下,不過當他看到少女低眉垂眼一臉羞澀的樣子,頓時動了恻隐之心,爽快的答應了少女的請求,略略思索一下便口中念到:“娉娉袅袅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裡新京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我的老天爺!又一首空前絕後的美詩橫空出世,幾個人都驚呆了,久久無法言語,段先生覺得到現時自己開口對這兩首詩任何的贊美之詞都顯得蒼白無力,一時間他眼前都出現幻覺懷疑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人還是神,眨眼功夫就作出兩首别人幾乎一輩子都作不出來足以流傳千古的美詩。
陳曉木沖着衆人一抱拳,“各位,請恕在下不能奉陪,告辭。”說着起身向門口走去。
′′慢着,陳先生請稍候。”就在陳曉木擡腳邁出房門一刹那,段先生回過神來急忙在他身後喊道,跟着就三步兩步追了過來。
‘‘哦,段先生還有什麼指教嗎?”陳曉木回過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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