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泗應擊倒地,不過奇怪的是,他并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踢掉半條命,實際上多虧了萬淵于無形之中化力,救了他。
“王爺,腳力不錯。”萬淵絲毫未被趙羨漁一副要殺人般的氣勢吓到,反而輕聲贊歎。
而王泗吓得癱軟無力,忙不疊磕頭:“奴才有罪,奴才是蠢材,奴才再也不敢多嘴了!”
“不是他,都是這狗奴才,胡說八道!”趙羨漁回望萬淵,斬釘截鐵。
萬淵沉默不語,趙羨漁以為他不信,補充道:“範難沒有殺人動機。”
“聽說小範公子心智不全,常因此被人嘲笑,難道這不是殺人動機?”
“不可能,他暈血。”
“聽說小範公子已功至玄階,做到兵不刃血,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說起來,範難傻歸傻,但他天生蠻力,是塊練武的好苗子。
他平日裡,最愛的事情有三樣,一是纏着趙羨漁,二是抓蛐蛐,三就是練武,不過他下手總沒個輕重,所以甚少有人願意與他對練。
因此,若說範難因恨殺人,有待商榷,但若說他失手殺人,極有可能。而且按照萬淵的推斷,死者為望族奴隸,這暨北城内能養得起私奴的人屈指可數,而他爹這個行省長官,正好屬于其中能養得起的行列裡。
“本王說不是就不是!”
趙羨漁一反常态地極力辯解,出乎在場侍衛們的意外,之前他們當趙羨漁隻把範難當跟屁蟲,沒想到關鍵時刻挺身護他,看來他們的王爺多少有點不被人知的良心。
“此事休要再提,若誰再敢妄議,本王要了他的腦袋。”趙羨漁懶得再多做争執,一躍上馬,吼道。“回府!”
以廖衡為首的一衆王府精侍衛緊随其後,上馬而去。
徒留仍跪在地上的王泗。
他深深的松下一口氣,手指着蓮花塢的方向,問向萬淵:“公子,您說此事究竟是不是小範公子做的?”
萬淵遙望趙羨漁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道:“是或不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夜深,三星府。
“範通把這案子交給了誰?”趙羨漁俯于案前,沉迷于手中的丹青。
“袁提司。”廖衡如實回答。
袁靖宇,現任的暨北城衙門提司,位階六品。他曾是最具潛力的五品校尉,隻可惜性格完全遺傳了他開朝第一猛将的父親,好聽的說剛正不阿,難聽的話就是不懂人情世故,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哼,老家夥仙鶴那天,就是他誤穿紅袍而被發配回了暨北?”
毫無疑問,趙羨漁嘴裡的老家夥指的是先帝趙懷度,估計滿天下隻有他敢這麼放肆地稱呼先帝,不過也僅限于死後。
在趙懷度還活着的那會兒,趙羨漁怕他怕得要死,因為趙懷度每每召見他無非出于兩個理由,一是他做了該被罵的事,二是他做了該被打的事。
廖衡不敢作答。
“死都死了,有何可怕的?”趙羨漁說着,手裡的筆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本想畫的萬淵,再添上兩道胡子,像極了趙懷度,他既生氣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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