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漢,你這個懦夫,難怪你娘被這個潑婦欺負。你這樣軟弱,怎麼能算是個人呢!”
張海潮看着李中漢對老婆唯唯諾諾,心裡惱火極了,突然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大聲呵斥:
“你娘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她現在多大了,走路都費勁,還被李秀芬這麼欺負。”
“還有,你給我看清楚了,你娘身上的這些傷,都是這個賤女人打的!”
張海潮掀起九婆的褲腿,衣袖,還有背後的衣服。
一下子,老人家身上的多處淤青和傷疤都露了出來,看起來非常吓人。
李中漢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老婆嫁給他沒多久,就以老人不幹淨為理由,要分家。所以,他娘一直都是一個人住。
再加上他在鎮上找了份臨時工作,一個星期才回家一次,他娘的生活全都是他老婆在照顧。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老婆竟然會虐待他娘。
看着年邁的母親,李中漢羞愧難當,眼裡閃着淚光,結結巴巴地問:“秀芬,張海潮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打了我媽嗎?”
“是!是我打的又怎麼樣?你要打回來嗎?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馬上就跟你離婚!”
李秀芬挺胸擡頭,對着老公龇牙咧嘴,一點也不怕。
“我………”李中漢低下了頭,眼神變得暗淡無光,他不敢離婚,也離不起。
九婆看着兒子,淚流滿面,聲音顫抖地說:“兒子,這不關秀芬的事,是我老了,不中用了,才會把事情搞砸。你們不要因為我離婚,我一把老骨頭了,死就死了。”
村民們看得氣憤填膺,恨不得沖上去抽李秀芬幾個耳光,同時也對李中漢的軟弱感到憤怒。
張海潮也是氣得頭頂冒煙,他這是有生以來最生氣的一次。
他直視着李中漢,問:“你們沒有孩子嗎?”
李中漢苦笑一聲,回答:“我身體不好,生不出孩子。幸虧秀芬不嫌棄我,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跟了我這麼多年。我非常感激她,她真的受了很多苦!”
“你怎麼知道是你的問題?去醫院檢查過嗎?”張海潮又問。
李中漢回答:“秀芬說她自己身體健康,問題不可能在她。”
張海潮又一巴掌甩在李中漢的臉上,怒喝道:“你這個廢物!那賤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沒長腦子嗎?我來告訴你,你們為什麼沒有孩子!”
張海潮指着李秀芬說:“她的子宮大概八年前就被切除了,怎麼可能給你生孩子?”
“這女人面相看起來就是子女成群,以前至少生過五個孩子。”
“你看她眉頭發亮,眼角含春,面帶桃花,這是近期有男人的面相。也就是說,除了你之外,她還有好幾個男人,你知道嗎?”
“她嫁給你隻是找個接盤俠而已。沒給你生孩子,還虐待你老娘。你就這麼忍氣吞聲地當縮頭烏龜嗎?”
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都震驚了。李中漢的身體猛地一晃,臉色變得煞白。他艱難地轉過頭去質問李秀芬:“你不是說嫁給我的時候是個黃花大閨女嗎?你真的切除子宮了?還在外面找男人?”
其實李中漢本來不介意李秀芬的過去,但是這個女人連子宮都沒有,還在外面偷人,真是把他騙慘了。
李秀芬神色緊張,大聲辯解道:
“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我在外面沒有孩子,更沒有出軌。我的身子,隻有李中漢碰過,從未讓其他人沾染。”
李秀芬又虛張聲勢地對張海潮喊道:“小兔崽子,你别冤枉好人。我可是個忠誠的妻子,行為端正,無愧于心。”
她急切地表明自己的清白,但那種急切的态度反而讓人覺得她在掩飾什麼,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大家平時眼睛都是雪亮的,早就對她的行為有所懷疑,隻是沒有證據,沒人敢随便議論。
“李中漢,你這個笨蛋,怎麼能聽信别人的話懷疑我?别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張海潮冷冷一笑:“那你去鎮上的診所做個B超檢查,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還有,把你的手機拿出來,不就能證明你有沒有别的男人?”
“他媽的!你說什麼我就得做什麼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老公,我們走,這小子在冤枉我,我們别跟他一般見識!”
李秀芬見事态不妙,想要逃走。
隻要她堅決不承認,不去醫院,也不把手機給大家看,她的秘密就不會被揭露。她就能繼續享受現在的悠閑生活,每個月還有李中漢這個老實人給她錢花。空閑時,她還可以和牌友們打打麻将,玩玩撲克,既能賺點外快,又能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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