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梅香已經随着淩夫人嫁人6年了,本來淩夫人打算梅香22歲就把她放出去,可是梅香有一天晚上突然哭着從外面回來,之後就直接自梳,準備當個嬷嬷,一直跟着淩夫人。”婆子說到這,忍不住咳了咳,說了半天的話,一口水都沒喝。
淩度憑空拿了瓶礦泉水,打開遞給這婆子,婆子雖然有點驚訝,但是既然已經吃了忠心丹,也就沒問淩度這水哪來的。
把礦泉水遞給婆子之後,淩度才說:“喝口水潤潤,慢慢說。沒想到這還是個愛情故事?”
婆子“嗐”一聲,一拍大腿:“什麼愛情故事啊,要真看對眼,怎麼可能等到9年後才看對眼?我們之前還想着梅姨娘是不是早就和淩家主搞上了,但是也不像啊,淩家主之前都不搭理她的。但是有個奇怪的地方,現在的梅姨娘雖然長得和之前一樣,但是身上卻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吸引力?我沒感覺到啊?”淩度和楚晗對視一眼,楚晗搖頭,示意自己也感覺不到。
“要不咋說這梅姨娘有點邪門呢,這吸引力隻對男的有效,女的感覺不到,而且對越成功的男人吸引力越大。”婆子一拍大腿,終于說到了重點。
“隻對男的有吸引力?并且越成功的人吸引力越大?”淩度重複一遍。
如果梅姨娘身上有古怪,那自己身為競技者,又有呱呱這個外挂在,身上還有那麼多道具,不應該感覺不到。
除非...強制走劇情的時候,劇情會掩蓋這份古怪。
“呱呱,對于這種隻對男的有吸引力,還對越成功的男人吸引越大的東西,你有什麼頭緒嗎?”淩度選擇場外求助。
呱呱考慮了一下:“這種情況的鬼怪很多,比如怪談中的啖精氣鬼(毗舍阇)、狐妖、付喪神、夢魇女妖(succubus)、飛緣魔等,不過梅姨娘也不一定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還有可能是修行了合歡功法、使用了引情香,或者身上有母蠱。”
“不是,我還以為配陰婚就是這個副本的極限了,沒想到還有更玄幻的故事啊。”淩度感歎,“又是S級副本埋下的坑。”
淩度就這個問題繼續問面前的婆子:“那你是怎麼知道梅姨娘有這個,嗯,特長的呢?”
“我們下人之前也有互相傳信過,不少男仆多多少少都體會到了那種吸引的感覺,嗯,不過下人之間,被梅姨娘吸引得最厲害的就是大管家哈因了,他也是對梅姨娘最忠心的人,幾乎所有梅姨娘想辦的髒事兒都由他經手——連淩家主都不知道。”婆子回答。
淩度覺得挺合理,大管家屬于下人裡的頭頭,在下人裡地位最高,所以受到梅姨娘的影響也最厲害。
當然,在整個淩府裡,受到梅姨娘影響最厲害的還是淩家主。
這也不是為淩家主洗地的意思,不管梅姨娘身上有什麼秘密,都改變不了淩家主本身就是個爛人的事實。
根據捏奧哈因繼承的記憶來看,是他讓自己的遠房親戚進府做事,然後這個親戚把消息賣給了商隊的人。
這樣一串聯起來,難不成捏奧哈因的遠房親戚和梅姨娘也有聯系?
淩度隻感覺這些事情像一張大網,而網上連結的那個點,就是梅姨娘。
“指不定梅姨娘是蜘蛛精來着。”淩度自言自語道。
“什麼?”楚晗沒有聽清楚。
“沒事,我隻是感覺這些事情好像多多少少都能和梅姨娘扯上一點關系,她就像一個蜘蛛精一樣,我們這些人都處在她織的網上。”淩度解釋。
楚晗聽了之後,笑了:“你别說,還真的挺像。”
“你還知道什麼關于梅姨娘的事情?下人之間的流言也可以說。”淩度見天色還早,繼續問這個婆子。
“梅姨娘每到初一十五就會去婺城西邊的寺廟上香,然後那一天會吃素,從懷上小少爺之後就開始了,對外稱是為了給小少爺祈福。我們都猜測她是不是出去私會情郎呢,因為不管刮風下雨,初一十五去上香都是雷打不動的。有一年,6月15的時候雨下得特别大,那水都淹到小腿了,去西邊山上寺廟的路都沖塌了,淩家主還勸梅姨娘别去,不安全,但是梅姨娘還是去了,她說心誠則靈,為小少爺祈福都堅持了這麼久了,如果突然斷掉,會不會對小少爺不好?畢竟小少爺是淩家唯一的男丁。
淩家主聽完覺得有道理,男丁可是淩家最重要的存在,為了獎勵梅姨娘,那個月還私下裡補貼了梅姨娘5000兩銀子呢。”婆子連忙把自己覺得梅姨娘反常的事情都道出來。
淩度聽完,轉頭對着楚晗說:“好吧楚姐姐,我說錯了,這不是蜘蛛精,這是白蛇精啊,和白素貞似的。”
“那白素貞也被法海收了,她想拜入的門派是青城山道教啊,法海可是佛教的。”楚晗反駁。
淩度撓撓頭:“倒也是,既然她能自由出入寺廟,那說明她不是鬼怪精怪一類的,指不定是修行了什麼功法?用了什麼香?或者身上有蠱蟲?”
婆子忍着害怕出聲了:“不是的五小姐,那個寺廟我總感覺有點邪性,我陪梅姨娘去過幾次,一進寺廟就感覺精神特别恍惚,好像有什麼人在盯着我似的,我一開始還覺得是不是自己作惡太多導緻佛祖不喜歡我,還專門避開去這個寺廟的時間呢,結果有一次晚上我值夜,喝多了和其他人聊起來,才發現,經常陪梅姨娘去的那個婆子也有這種感覺,就連趕車的車夫都說自己不敢把馬車停得離那個寺廟太近,不然馬兒就會特别躁動,得停在幾百米外的地方,馬兒才會恢複安靜。
所以把梅姨娘送到寺廟門口之後,車夫就會把車趕遠,直到3個時辰之後梅姨娘從寺廟大門出來,再把馬車趕到近前。就這,馬兒還險些不受控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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