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釋淵看着她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他擡頭看了一眼天色,說道:“這兩片花瓣可以幫助我的内丹恢複,等它修複好了,就不會再賴在你的丹田裡了。”
秦姝大喜過望,“好!”
謝釋淵親眼看着她拿起花瓣就往嘴裡塞,實在沒忍住,到底還是問了一句,“你莫不是忘了,你是個丹修?”
任何一個丹修,在拿到植株之後,首先想到的應當是煉丹吧?
誰會直接這麼生吃呢?
秦姝被他這樣一提醒,也才想起來,她似乎确實還是個丹修來着?
隻是……還一爐丹藥沒煉過。
她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丹修,她突然就能理解,為何大師兄和二師兄會欠了宗門那麼多年的煉丹任務了。
看樣子,恐怕宗門最多也就隻能欠六十年的任務吧?若是能欠一百二十年,他們十有八九也能給欠夠了。
秦姝讪讪一笑,将已經咬了一口的蓮花瓣又吐了出來,重新收到了儲物戒當中。
“我忘記了,等回去了再煉。”
謝釋淵嗯了一聲,就說道:“該走了。”
秦姝又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底下的法陣,問道:“這陣法要怎麼辦?”
雖然底下的蓮花已經被大蛇給摘了,但若是這個陣法一直在,難保不會又長出其他什麼為禍一方的毒株來。
洞悉了她想法的謝釋淵一挑眉,“那不是更好嗎?”
秦姝一愣,被她無意識地抓在手裡的某個妖獸的頭骨此時也順手砸向了他,“這樣一株毒物,要多少生靈的性命?!你居然張口就來?!”
謝釋淵微微一側身,那塊骨頭就被他躲了過去,他居高臨下地看着秦姝,暗金的豎瞳裡滿是漠視,“别人的性命,跟本尊有什麼關系呢?”
秦姝驚訝于他為什麼能說出這種冷漠的話來,但再一想,他本來就是一條毒蛇,她怎麼能要求他感同身受呢?
瞧着她的神色逐漸冷淡了下來,謝釋淵再次說道:“走吧。”
秦姝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轉過身順着她之前下去坑底留下來的藤蔓,再次爬了下去。
謝釋淵看着她的動作,再一次迷惑了,不是都說人類自私自利、陰險狡詐嗎?她為什麼會這樣生氣?
在明知道底下有陣法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是去了。
謝釋淵站在峭壁的邊緣,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順着藤蔓一點一點往下爬。
就她這點修為,還想要破壞陣法?實在是有些太過天真了些。
然而緊接着,就看到她在快要接近坑底的地方停了下來。
雙腳上附着着土靈氣牢牢地吸附在了峭壁之上,就看到她動作十分娴熟的結印,感受着她手下逐漸彙聚起來的靈氣,謝釋淵忍不住一陣詫異,看來這個小東西比他想象中還是要稍稍厲害一些的。
秦姝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靈氣也開始不夠用了,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調用了大蛇内丹裡的修為。
大蛇到底有高的修為她也不清楚,但她能感覺到自己源源不斷地抽取其中的靈氣,卻仿佛沒有盡頭。
她越來越心驚,直到她感覺手中彙聚的靈氣已經達到了她如今所能承受的極限,這才将手上的那枚印記推了出去。
金綠色的印記上飄着絲絲縷縷的紫氣,站在頂上的謝釋淵看着這一切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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