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瑟突然打了個寒戰,一股惡寒升起,就像即将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好強大的邪惡氣息。
越是向着村莊的方向前進,他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戰馬的躁動正在變得強烈,他幾乎要拉不住缰繩。
這可是百裡挑一的皇室馬匹,在戰場上沖殺幾個來回也絕對不會有問題,如今居然隻是感到氣息就已經畏懼到要逃跑了嗎。
烏瑟用力地拉住胯下的戰馬,往回走了數十米的路程,翻身下馬将馬匹的繩子綁在樹上。
接下來的路,就我自己走吧。
他不是動物,雖然能夠感受到那種強大的邪惡感,但是卻不會因此恐懼而放棄自己的劍。
我是騎士,是未來的卡美洛之王,是烏瑟。
握着自己從遺迹中得到的魔力長劍,烏瑟的腳步愈發堅定。
但是即便是像他這樣的堅定又富有榮譽感的騎士,在見到那被黑魔法所污染過的村莊時,依然沒辦法移動自己的腳步。
人在陷入巨大的恐懼的時候或許是沒辦法移動自己的雙腿的。
即便烏瑟在自己的腦海裡面構思出了最邪惡最恐怖的畫面,但此時此刻,他也依然被那種景象給震懾了。
超越了他在幼年時期,自己的母親講述過的最黑暗邪惡的無光黑夜裡森林中的遊蕩幽魂,也比在廢棄城堡裡每夜不息的無頭敲鐘人更令人膽寒。
沒有辦法向前走哪怕一步。
烏瑟敢發誓,就算是地獄,也不會比他現在看到的東西更加可怕了。
血肉疊加在一起堆積成山,分不清楚是人類的還是動物的,肢體扭曲着擠壓在一邊,甚至還有某些不知道為何好像是活着一樣抽動。
而這些血肉的表皮則毫無理由地保持着鮮活,就像是他們生前代表的生命未曾逝去那樣漫無目的地行走着。
明明是大白天,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寓意神的恩寵,但那比地獄更可怕的景象依然讓烏瑟渾身發冷。
那團血肉并非毫無意義地構成在一起,它們似乎存在某種指向性的目的,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在彼此糾纏蠕動着,甚至烏瑟那優秀的視力能讓他看清楚偶爾露出的被血肉包裹的内髒。
當烏瑟看到一顆眼球被翻湧的血肉夾帶着擠出然後在擠壓中變形爆開的時候,他終于頂不住吐了出來。
這個時候他便不得不慶幸因為自己優秀的視力所以不需要靠得太近也能看到那邪惡的東西,他的藏身地點足夠遠因此即便吐出來也不會被發現。
即便他剛才還抱怨着自己這該死的視力讓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在聽到這個黑魔法師亵渎死者的時候許下的豪言壯語現在就變得相當蒼白,不論如何,他都未曾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
幾乎是一整個村莊的人和動物都被進行了那種邪惡的儀式,他們的血肉被從身體中剝離,隻剩下一張皮也依然像活着那樣僵硬死闆地走來走去。
實在是太過于恐怖了,那樣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比那個黑魔法師更加邪惡黑暗的人存在了,居然做出那樣令人發指的行徑。
但是烏瑟又不得不去思考,以他的力量是否能夠對付那樣不知深淺的黑魔法師——至少從對方能夠把整個村莊的人血肉分離這一點上看,他很可能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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