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文明需要一個真正的領袖,一個能夠在關鍵時刻保持理性做出判斷,果決地舍棄一部分人然後帶領文明本身跨過難關的人”
mei博士的身體比正常人要虛弱,健康狀态一直不好,近期更是飛快下滑,并且崩壞能适應性并不高的她,沒辦法通過超變手術改變自己的體質。
按她自己的話說,這大概叫做‘取舍’,畢竟上天的一切賜予都需要付出代價,身體的健康和短壽就是她需要付出的代價。
“你是想讓凱文成為你嗎?可是據我所知,凱文很難變成你這樣以理性思考一切的人”
華的态度說不上好也不能算差,但是她對于mei的印象的确不怎麼樣。
她總是太過于理性,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這樣做才是對的,但是隻有mei能夠毫不猶豫地去提出這份計劃,去下命令。
這讓華難以接受
理性往往能夠帶來相對更保險更好的結果,但是一個人過于理性就會顯得不近人情,就會顯得...像是一個機器人。
凱文在成為融合戰士之後說過
“我相信mei,勝過相信那些冰冷的數字”
而mei卻想要把凱文變成和她一樣的這種戴着‘延續人類文明’的帽子然後輕易地放棄某些東西,在‘列車難題’中選擇拉下閘門,殺死一個人來拯救五個人。
mei博士笑了笑,一反平時幹練形象地露出了相當溫柔的模樣
“我的生命已經快要抵達盡頭了,或許通過上傳到數字網絡的方式,我還可以活下去,實現理論永生,但是我并不覺得那是一種好選擇。
于是我選擇了另一種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麼的方式——我為凱文留下了一個有着他和我血脈的孩子”
看着mei抱出來的那個正在安詳地睡着的襁褓中的嬰兒,他的面容是那樣的平靜又帶着某種名為‘希望’的光芒,就像是在荒蕪大地上生長出的第一株嫩芽,那是前文明人類最後的延續。
于是華的表情從平靜中帶着一些嘲諷變成了滿溢的不可置信,在第一時間的否定之後她意識到了這個嬰兒的真相
“你瘋了?你的身體狀況不可能...你對他進行了超變手術?”
“我用我的基因和凱文的基因結合,經過梅比烏斯的手術處理誕生了一個嬰兒,他将擁有卡斯蘭娜的血脈,擁有帕凡提的冰凍能力,并且不會像凱文那樣産生低溫副作用”
mei的笑容溫柔而美麗,那種光輝在華的記憶裡已經模糊不清,但是它又并非隻在回憶中出現。
她總是在阿波尼亞的身上看到那種溫柔,那是一種隻有母親對待自己的孩子才會展露出來的情緒,但是那種表情出現在mei博士的臉上實在是太過違和。
至少在華的印象裡,那個以絕對理性去對待一切的女性永遠不會有這樣感性的一面
畢竟絕對的理性比惡魔更加可怕。
那一瞬間,簡直比在侵蝕之律者的實驗中見到了崩壞意志本身還要讓華感到不真實
這個站在她面前,懷抱着一個嬰兒,蒼白的面孔上流露出母性光輝的女性真的是mei博士而不是一具維爾薇制作的仿生人偶嗎?
“所以,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希望你能夠保證凱文活着回來”
mei輕輕地搖晃着懷裡熟睡的嬰兒,那副畫面和她說出的話讓華産生了異常強烈的割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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