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樓向晚很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最後還是把心頭所有的疑問暫時壓下,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陪崔警官看日出!不過真的擔心他着涼,樓向晚還是掏出了手機,給車子裡面的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送來了兩條拉舍爾毛毯。崔子秋好笑地望着那個男人将價值不菲的毛毯鋪到礁石上,扭頭對樓向晚說道:&ldo;怎麼?向晚把我看成是千金小姐了?&rdo;&ldo;不,我是覺得監督你吃藥是一件堪稱世界難題的浩大工程,所以還是未雨綢缪比較劃算。&rdo;親眼看着手下鋪好了毛毯,樓向晚才說道:&ldo;另外一條你蓋在身上,冬日的海風可是刺骨的寒。&rdo;毛毯蓋上來的一瞬間,崔子秋蓦然覺得一股暖流自心底緩緩地流動,很快就傳遍了四肢,連指尖都開始暖起來了。樓向晚他‐‐對自己真的很用心。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望着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隻見那如血般殷紅的雲霞慢慢地散開,雲層的邊上都鑲了一道金邊,在雲的後面,仿佛蘊量着一股吞噬天地的力量,馬上就噴薄欲出。天已經大亮,能夠清楚地看到海面上那一隻隻漂浮的漁船。&ldo;日出真美。&rdo;崔子秋突然說道:&ldo;就算這樣靜靜地看着,都能感受太陽那磅礴的力量。&rdo;&ldo;所以,希望總是有的。&rdo;樓向晚似乎答非所問:&ldo;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每個人總會在不同的時間遇到不同的事。辦法,總比困難多。&rdo;&ldo;向晚,我突然發現你安慰人的方式很特别。&rdo;子秋笑着望向近在咫尺的人:&ldo;放心吧,我沒什麼事。&rdo;隻要能夠見到你,得到你的關心,我什麼事也不會有的。顔聖傑也好,沈翔躍也罷,他們都屬于過去式。不過,沈翔躍作為犯罪嫌疑人,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樓向晚伸出手,輕易就捉到了子秋放置在毛毯外的手:&ldo;那事跟顔聖傑有關?&rdo;&ldo;嗯。&rdo;崔子秋也不去掙紮,任由樓向晚他把的手握在掌心。說實話,他的手并不柔軟嫩滑,甚至還有厚厚的繭,可是卻很溫暖,很有力,仿佛掌控着令人仰視的力量。&ldo;我就知道。能夠讓你方寸大亂的,這個世間就隻有顔聖傑一個人了。&rdo;樓向晚淡淡地說着,其實他還想說:你還愛着他吧?可惜,他沒有勇氣問出口,因為,他有些膽怯,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ldo;畢竟是我深愛過的人,很正常啊。&rdo;子秋倒是很坦然,然後他就發現樓向晚的眸子中帶着幾分寒意,不由得愣了愣。樓向晚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望着遠處那充斥着日出力量的天際說道:&ldo;子秋,看,太陽要出來了。&rdo;&ldo;啊!真漂亮!&rdo;崔子秋連忙把頭轉向海邊,之間那紅雲中央,一輪紅通通的紅日正緩緩地升起,剛開始還是露出一小半,慢慢地竟躍出了海平面!&ldo;太陽好像是從大海裡生出來的一樣。&rdo;子秋突然呐呐地說道。聽到這句話的樓向晚不自覺地莞爾:&ldo;你是說太陽是大海的孩子?那麼太陽的爹是誰?&rdo;&ldo;這個‐‐嗯,應該是天空吧。&rdo;崔子秋伸手指着逐漸被蔚藍色侵占的天空:&ldo;你看,天空和大海的結合,就生出了太陽這小家夥。&rdo;樓向晚被子秋那透着孩子氣的話逗得哈哈大笑,因為笑得厲害牽動了腹部的傷口,不由得讓他都吸一口冷氣:&ldo;痛‐‐&rdo;崔子秋被他的叫聲吓了一跳,靠近:&ldo;怎麼了?傷口裂開了?&rdo;&ldo;沒那麼誇張。&rdo;樓向晚伸手揉了揉他的黑發,看着沐浴在晨曦當中的人,柔聲說道:&ldo;子秋,你很可愛。&rdo;&ldo;去!一個大男人,用可愛來形容,像話嗎?&rdo;崔子秋不由得有些氣惱了,有些郁悶地把頭扭了過去。眼前的這個人,一直是自己暗暗思念着的。樓向晚覺得,思念是一種幸福的憂傷,是一種甜蜜的惆怅,是一種溫馨的痛苦。尤其是這個人的心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的憂傷、惆怅、痛苦更加明顯。雖然曾經表白過,可是被他沒有絲毫地猶豫就拒絕了。就算如此,自己還是忍不住想對他好。因為,自己已經深深地陷入&ldo;愛&rdo;這個深坑,再也不能出來了。身後的人意外的沉默讓子秋覺得奇怪,回頭就看到他用一種複雜的目光望着自己,那濃濃的愛意和淡淡的哀傷竟狠狠地撞擊着他的心房,一下子呆了,喪失了語言能力,隻能靜靜地回望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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