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蘇尋的院子,碧桃和秋菊都閉嚴了嘴巴老老實實的跟在了方琳薇身後。
這她們都不敢再多言了,以免又再給方琳薇招惹禍端。
而方琳薇想到蘇尋的話,也是沉了臉色懊惱不已。
這老太婆,終究還是要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她就不明白了,如今偌大一個國公府是揭不開鍋了還是怎麼的?偏就要盯着她一個人薅?
要是真窮了,那就開源節流,不要再如此前那般驕奢。府裡沉餘的下人,該遣散的遣散;吃穿用度,該縮減縮減,哪裡就真到了要外人來填補開支的地步?
再不濟,個人私褲漏一星半點的出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說到底,還是她們各人有着自己的小算盤。家中賬務出了問題,誰也不肯掏出錢來,那便隻能另找大怨種去填補了。
可是,她們也當真太小瞧她了,幾次算計不成功,難還沒看明白,她方琳薇雖是低門小戶,可也不是她們想怎樣就怎樣的,走着瞧便是。
出了國公府,已然過了午時,方琳薇肚子餓得咕咕響。
方琳薇想起曾經方淮還在京城時,常常帶他們姐弟到白馬街上那家(月香居)去吃飯,那家酒樓在京城雖不算頂級豪華,頂多也就是中規中矩,但是他家的紅燒獅子頭做的卻相當地道。
因此,這酒樓裡常年生意好,很是熱鬧。
她吩咐了一聲,便讓車夫駕着馬車朝着白馬街去。
這都多少年了,自方淮去了徐州外放,她便一直随着母親居住在國公府,往日就算出門,也都是林婉瑜和蘇秀她們想要買首飾,王夫人才會拉着她們一起來。
當然,來了也不過是讓她們當那個掏錢的冤大頭罷了。
往往都是逛完銀樓逛布莊,每個人都大包小包的拎上了車,而後便又虛情假意的奉承蘇檸幾句,便又匆匆忙忙的回府的。
也就隻有在這種時候,他們母女才能得到王夫人的一點好臉色。
至于那些上酒樓吃飯,上寺廟進香的事,那更是沒有她們母女的事了。
而與國公府往來的各家花宴什麼的,也是三次帶上她們母女一次的,也算是偶爾給她們母女一個甜頭嘗嘗了。
就這,當初她們母女還是感恩戴德的受着。
現在回想起來,方琳薇都不明白當初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被鬼迷了心竅了還是被勾了魂,竟是覺得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過去的她,亦如現在的蘇檸,像是被下了蠱毒一般,竟是腦子似乎都沒有清醒過。
而今,她再次得以踏上白馬街,坐的方家馬車,也無旁人盯着她時不時就是一頓數落。
她為離開了國公府慶幸,也為這難得的自由感到欣喜。
帶好圍帽,在碧桃和秋菊一左一右的護送下,方琳薇進了月香居。
到底是中午,又是大熱天的,酒樓裡并沒有多少食客,包房雅間也是大多空置着。
方琳薇要了一間二樓的雅間,點了一份必點的紅燒獅子頭,便讓店家配了點時興的招牌菜。
等待上菜的同時,難得有機會這樣閑逛,方琳薇便起身到雅間外的回廊裡四處看看。
三年沒有來此地,這地方沒有大變,卻是在細微之處有了小小的變化,比如,遊廊處的紙燈換成了精制的琉璃燈,樓梯處的扶手換成了新的柏松木。
她感歎着變化不大,卻又無處不在。
三年時光,似白駒過隙,轉眼即逝;又似滄海桑田,她朝夢醒,她竟如十幾年未見過那個常常帶她來此吃紅燒獅子頭的父親。
這些年,他臉上是否添了細紋?鬓角是否染了銀色?是否為着治下的百姓嘔心瀝血?是否在深夜放下“铠甲”時,念起遠在京中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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