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沒置可否,又顯化出第十八章來:
“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僞;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
我看了也幹脆隻管想下去:
這章是接着第十七章針對現實講為何“統治者信不足焉,有不信焉”的原因和結果。
着重強調了就是沒按“大道”來行政,即“大道”被廢棄了。結果就開始出現對仁義的要求以及智巧百出,大僞行于世;天下諸侯之間,六親不和,就有人提出要講孝慈;國家被搞得一團昏亂了,就又開始希望有忠臣出現,來扶持王室。
反過來說,若是“大道”還在,即在以道治國,天道公平公正,人人皆仁義,這又何必特意地去彰顯仁義呢?
若按“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來說,就是天地是公平的,它就沒有必要向誰傾斜,以顯示其仁。
而人人公平,必然不會出現不義之事。那又何來“義舉”呢?
故而,倡導仁義,實則反映出了“大道廢”了,天下不公平了,為了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一下不公,才得靠施行仁義之舉。
當然,這可能針對的是春秋未期社會上對施行仁政的一種呼聲!
按老子的說法,那都是不以道治國,反而想憑小恩小惠來收買人心的做法罷了!
所謂“仁政”,不過是丢棄了“大道”的僞仁與僞義而已!
而“智慧出,有大僞”則針對春秋諸大國争相聘請賢人為相,實施一些有“政治智慧”的策略,來達到強國争霸的目的。
以老子的認為,那些賢相的治國方略來治國,并沒有落腳到治理好社會的根本上。實則是心存大奸大僞,玩弄天下于股掌中而已!
根本點就是,那些賢相的一切“政治智慧”,都不過是為國君收刮天下而富國強兵而已。對老百姓而言,實則沒獲得任何利益,甚至于反而更加要承受更多的負擔!
因為君王将更多的人力物力用到争霸上去了,這必然需得“羊毛出在羊身上”,最終還是要靠老百姓扛着!
不行“大道”,各諸侯之間,以及各諸侯國内弄得六親不和了,就有人重提要講孝慈了。希望能回到西周時,大家按輩份相尊、兄弟相親那般,共擁周室,重建好社會秩序。
這實則針對的孔子他們儒家那派所提的“以禮治國”的主張!
在老子看來,這也無非是舍本逐未之舉而已!是緣木求魚,根本不得要領!
事實上呢,孔子最終也深刻地感受到了不可能實現那種理想了。所以他感歎道:“道不行,吾将乘浮槎于海!”的嘛!
當然,孔子的“道”,絕非老子所言之“道”。他想不到那麼深的層次上去!
我想到此,太上老君竟會心地笑了一笑!
當初孔子向他“問禮”時,他也隻是免強地應付了下孔子,說“你小子還可以嘛!”,但并未向他點明要害所在。
可能老子也向孔子開導了的!但奈何孔子根本懂不起呀!
這隻弄得孔子覺得老子猶若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無法理解其思想!
當然,具體情況不可考了!連司馬遷在《史記》中也隻如此草草一筆帶過罷了!
而各諸侯國内昏亂起來,就又提出要忠君了!
這也有點兒像在針砭孔子所提的忠君思想一般。
老子認為,以道治國,大道行于世,國家就平甯,政治必清明。大家各施其責,各盡其能。如此根本就沒有奸臣,又何必提啥子哪個是忠臣不忠臣的呢?
事實上孔子對此也頗為失望的。所以,他以曲筆寫下《春秋》,想從曆史上找到導緻國家昏亂的原因。但他隻找到了“禮崩樂壞”這回事,卻根本不知道何以導緻了“禮崩樂壞”!
這回太上老君卻發話點評了下:
“沒想到孔丘那小子也還是挺努力的嘛!他是隻在半山腰上看山景而已!下面是危岩,上面卻又霧霭重重,他哪裡找得到路徑呢?”
“即使他看到了丁點兒,可那也是前人走死了的路,他又哪裡可能走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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