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浪更加憤怒,“為什麼是我?現在好了,墨鬥族群連幸存的人類都知道了,我看你們怎麼辦。”
肖凡趕忙幫烽浪解釋,“大家都别激動,烽浪也是因為他不知情才失态的,隊長,你确實應該提前跟我倆說一聲,難道我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燈光投下他們三人不同坐姿的影子。
地下堡壘内渾然壓抑和緊張,還有濃濃的火藥味。
牆壁上斑駁的痕迹記錄着人類的艱難歲月,而此刻,這些痕迹更像是無聲的觀衆。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一張方形木桌靜靜地躺在他們面前,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會成為犧牲品。
“我知道,”許菲諾緩緩的說,“我不該隐瞞你們,可如果我說我們去做誘餌,你倆會去嗎?要是烽浪不去,就不可能吸引他們全部出動,就因為我相信烽浪與那些怪物有仇,所以才以插旗為号,帶頭與那些怪物針鋒相對。你以為那些怪物在找誰,這麼久了,誰敢跟他們作對?還不是烽浪。”
“你根本就沒有旗,隻是幾件破布而已。”說出這句,意味着烽浪的怒氣已然消退。
雖然他被利用了,可無法挽救變異人類的話,留着也是禍害。
肖凡笑着說,“那就讓隊長做一面大大的隊旗,嘿嘿。”
肖凡尋思,這樣就可以更牢靠的把自己和烽浪綁在一起,完成他為父母報仇就指日可待了。
“今天我們炸平了他們的老巢,恐怕即将展開遊擊戰,肖凡,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家到底還有沒有仿生人軍隊。”
肖凡撓撓頭,“有點吧,我也不清楚,除非我能回到夢璃界,去我父親的公司查看一下,不過隊長,既然你都查了我和烽浪的底,總該說說你的來曆吧,現在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許菲諾起身為他們沏了一壺咖啡,慢慢講述起來。
……
許菲諾生在豐南市周邊的一個小鎮上,九歲時,母親因病去世,從此與父親相依為命。
為了擺脫對母親的思念,父親帶着許菲諾來到了豐南市。
父親是一個堅強的人,他用粗糙的手和愛,将許菲諾撫養成人,教她如何應對生活中的挫折和困難。
許菲諾自幼就體現出不屬于女孩子的力量優勢,她靈活愛動,身體輕盈如飄落的羽毛,在父親的悉心指導下,她學習劍法,每一個動作都蘊含力量又不失優雅。
父親鼓勵她,“學習武術強身健體,但你也可以去嘗試自由體操,這是你擅長的。”
于是許菲諾就開始學習自由體操。
她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由于個子比同齡孩子高,教練都對她沒有信心。
但她犟,一次次挑戰自己的極限,度過無數個枯燥加痛苦的日子。
結果,她奇迹般驚豔的表現,摘得桂冠,成了衆人矚目的焦點。
然而,許菲諾并沒有滿足。她渴望更廣闊的天地。
有了體操冠軍的成績,父親才有錢将她送往北大陸,那裡既是更廣闊的天地,還能探尋更為高深的武功深造。
在那裡,她遇到了方傑,一個高傲的少年。
方傑武功了得,且心地善良,他的出現填補了許菲諾的孤獨。
日子一長,兩人逐漸了解彼此。
他們漫步于月光下,在山林間野炊,共同度過了一段最幸福的時光。
然而,命運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巨物降臨,方傑不幸被一個皮膚潔白,并長有翅膀的女人給吃了,永遠離開了許菲諾。
當時這對小情侶還以為見到天使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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