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時,王班長卻突然湊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期待之色問道:“怎麼樣,讓你去查的事情是否已經有了頭緒呢?”
傻柱搖了搖頭回答道:“那個啊,并沒有什麼進展。不過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你了解一下。來,跟我過來吧!”說完,王班長便轉身朝着門外走去。
看着他走向小廚房存放菜品的地方,傻柱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起來。等走到那裡後,王班長将菜籃子掀開,隻見裡面的魚兒毫無生氣,顯然早已死去多時;而那些蔬菜看起來也不再新鮮,甚至有些已經開始枯萎發黃。
傻柱見狀,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采購科的人如今竟然這般敷衍了事嗎?”要知道,自己可是按照市場最高價格向他們支付款項的啊!
“并非如此,這些東西其實是你們院子裡的人送過來的!”王班長語氣平靜地解釋道。
“送這種貨色?我可是一分不少地付給他們錢的呀,這群可惡之人!”傻柱氣得咬牙切齒,但對此結果倒也并不感到意外。
接着,王班長又補充說:“或許你有所不知,最初的那幾天,送來的魚還是鮮活的,蔬菜也非常新鮮可口。可僅僅過了沒幾日,情況就變成這樣了。”
“這魚到了晚上豈不是全都要發臭壞掉了?”傻柱憤恨地咒罵着。
“還好啦,如果烹饪的時候多加點調料,或許還嘗不出太大異樣。隻是這些人實在太過份了,要不你把這些都給我接手過去吧,我保證每天提供的菜肴絕對都是新鮮的。”王班長提議道。
傻柱一聲不吭地默默将魚和蔬菜裝進袋子裡,然後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他邊走邊嘟囔着:“我先撤了,得趕緊回去讓那幫家夥把這些菜全吃光光才行!”
……
當看到傻柱騎着自行車返回時,瘦猴微微撅了撅嘴,并向身旁的殺手示意道:“瞧見沒?那就是我們要找的目标,眼睛可得放亮點兒啊。”
待殺手輕點了下頭後,瘦猴便轉身離去,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已與他毫無關系。
殺手則牢牢記住了傻柱的模樣,随後同樣轉身消失在原地。
而此時的傻柱并未察覺到任何異樣,隻當他們是普通路人罷了。
于是乎,殺手開始順着傻柱來時的路徑仔細琢磨起行動路線來...
傻柱回到四合院後,二話不說,直接将裝滿菜的竹簍倒扣在前院的院子正中央。此刻正值院内的大媽們全都聚集在中院賈家閑聊之時,因此前院空無一人。傻柱氣得火冒三丈,扯開嗓子怒吼起來:“院子裡的人都跑哪兒去啦!難不成集體玩兒失蹤嗎?”緊接着又是一聲怒喝:“統統給老子滾出來!”
聲音直接穿透整個四合院,連後院聾老太太都聽見這聲了,衆人不知道發生什麼,都走了出來,連老太太都慢悠悠的往外走,不過老太太到了過廊處就停下了,想聽聽傻柱叫罵什麼。
随着院裡幾位大媽都到場了,連後院許大茂的媽都過來了。
傻柱指着地上的爛菜就說到:“我給你們掙錢的機會,你們就拿這個糊弄事?不想幹你們提啊!我求着你們幹了,幹了還不好好幹,拿這些死魚爛菜葉子過來糊弄我是麼?”
"怎麼突然間都啞巴啦?今天這菜到底是誰送來的呀?魚倒是闫家送的,但這菜又是誰備下的呢?還有昨天的菜又是哪個送過來的啊?"
三大媽緊盯着傻柱那氣得發紅的眼珠子,甚至連三大爺都懶得稱呼一聲了,心裡便明白大事不妙。
她深知傻柱這次可是動了真火,而這頭犟驢子一旦生起氣來,恐怕也就隻有易中海能說得上話。
隻可惜此刻易中海并不在場,那豈不是要将所有怨氣發洩到她們這些人頭上嗎!
傻柱眼見着周圍人全都悶不作聲,怒氣沖沖之餘反倒冷笑起來:"行啊,好得很呐!既然沒人敢站出來承認,那我剛剛收走的那些菜,你們就别指望再拿回去了。從今往後,你們誰也不必再送飯過來了,幹脆都回家啃樹皮去吧!"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轉身,摔門而出。屋裡的衆人面面相觑,心知這下子可完蛋了。
大家不約而同地将視線集中到了一大娘身上。然而一大娘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你們别瞅着我呀,這事做得太絕情了,以柱子那暴脾氣,我可沒本事勸解得了喲。還是等老易回來後再想辦法解決吧。"
賈張氏的臉上也失去了笑容,因為這件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她說軋鋼廠的消耗量非常大,東西很快就用完了,所以一開始隻敢挑選一些不新鮮的蔬菜,即使這樣每斤還能多賺一分錢呢!
闫富貴得知後,也打起了壞主意,畢竟活魚和死魚的價格相差一倍呢。
幾家紛紛将菜和魚整理好,沒有再交談的心情,各自回家了。馬蘭好奇地問賈張氏:“媽,剛才那人是誰呀?怎麼那麼蠻橫無理,你們居然都不敢吭聲!”
“那是何雨柱,綽号傻柱,他可是軋鋼廠後廚的副主任。前些日子,他幫院子裡的幾家人攬下了送菜的活兒,每個月能讓大家掙個三五塊錢。”賈張氏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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