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奴婢要跟您同乘一匹馬嗎?”容宜看着坐在白馬上朝她伸出手的人,難以置信地問。
“不然你要走着去?你确定你能跟得上馬?”江勻珩收回幹伸着的手,握了握缰繩。
容宜做夢都不敢想跟大公子同乘一匹馬的畫面,且不要說大公子的坐騎是這樣一匹光彩奪目的雪白駿馬,就是大公子随便一立也絕對是人群中的焦點。
容宜觀察了一下四周,路過的姑娘沒有一個不回眸留意大公子的,如果她跟大公子同坐一匹馬還不得被人用目光射死,而且若是被人認出......簡直不敢去想。
容宜支支吾吾道:“大公子,奴婢是下人,沒有和主子同乘一匹馬的道理,奴婢和餘慶小哥坐一匹馬就好。”說罷她沒有看江勻珩,而是尴尬地望着餘慶道:“餘慶小哥,能麻煩您嗎......”左右都是不妥的,她突然後悔今日出府沒有看黃曆。
餘慶看了看主子冷峻的神色,對容宜不留餘地的拒絕道:“姑娘抱歉,我已有家室,恐怕不方便。”
江勻珩生氣了,雖然容宜說得頭頭是道,但他總覺得自己像是被嫌棄了。看着容宜躊躇着急的模樣,他脫下身上披着的薄外衫,忽然扔到容宜頭上,道:“戴着。”
他的語氣依舊淡淡,但是容宜卻感受到了安穩,她将外衫整理了一下,把腦袋和上半身包了起來,隻露出兩隻眼睛,那模樣倒像是個西域來的女子。
江勻珩再次向她伸出手,這次她沒有忸怩,将手掌搭在他的大掌上,他用力一握,順勢将她拉上了馬背,然後雙臂越過她的身體拉住缰繩。
他的腿輕拍馬背,那馬兒就動了起來,容宜第一次坐馬,有些搖晃,他便收緊了些手臂,将她的身子穩住,這姿勢像極了正在擁抱的愛侶。
容宜慶幸自己頭上裹着大公子的薄衫,不然肯定會被人發現她的臉紅成了豬肝色,鼻尖充滿他外衫上的冷檀香氣,容宜這次聞得清清楚楚,如曠谷幽蘭,如凜冽清泉......
繡坊并不是很遠,江勻珩先下了馬,接着把容宜抱下了馬。還沒等容宜回過神,他就抽回了手,對餘慶說:“你跟她進去。”
好似那一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甚至容宜還懷疑了一下剛剛自己是怎麼下來的。
容宜看着面前的繡坊,牌匾上寫着錦繡坊,門面很大,裝潢華麗,來客絡繹不絕。“這是京城最大的繡坊,裡面的老闆叫芸娘,姑娘可以找她碰碰運氣。”身旁的餘慶道。
容宜點點頭,轉身跟大公子道了謝,将外衫取下進了鋪子。
一進門就有堂倌過來問好,容宜說明了來意,堂倌便領着他們來到了裡面的廂房,容宜心裡有些忐忑,她也不确定自己繡的東西能不能入繡坊老闆娘的眼。
見到芸娘時容宜是吃驚的,她沒想到那麼大一家繡坊的老闆娘竟然是個那麼美麗嬌豔的姑娘,她膚白勝雪,唇紅齒白,上挑的眉眼有勾人的魅力,塗着紅色丹蔻的手指細長白嫩,一看就是嬌養着的貴族小姐,那身段也甚是優美,楚腰纖細、盈盈一握,容宜作為女子也差點看直了眼。
“姑娘的繡布可否給芸娘看看?”她的聲音也很是細柔悅耳。
“當然可以,您請看。”容宜将提前拿出撫平整了的幾張繡布遞過去,這些都是她不計時日,耗費心血的結果,此時她的心情就像遞出了自己的孩子般莊重。
芸娘認真地翻看着,臉色由淺笑變為訝異,最後忍不住贊歎:“我還從未見過這樣新穎又精緻的繡品,特别是這荷間鶴吟,普通的繡娘荷花能繡出七八種顔色就不錯了,姑娘竟能繡出十幾種顔色,而且過渡的如此自然,線迹也是工整的無可挑剔,姑娘師從何門?”
容宜聽到這話一顆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眉眼舒展開,但依舊謙卑地低着頭回道:“我隻是小時候跟母親學過些基本的繡法,沒有師傅,繡什麼隻憑眼中所見,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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