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十一月份,樹葉都快掉光了。周日的早晨我縮在被窩裡酣睡,一隻手還沒忘了放在郝梅滑嫩的身體上。電話鈴聲大作,我不得不睜開眼睛接電話,是劉征打來的:「你丫有病呀?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我含糊地嘟囔著。「早?你看看都幾點了?快十二點了。」「什麼事?」我有點不耐煩。「今天上午藍宇給我打電話,說他剛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你了。」劉征也有點不客氣。「」我很驚奇他居然真的來找我。「你忘啦?就是上次找工作那小子」「我知道,你讓他」我看了下表:「兩點,我兩點在『鄉哥』等他。」放下電話,我一掃剛才的困倦,一下子很興奮,爬起來開始穿褲子。「誰的電話呀?你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快起來,我下午有點急事,咱們先去吃飯。」我邊說着,邊将她的衣服扔給他。「不要緊吧?」郝梅有點不安地問。「沒事兒,生意上的,但我必須要去一趟。」郝梅沒再多問,這次她還知道分寸。我曾告訴過郝梅,我個人的事情,無論工作或生活上的,我若想說的自然對她說,不想說的請她少問。為此,郝梅威脅說要與我分手,結果沒用我費勁,她自己又乖乖回來了。她向我解釋說:她愛上個惡魔。兩點鐘的時候,「鄉哥」的前堂大廳裡很安靜,隻有零星幾桌人在那裡聊天兒。将近兩點二十,我看到藍宇走進來。他看上去與上次有些不一樣。我沖正在張望的他打了個手勢,他看到我了:「對不起,來晚了。」他沒多解釋。「怎麼來的?」「乘公共汽車。」他的普通話可是大有長進。「我對北京還沒有都了解,轉錯了一次車。」他補充道。我邊聽他說邊打量他,真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他竟長高了一節,臉色也沒有上次那樣黑瘦了,尤其臉上的神态,完全沒有那種緊張沉重的感覺,雖然仍是沒有笑,卻帶著笑意。但眼睛沒有變:憂郁而不安。「以後你就打車好了,如果我有時間,或者我去接你。」我邊說邊引他往電梯那裡走。他沒有說話,突然站住了:「能不上去嗎?」「那去哪兒啊?」我不能理解他的用意。「哪裡都行,外面也行」「啊?現在?」他的提議簡直讓我哭笑不得:「你不怕冷啊?」看着他隻穿一件青色罩衫。「白天不冷。」他輕聲說,仍然堅持他的意見。我無奈地冷笑一下,有些惱火:「算了,就在那邊坐會兒吧!」我用手一指大廳西側的咖啡廳。我猜想他是不是要向我勒索或是打算糾纏我,那他可是找錯人了。直到小姐送上飲料後,藍宇仍沒開口:「你不是在上學嗎?怎麼想起我了?」我說着透過自己吐出的煙霧,冷眼觀察着他。「我今天不想呆在宿舍裡。」他雖然說話時語調平淡,可看着心事重重。他又局促不安地喝了一口咖啡。見他仍不多說,我再也沒耐心陪他玩兒了:「有什麼事就直接說!我三點鐘要出去。」「我沒事,隻是想找人聊天。我回去了。」他說着站起身。我發現這小子夠敏感,而且自尊心還挺強:「我開車送你?」我坐着問。「不用了。」他居然禮貌地沖我笑笑。我也笑了:「沒把您老人家氣着吧?」他可能不習慣北京式的幽默,驚奇地看我:「什麼?」那天他沒有走成。我說我一定開車送他回去,然後問他要不要一起上樓到房間裡取車鑰匙,他說他等着,我說跟我上去吧,怎麼能讓我一個人跑來去去,于是他答應。當我們走進房間後,我立刻悄悄地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他吃驚更沒迎合我。不過當我開始在他身上親吻的時候,他好像已經熱血沸騰、欲火中燒,不能自持了。「哼!跟我他媽裝什麼蒜呀!」我心裡得意,笑罵。他滿身的汗水,好像連睫毛都是濕潤的,年輕、光潔的面頰泛出潮紅,眼睛微閉,昏昏欲睡的模樣。我不禁又在他黝黑的胸膛輕吻:「濃度夠大的,做菜不用買鹽了。」我笑道。他睜開眼睛,笑笑。「以後要是想&lso;那個&rso;了就早點來,憋久了無益于健康。」他沒再笑,正視着我:「我沒想來&lso;那個&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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