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這麼可愛的目光看着我,我又怎麼能無動于衷呢? 程遙:“又、又遮?!”Σ(°△°)下一秒,蘭斯就起身,坐在了操控台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面對面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遙:“……” ——卧槽這個姿勢,羞恥py啊!ヾ(?`Д′?) 覺醒 蘭斯偏頭,在她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就像前奏。分開片刻後,又再次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程遙眼睫毛抖了抖,閉上了眼睛。雖然不說出口,但她心知道自己也期待這份久違的親密很久了。來這裡之後每天都忙于計劃下一步,蘭斯又長期處于掉線狀态(……)。真是好久……沒有這樣被抱着了啊,更遑論是這麼親密的吻。 以前,在蘭斯閑暇有空,或者她某些不經意的舉動取悅到他的時候,他會特别喜歡抱着她親很久。有時候是坐在沙發上,有時候是床上,有時候是壓在牆壁上——當然,有些時候,這還會演變為某種普♂雷。 久而久之,心靈被占有,身體也習慣了另一個人的氣息侵占,甚至漸漸食髓知味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這種讓人害羞的習慣使然,現在,隻要蘭斯一長時間地吻她,她就開始雙眼冒出淚光,雙手無力,腿軟腰也軟,總是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緊緊抱着親了個夠本。 不知過了多久,蘭斯輕輕放開了她,挑眉輕笑:“這次不推開我?” ——之前的每一次,因為害羞,她總是會有輕微的反抗行為,比如說抖着爪子輕輕推他的肩膀——更何況現在可是在機甲裡!根據經驗,隻有在完全私密的環境裡——比如他的房間裡,她才會完全放松下來,即使他予取予求,也會臉紅着全部承受。 雖然,她緊張的時候,也别有一番風味。不過今天這麼順從乖巧,絲毫不反抗,倒真是有點出乎他意料呢。 程遙:“……”她發覺自己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抱着蘭斯的後頸了。因為頭發被剪掉的緣故,現在摸到熟悉的位置,手指無法插入冰涼柔滑的發絲之中,指腹直接觸碰着溫熱的皮膚,略長的發尾會從手指背面輕輕掃過。 程遙臉一紅,連忙縮手。不料剛縮到蘭斯胸前時,就被他輕輕松松地鉗制住了。 程遙:“……” 蘭斯笑了,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條帶子(程遙:……納尼!(╯‵□′)╯︵┻━┻),輕輕松松地把她雙手束縛住,低頭輕輕一吻她的手指,然後擡眼,懶懶地瞥向她:“晚了。” ——啪,拉燈。 …… ——許久後,被拉掉的燈再次亮起。 程遙手腕上殘留着淡淡的綁痕,臉頰與脖子潮紅,眼睛略微浮腫——那是哭過的痕迹。她的衣服有些淩亂,看得出是被脫下後,又随意披上的——你瞧,那扣子才扣了一半呢!衣擺下方露出了白皙的腿,足尖點地,足心微弓。由于分開太久,腿根那塊特别酸,似乎還在輕顫。 由于雙腿和腰部均酸疼不已,程遙已經沒有力氣改變姿勢了,依然維持着雙腿分開跨坐在蘭斯身上的姿勢,渾身癱軟着趴在了他的懷裡,悶悶地把臉埋在他心口。 但當她被輕輕地摸着耳朵的時候,又會惬意地眯起眼睛,就像一隻被喂飽了小魚幹後、還被主人愛撫的貓,露出些許媚意——自從和蘭斯各種普♂雷後,程遙原本那種什麼都不懂的懵懂女孩氣質已經悄然改變,看人的神态、眉梢、眼角都漸漸有了屬于女人的妩媚和慵懶。 ——當然了,當事人至今沒有發現這點。(=_=) 此時,程遙隻是暗暗咬牙,動了動自己酸酸的腰。艾瑪,這玄幻的人生喲!ヾ(?`Д′?)她也是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一架機甲裡和蘭斯普雷……雖然在最後時,她不忘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蘭斯似乎就是惡劣地要逼她呻吟出聲。所以,最終喊出來的聲音估計也不小。[蠟燭] 幸好這裡是個空無一人的倉庫,不然要是被人聽見了……啊啊啊啊啊!好羞恥!!! 不過,蘭斯也是因為這樣才沒有顧忌的吧。畢竟,一直以來,蘭斯對她其實都很溫柔體貼,完全沒有露出半分外面的報章雜志所說的“戰争狂”、“獨裁者”那樣的冷酷形象。尤其是在床上時,他的溫柔表現在他永遠不會真的弄疼她,或傷害到她的自尊心。然而,那種氣場上,從内到外被碾壓的感覺,卻總是揮之不去。 ……腫麼感覺上了條賊船。(╯‵□′)╯︵┻━┻在這種嚴謹與歡脫(?)的節奏下,程遙在學習機甲改造要點和談情說愛中度過了幾天的時間。有句話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本來十分晦澀的原理,竟然在短時間内被程遙攻克。這也算是趕上了沈浔的速度,在精神力灌注之前弄清了如何改造,之後就不會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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