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遙抗議道:“可是,陛下,我根本找不到别的工作。本地的工作很多都需要有居民戶口,留學生根本做不了。如果隻是為了零花錢,我可以不做。但我是為了湊夠學費。所以,我不能辭去這份工作。” 蘭斯頓了頓,點點頭說:“那好辦。如果你想賺學費,大可不必這麼辛苦。你可以考慮來我身邊工作。” 奇怪的占欲 程遙倏地擡頭,眼中有幾分動容。 如果蘭斯說他願意金錢上資助她,或許她以後就不會再跟蘭斯說這些話,兩人的距離更會微妙拉開。盡管他挑挑手指就可以幫她,但蘭斯隻是提供給她另一個工作的途徑,這隐隐帶着一份平等的尊重感,而不是施舍。 程遙想了想,說:“陛下身邊,應該沒有适合我的職位。”她說的是實話——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能力水平,是完全不夠格為蘭斯工作的。或許反而要蘭斯給她收拾爛攤子。 蘭斯說:“你不是參加了精修課程麼?隻要你想,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程遙低頭,“精修課程也還沒開始,到時候再說吧。” “嗯,我不逼迫你,你好好想想。”蘭斯微微一笑,語畢,就不再提這個話題。 吃完了早餐,程遙送了蘭斯出門。想了想,還是聽取了蘭斯的建議,向lense之吻請了一天的假。剛放下通訊儀,忽然記起昨天梅傑夫讓她報平安,她燒昏頭,也忘記了,不知道會不會害他們擔心,程遙連忙打開通訊儀聯系他們。 她首先撥通了愛米莉的通訊儀,愛米莉很快接了,聽見她沒事後,也松了口氣,多次叮囑她好好休息,他們今晚就會回來。 挂了之後,程遙又撥給克裡夫,奇怪的是,這一次克裡夫很久都沒有接通。 等了一會兒,程遙隻好放棄,改為撥給梅傑夫。梅傑夫接通後,也是大松了一口氣,又再次在通訊儀裡誠懇道歉。程遙和他說了兩句後,準備挂電話,梅傑夫忽然猶豫着說:“程遙啊……” “嗯?” “昨天半夜,克裡夫用通訊儀聯絡過你,我跟他說,都那麼晚了,你可能休息了,可是他見你那麼久都沒有報平安,很擔心,就打給你了。話說,你接通了麼?” 程遙想了想,自己昨晚睡覺前都沒有聽到通訊儀的聲音,就說:“沒有。可能是我睡着了沒有聽到吧。” 梅傑夫壓低聲音道:“是麼,那還好。我還以為你們在通訊儀裡鬧了不愉快。 程遙納悶:“為什麼?” “昨天晚上,他去聯系你之前都很正常的,跟我們有說有笑。但是回來之後,臉比鍋底還黑,就是……怎麼形容呢,就是低氣壓!好像有人搶了他肉骨頭的狗一樣。天知道——克裡夫到現在還沒起床,這可十分罕見。”梅傑夫的聲音也滿是疑惑:“可是,既然你沒有聽到通訊儀聲音,那他應該是因為擔心你才這樣的吧。” 最後,梅傑夫讓程遙好好休息,就挂了電話了。 雖然大家都讓她睡多一點,但實際上,昨晚超好的睡眠讓她現在精神十足。吞了點藥,坐在床上無所事事。眼尾忽然瞄到了被丢在桌面的虛拟網頭盔,程遙納悶地拿了起來。 記得昨天晚上,她明明是訂了退燒藥,還讓它送貨上門的,怎麼最後來的人變成了蘭斯?換言之,如果蘭斯昨天沒來,那麼到現在,她估計還在房間裡躺屍。那藥店居然到現在也沒人來給個解釋! 不過說也奇怪,蘭斯為什麼會恰好來找她? 程遙懷着滿腹疑慮,登陸了oo軟件,打算去讨個說法,點開了那客服,一看聊天記錄——居然沒有?她明明記得自己把需要的藥都發出去了才下線的。 程遙不信,又點開了昨晚的聊天記錄。記錄顯示,昨晚唯一和她說過話的人,隻有【lense】——那位神秘的外星網友。心裡有點奇怪的預感,程遙點開了和【lense】對話的窗戶,一看聊天記錄,險些暈倒—— 她竟然把發給藥店的信息發給了lense!而lense并沒有回複。 死死地盯着lense灰白色的頭像,一條鬼畜的等式逐漸在程遙腦海裡浮現——她把求助的信息發給了網友lense,然後另一個蘭斯就拿着藥出現了。 難道這個oo賬号……其實是陛下的小号?此蘭斯等于彼lense?!卧槽不會吧ヾ(?`Д′?)!可是仔細一想,他們連名字都一樣,其實根本不算小号…… 程遙反反複複看了一會兒lense的資料,手抖着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星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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