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娶了側妃,不知何時娶正妃?”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三殿下的正妃已有人選。”
“是雲家那位小姐嗎?”
“不是,是睿王府的霁禾郡主。”
“什麼?我原本聽說霁禾郡主是先太子中意的人,怎得又換了三殿下了?”
“曹兄,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嘴裡的曹兄,坐在正位上,臉色微黃,眼底有黑眼圈,眼睛裡閃爍着精光,端着架子悠悠開口“原本郡主是和太子好着,可天不随人願,先太子早早離世,太子沒了,就屬三殿下有能力,郡主自然選擇三殿下。”
他勾起一抹猥瑣的笑:“若是先太子未離世,恐怕皇孫已然出世。”
“曹兄,可是知道些什麼秘辛?”一人好奇的問道。
那一桌上的人,都盯着曹林,想知道後續。
曹林享受被衆星捧月的感覺,随口胡謅:“咱們這位霁禾郡主,怕太子将來繼承皇位,早就與太子暗通款曲了,明面是金枝玉葉,私下就是個婊子。”
衆人聽到,哄堂大笑。
安巧聽到這等污濁之言,氣不打一處來正想着教訓他們。
不料白幼宜示意她稍安勿躁。
有人好奇的問道:“曹兄怎得知道的如此之多?”
另一人擺擺手:“你看你孤陋寡聞了吧,咱們曹兄的父親是宮中禁衛軍統領,自然知道的多。”
“是嗎,原來禁衛軍統領,比本郡主還要了解我自己。”白幼宜聲音不大,但擲地有聲。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白幼宜。
“草民參見郡主!”一個人首先認出白幼宜。
衆人惶恐,紛紛行禮。
曹林的表情瞬間裂開,行禮時太過慌亂,将凳子撞倒“咚!”
白幼宜神色如常:“這位公子如此清楚本郡主的事,可料到今日本郡主也到金樽樓中吃飯?”
曹林早早就在衆人面前吹噓,自己父親如何如何權勢滔天,沒想到今日編造之言讓正主聽到了。
本想着求饒,剛想開口,見狐朋狗友都瞧着他,他咬牙無論如何都不能丢了面子“你自己做過的事,怎麼還怕人說,一個郡主,還真拿自己當公主了!”
“與二位皇子攪在一起,勾引兩位皇子,太子殿下若非去世,恐怕你會未婚先孕吧。”
“三殿下前些日子,還抱着郡主去客房,還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勾當呢!”
曹林越說越有底氣,細小的眼睛,上下掃視白幼宜,笑得一臉猥瑣“不過郡主這樣的樣貌和身段,也不怪兩位皇子紛紛敗在您的石榴裙下。”他眼裡透出邪淫之色“滋味兒一定不差。”
白幼宜并未動怒,反而反問道:“你說的這些事,又如何證實是真的?”
曹林自然沒有證據,他自信的侃侃而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樣的女子,怎得配的上三殿下!”
白幼宜笑出聲給他鼓掌“恐怕說書的人,都沒有你能編,早就聽聞曹統領的兒子,不學無術花天酒地,今日見到真是名不虛傳。”她臉色冷下來:“在你污蔑本郡主之時,本郡主想問一句,你配嗎?”
白幼宜眼裡充滿殺意:“本郡主在鄲州苦寒之地,懲處貪官污吏時,你和你的狐朋狗友在胡吃海塞花天酒地,本郡主在偏僻的山坳中,尋找适合五洲種植的草藥,為五洲百姓尋找出路,為他們解決溫飽時,你又在做什麼?你這樣的蛀蟲有什麼資格污蔑本郡主。”
曹林被白幼宜噎住:“你!”
方才跟着曹林附和着一起說白幼宜的人紛紛閉嘴。
郡主在封地懲治貪官污吏,懲治奸商,近來從五洲來的草藥,質量上乘,也是供不應求,早就已經傳遍京城。
況且曹林所說之事,并未有證據,他們也隻是随便讨論一番,并無惡意。
白幼宜看着他們,眼中都是輕蔑開口道:“名節對女子來說何等重要,今天你們若是說其他女子,恐怕她已經自我了斷自證了。”
樓中吃飯的也有女子,能在金樽樓吃飯的人都非富即貴,聽到郡主所言,心中一陣怒意,怒視曹林和他那些狐朋狗友。
“你們這群腌臜東西,我定會讓我夫君參你們一本。”
“郡主,這曹林已是慣犯,前些時日,他随口污蔑工部侍郎家的小姐,那小姐當晚就在家中自盡,他父親利用權勢生生把事情壓下去。”
“什麼?真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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