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立刻往側邁步躲閃。
但是虎妖速度何其快,即便是幾人中最強的徐言也無法逃脫。
一指插入胸膛,血液濺出!
徐言終于明白劉青,陸田為什麼不躲。
根本躲不掉!
鋒銳的指尖離他的心髒隻有半寸距離,沒有别的選擇,徐言死死抓住虎妖手腕,他隻能想辦法拖!
“人哪,都是可悲又可笑!”
虎妖另一隻手捏出食指立刻朝着徐言眉心戳去。
“轟隆!”
地洞坍塌,泥土瞬間掩蓋兩人!
一方巨石正好砸在虎妖腦袋上,直接把他的腦袋砸得稀爛。
徐言驚訝無比。
虎妖已經是第二階段巅峰,尋常刀槍劍戟尚且無法破防,何況是一塊大石頭?
他很快的反應過來,這絕不是凡品!
徐言閉着眼,掙紮着朝沒坍塌的地方鑽,手指碰到那堅硬的石頭,徐言沒有猶豫,果斷放棄。
命要緊!
鑽了好一會,徐言往前探的手一松,這算是到了頭。
伸出腦袋喘了喘氣,徐言又鑽回去,拉着那塊石頭爬出來。
從懷裡掏出他那昏黃的寶珠,這才發現這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石碑,足足有一人長短,腦袋般厚。
石碑有一個内接圓,像是一個碗一般凹進去。
燈光昏暗,看不清楚,徐言沒有繼續看下去,現在出去最重要。
徐言拖着石碑繼續順着地洞向上走去。
求生的欲望讓胸口的傷痛逐漸麻痹,黑泥糊住傷口,反而起到了止血的作用。
徐言目光堅定,拖着疲憊的身軀走了許久,昏黃的光芒之下他看到了一雙腿。
徐言瞳孔一縮。
是陳風!
陳風面朝下躺在黑泥裡,胸口有個拳頭大小的洞,已經被黑泥填滿,手裡還死死抓着一隻手臂。
是月海薇的手臂!
徐言拿起自己的儲物袋,把石碑收進去,又往前走幾步,看到了月海薇的屍體,心髒之處洞穿,雙臂齊斷,也是面朝下倒在黑泥地裡。
徐言緊緊閉眼歎了口氣,牙齒咬得咯吱響,腮幫子都咬得鼓起來。
心頭痛得說不出話來,相處近十年的兄弟,進來之前還把酒言歡的,現在就這麼倒在這這冰冷黑暗的地方。
他沒有實力,沒有資源,他怎麼給這倒下的人報仇?
心頭悶火無處發洩,徐言沉沉歎了口氣。
“冤有頭債有主,這事我會給哥幾個一個交代!”
從陳風身上摸出自己的儲物袋,挖了些許幹泥,把這對短命鴛鴦合埋以後徐言繼續往前走,慢慢跑起來。
已經不知道多久,徐言失去對時間的感知,地面傾斜的角度隻知道是一路向上。
眼前出現一道光點,一股強烈的渴望刺激着他的心頭猛的跳動起來。
是出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徐言心跳如擂鼓!
爬出洞口,徐言癱軟躺倒在地上,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鮮地空氣。
四周綠草如茵,天空晴朗無雲,太陽的熱烈似乎是在為他的幸存而歡呼。
“媽的,到底是那個狗日的要整死我們這些地老鼠?”
徐言深吸一口氣,撐着身子坐起來。
這是西域最接近妖族的草原,距離人族妖族緩和區域隻有百萬裡之遠。
找到水源清洗傷口,從儲物袋掏出一些低級丹藥藥粉治療起自己的傷勢。
身軀恢複原樣,徐言馬不停蹄一路狂奔返回西域張家駐地。
他們是受張家雇傭,到底是誰在動手腳徐言已然清楚。
回到西域張家駐地,徐言快步朝着張家大殿走去,一路上所有人看着一身黑衣的徐言都像是見了鬼一樣遠遠躲開。
“他怎麼回來了?”
“是啊,不是說三支小隊一個沒剩嗎?碑都立起來了,這算什麼事?”
“這……那他是人是鬼?”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查問情況。
徐言沉默地走在青石大道上,朝着最前方大殿走去,一臉陰郁深沉地殺氣讓人不敢靠近。
四周的人越來越多,張家的人居多,也有少數外族人,都是好奇,看熱鬧。
衆人一路目送徐言走入那大殿之中,紛紛跟上去在門外偷聽。
徐言看着主位靠在椅背上閉目假寐的美婦人,心中壓抑的怒火幾乎忍不住就要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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