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王問審問的結果,水溶不禁又将身體坐直了一點,隻聽下方的麒麟衛青九回禀道:
“回主上,一共抓了三十七個活口,開始在塗交峽埋伏的都是被蓄養的強人,沒審問出太多有用的信息,那些強人平日裡潛藏的山谷,屬下等人也去調查過,已經人去樓空了。
後期參與追擊少主的,應當是死士,其中大部分自盡了,隻留下了五個舌頭,現在還在審問。
但是憑借這些死士的一些特征和習慣,青一閣領判斷這些死士可能分别來自于兩家,其中一部分和麒麟衛有些相似。”
說到這裡,青九頭低垂下去。
北疆王拳頭握緊又松開,深吸了一口氣,才道:
“你接着說!”
“另一些應當也出自和王府同等級的貴戚之家!另外,我們也着重調查了軍中床弩流出這條線,正好趕上對方在掃尾和滅口,手段和當初滅口秦側妃很是相似。”
哦?水溶聞言擡頭,這次是趕上了?這倒巧了!又聽青九繼續禀報:
“我們救下了其中一個關鍵證人,查出了床弩其實出自西北軍中,牽扯到的軍中将領是甯國府扶持出來的。
床弩被拆卸之後,藏在商隊的貨物中,一路運輸到塗交峽,參與運輸的小商隊,背後卻可能有平安州範家的影子,但是這一點沒有确切的證據牽扯上範家,商隊的東家隻是範家旁枝一個小妾的親戚罷了。
之前去草原上買通鞑鞑的生面孔,我們一直在進行追蹤調查,最後發現雖然和那四家無關,但是請的向導卻和平安州的王家沾一點關系,曾經是王家的一個小管事。”
信息量太大,水溶覺得他的腦容量有些不夠用,需要好好的捋一捋。
首先,這次極有可能還是有老對手在搞事,這位幕後之人也挺锲而不舍的,落水、下毒失敗之後,這次直接襲殺,這屢敗屢戰的精神,如果被針對的不是水溶,他差點都要被感動了!
水溶又扒拉了一下手指頭,不止是三次,還要加上當初刺殺他父王,這麼一算,一共動手了四次,才被麒麟衛抓住了尾巴,這幕後黑手這麼難搞嗎,怪不得他老爹居然舍得拿他來釣魚了!
對他動手的勢力這次雖然沒找秦側妃這種外包,但是也有很多合作方,疑似被牽扯上的有平安州範家,平安州王家,甯國府賈家。
至于死士的背後,可能是和北靜王府同等牛逼的勢力。
水溶頭腦風暴之後,疑惑更多了,為什麼會有部分死士和麒麟衛相似呢?
水溶腦洞大開,難道他們北靜王府上幾代還有什麼不知名的私生子?或者麒麟衛叛變然後去給别家當教練了?
是《棄子逆襲,兄長絕後之後,我成為了家主》
還是《死士歸來,重生後忠犬死士他覺醒了》
越想越狗血,水溶拍拍腦袋,把裡面的水倒一倒,這裡面應該還有什麼信息是他不知道的。
這樣想着,水溶便轉頭去看父王,遇事不決,父王解決。
卻見北靜王此時眉頭深深的皺成了川字,嘴唇緊緊抿着,甚至有些發白,眼角微紅,其中溢滿了悲怆。
水溶有些無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父王這般,感覺像要哭了一樣。
父王除了對他表情溫和一些,平日裡大多數時候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對外永遠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沉穩姿态,好像沒有什麼能夠摧毀他的脊梁。
現在卻莫名有些佝偻,仿佛一瞬間就添上了許多風霜。
這情緒不對?就算是猜到了幕後之人,對于刺殺自己兒子的兇手,态度不應該是憤怒嗎?為什麼父王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父王?爹爹!”
水溶輕輕把手放在父王有些顫栗的手上,試探着問道:
“父王猜到是誰了,能告訴孩兒嗎?”
似乎是空氣都在這一刻凝固了,良久,水铮令麒麟衛的青九退下,才擡手捂住眼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是西甯王府,和先太子,不,先義忠親王的人手。”
水溶有些疑惑,雖然西甯王府以前和他家關系還不錯,但是不至于給父王那麼大的打擊吧!所以,是先太子?
他記憶中好像沒什麼關于先太子的,這輩子記憶覺醒之前一直傻吃傻玩的,一點外面的事都不知道。
倒是義忠親王這個稱呼,又觸發了他的記憶,貌似是原着裡提過一嘴的人物,但是曹大大沒有細寫。
先太子難道和他父王有什麼超越尋常君臣的關系不成?
又是為啥成了先太子的,是被廢了,還是人沒了?
水溶小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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