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你在逗我嗎!”
花言瑞毫無陛下形象的抱住荼靡聖殿最粗壯的柱子,挂在高處,至少在流荼不用法力不跳起來夠不着的位置,鬼虧狼嚎的拒絕下來。
流荼看着難得放賴的花言瑞,似乎跨過時間場合看到了上古之時自己一手帶大的花無憂,不禁軟了口氣,不舍得對他說重話。
“求混沌荒古台喊冤而已嘛,隻要臉皮厚就可以,不難的。”
“不去!”花言瑞拒絕的幹脆而堅定,比他處理政務還不拖泥帶水。“那混沌荒古台就是個傳說,危不危險的就先不提了,到底存不存在都無從證實。如今魔界離不開人,我死了魔皇之位連個能繼承的人都沒有,幹嘛去冒這個險啊!”
此言有理,奈何流荼不吃這套。
花無憂小時候玩爛的招了,流荼若是就這麼被糊弄過去,她還是幹脆自挂東南枝,重來人生回爐算了。
“别人不知道混沌荒古台在哪,我還能不知道嗎。那台子落成的現場我還去看了,踏踏實實存在的地方,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吧。”
“就不!”花言瑞好不妥協。“帝尊你明明是路癡,就算知道地方也找不準,我不信!”
一時間,流荼竟無話可說。
果然,最無法反駁的永遠是血淋淋的事實,最能噎死人的絕對是直白白的大實話。
沉默小半晌,流荼決定不和花言瑞繼續兜圈子,指尖一點,紫色的法力化作一根光索,靈巧的纏到了某位陛下的身上。流荼手指一勾,裝樹袋熊的陛下就被拽了下來,随後被溫柔的摔在了地上。
但凡流荼多用點勁,花言瑞恐怕就要出于某一處肌肉過度疼痛而再次鬼哭狼嚎了。
“行了,我是找不到路,但我可以告訴你混沌荒古台的具體位置,你自己找過去就行。”
還被捆着的花言瑞算是明白流荼是鐵了心了,卻仍不死心,妄圖再最後掙紮一下。
“我是現任魔皇,代表魔族申冤自是能理解。不過您身為魔帝,地位品階皆在我之上,更是魔界曆史上唯一的真神,您比我更能代表整個魔族,您去不是比我更合适嗎。”
花言瑞都想得到的事情,流荼怎麼可能想不到。可是,她不會去的,她可以去偌大六界的任何地方,唯獨混沌荒古台,她不會踏足半步。
她可以相信自己,相信朋友,相信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也不會再相信一個從未給過她半分信任的故人。
創世諸神心血耗盡,命不久矣,則六界内一處荒蕪之所為身隕之地,先後羽化隕落。
創世諸神魂魄入輪回往生,法力化作靈力清氣散逸天地。然白骨不朽,殘留意志仍存,若懷誠心祈求創世神殘留的神念仍可給出回應。故上古衆神于創世神埋骨之地建立祭壇,名混沌荒古台。
衆生含冤,倘走投無路之時,可登上混沌荒古台,祈求創世神殘念垂青,若創世神殘念給出回應,則對方可判有罪,含冤者可自行鳴冤,六界衆生不可質疑其所求的真實性。
因為,混沌開天、創造萬物的的創世神最是公正,最是仁慈,永遠不可能有錯。
可是,對于創世神,流荼心底有着永遠的避諱,創世神可以善待芸芸衆生,卻永遠不會善待她。或許現在殘存的意志不會再苛待于她,可流荼早就不信了,哪怕生命重來一次,也不會再信。
過往太過複雜,摻雜了太多的殘忍偏見,是屬于流荼一個人的悲傷。時移世易,她能夠坦然的面對當年的痛苦,可讓自己的過往去影響後人們,她不願。
“我有不去的理由。現在的魔界之主是你,魔皇花言瑞。我嘛,不過一介吉祥物,沒什麼實質性作用。所以,别磨叽了,你去。别反駁,你知道的,我狠下心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花言瑞扁扁嘴,不說話了。
仿佛是能讀到花言瑞的想法,紫色光索驟然松開,化為一道流光回到了流荼手中。
而剛準備告訴花言瑞混沌荒古台未知的流荼,不知為何,突然間臉色大變,甚至多了幾分驚恐。
“不對,混沌荒古台異動!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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