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看着冷血無情,實際上在念舊情這件事情上,也絕不心慈手軟。
宇智波華人命不久矣。
可主要罪行供述者,卻是倒黴兒子。
“邪祟”還真是“邪祟”在吓唬人面前有一手的。
斑見過那片金葉子,是泉奈之前從雲遊商人那裡買到的--和紫色錢袋是同一位商人。那段時間對于兩家來說都算得上和平。
可這金葉子出現在宇智波隼人手裡,屬實奇怪。
“這是我送給甯次的。”
“作為之前幫助的感謝。”
那宇智波隼人從邪祟出現在宇智波本家内院當天,便有些精神失常。
他捧着那枚金葉子,口水流了滿臉--不過三兩天,臉上冒出來的濕疹便能清晰勾勒口水流經的痕迹。
先前隼人雖長得不算好看,卻也人模人樣,尖酸刻薄的長相在宇智波并不常見,但是看的久了,也就習慣了。
現在倒是像個害了癔症的癫子,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就連宇智波華人看見這個倒黴侄子,都連連搖頭。
好好的傻孩子,怎麼就變成這個逼樣子了呢?
不過是被“邪祟”吓唬了一次,腦子都壞掉了。
宇智波華人覺得可憐,心中卻按捺不住的竊喜。
知道自己勾當的人不多,隼人就算一個。
他很确定,宇智波斑手裡沒有現成的證據,先前的試探也隻是猜想。
就算是族長拼湊出來了事件的全貌又如何?
那群老東西可不會隻相信族長的一面之詞。
宇智波華人帶着得意的微笑跟在宇智波斑身後,走在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走廊上。前面的牆壁轉動,露出通向南賀神社的樓梯。
石頭堆砌而成的台階被宇智波族人的草鞋磨得光滑,稍有不慎便會滑倒。
這對于忍者來說,并不是什麼問題。
可華人走的很慢,像是在對宇智波斑示威。若是催促,也隻會得到對方不懷好意的笑容:“抱歉啊,斑。我已經太久不做忍者了。連身體都生鏽了。”
先前宇智波斑不也用了同一套?說着尋找邪祟,也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罷了。再者邪祟是否那日真的出現了,都是一個問題。
斑隻是點頭,默默放慢了速度。
他不會和将死之人置氣。
即使将死之人胸有成竹,覺得自己尚有回轉之餘地。
坐在石碑前面的,不隻有宇智波族人。
還有千手的新任族長。
千手柱間。
他正襟危坐,倒是少有的端正。後面跟着的,是千手的長老,以及弟弟扉間。
“斑,你這是什麼意思?”
華人的笑容在看見千手柱間時便有些挂不住:“千手和宇智波”
“華人叔,這或許不是現在的你應該操心的問題。”
斑先前确實沒有抓到華人的直接證據,連證人都一個個守口如瓶--宇智波不能對族人使用寫輪眼,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定。
坐族長之位,行族長之責,才是順從民心之舉。
現在正是關鍵時期。铤而走險,宇智波斑做不到。
可宇智波斑做不到的,被“邪祟”當作餞别禮物送到了眼前。
“華人叔叔”
倒黴侄子還是那副倒黴模樣--可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華人的眼皮跳的飛快,恍惚之間。似乎聽見了“咯噔”一聲。
前些日子到達宇智波族地的草藥商人坐在族長位置邊上--宇智波泉奈因病缺席,據說是斑邀請此人來做個見證。
短短幾日便以驚人的速度在族中赢得認可的草藥商人。
做他死亡瞬間的見證人,倒是再合适不過。
金葉子搖晃,華人被保衛兵壓在地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像豆子一樣被倒出來--這個倒黴侄子!
華人再也笑不出來,從中作梗之人,卻終将成為和解之路上的潤滑劑。
中年男人狼狽的擡頭,隼人每說一句,鞭子便抽一下在他的後背上。
鮮血,汗漬,金屬
在場的所有人都帶着漠然,就連一丘之貂的老頭,面上都看不出任何端倪。
隻是一時犯錯!宇智波斑卻如此不念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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