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極地八駿與“蒼駒過隙”,冷北穆四人北逃速度與白鶴相近,可仍然不如飛龍。一會功夫,已隐約可見駕着飛龍的天魔紅影,冷北穆隻好邊走邊在後路留下寒雪之力,希望借此能阻擋天魔腳步。卻不知,留下的寒雪之力都被“血之觊觎”吞噬,并未起到絲毫延阻天魔的作用。
四人狂奔三刻後,若川已遠遠在望,可回首後路,天魔距離已經更近。賀祝默算一番,道:“冷師叔,這樣下去,不等我們過若川,便會被天魔追到!”
“正好在若川邊等你師父!”
北地人再行二裡地,已到若川邊,但見若川水流急湍,寒波浩蕩,其上白霧渺渺,冷氣擾擾,寬達三十丈,非舟不能過。
冷北穆看了一眼,道:“靈玉、賀祝,與我一同迎接天魔。白芳,你寒師叔到時,若川上務必有路可走!”白芳不及答應,衆魔已到。
“吆,這地望山傍水的,倒是個不錯的長眠之所,你們可真有眼光啊。”蠱使者好大喜功,因此急急開口,可有些笨拙的他并未說清楚到底是誰的長眠之所。
“當然,爾等是客,北地人怎能不以禮相待?”隻聽半空人聲傳,寒泉冽随之落下,北地四人欣喜非常,可當看到他渾身血迹,又有心痛。
噬使者道:“可惜這裡塵埃甚少,熱浪隐藏,吾等并不滿意。”他們既然不滿意,那這長眠之所自然是留給北地人的。
寒泉冽生硬說道:“這麼說,你們也和那兩位使者一樣,非要死在冰目原?”
衆魔聞言大驚,難辨真僞,一時就有回返尋找之意。可古護法從寒泉冽生硬的話語中察覺出端倪,并不相信,就在飛龍上冷不丁探出一掌,蝕骨以罹第二術“幽冥血光”飄去寒泉冽。
寒泉冽身受重傷,哪能抵擋,竟被第二術打飛去若川邊。
“就這也能殺我兄弟?”古辛不屑地緩緩收掌,斜眼看去寒泉冽:“順便說一句,這是跟你學的,寒門主。”雖然如此說,可心中也知嗜、煉已被此人所傷,暗自慶幸:“多虧我沒有留下,不然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無法立功,更望塵不能及。”這一想,不覺臉上顯露出來,唯恐為屬下察覺,忙命:“虛斥候,弱斥候,嗜、煉兄弟恐已有傷,你們先回去替我照看。”古護法順勢來了個拉攏手下,等虛、弱二斥候領命去了,右手高舉而下:“一個不留!”四位使者連同十位斥候一同圍攻去。
北地五人中,寒泉冽傷重難行,白芳要想方設法助衆人渡過若川,僅有已被消耗大半的冷北穆、陳靈玉、賀祝能與衆魔周旋。雖然冷、陳手中兵器寒氣盛,逼得衆魔不得近身,可三人對上十四天魔,實力真是天壤之别,更别說衆魔盡是殺招,這一場懸殊之戰,不必開始,已知結局。
與此同時,白芳施展“芳菲雪練”,将“極寒蟄伏”、“夜雪初積”兩重寒氣鋪去若川,可她道力十不存一,加之此地雖然熱浪大減,塵埃卻仍存,寒意雖然到達彼岸,也将若川凍結薄冰,可很快被上遊水沖散。
寒泉冽教:“憑你現在的道力,無法憑寒意凍結若川,要想其他方法。”
“可我隻懂得寒雪之力啊!”
“寒雪之力是水之力與召喚道交融而成,你用水之力看能否讓若川平靜一些,再用寒雪之力。”
白芳照做,可一心不能兩用,她讓若川平靜,就無法使出寒雪之力,使出寒雪之力,卻無法讓若川平靜,幾度嘗試,隻是多耗道力而已。
正在這時,賀祝被噬使者的黃泉鎬重傷右肩,一腳踢飛滾落此處,寒泉冽忙為弟子包紮傷口,同時再教白芳:“乾坤旗是召喚神兵,怎不知利用?”
“可召喚道我并不擅長……”
賀祝道:“白師妹,當年荊棘門中,我記得真人曾使出某種召喚道,讓人生出羽翼,你何不試試?”說罷,又起身加入戰場。
戰場中,賀祝的短暫離開,讓陳靈玉被蠱使者的“血侵淋漓”打倒一時不能起,等他重新加入,冷北穆也已被罹、蝕二魔的“蝕血爪牙”死死纏住,人動彈不得,穆寒槍也落地上。賀祝一人抵擋衆魔,一合不到,也被打倒在地,吐血不止。
三人一困兩傷後,蠱使者色性又起,踮起腳将倒在前面的陳靈玉上瞄瞄、下瞅瞅,不禁垂涎三尺:“老六喜歡女人的血,本該讓給他……”說到這,兩邊一看,攤了攤手:“可惜他不在這裡,隻能等下次了。”于是收起陰陽銳,向着陳靈玉移了過去,等到身前,雙手早不安分地搗鼓起來,就要尋摸一處地方下手。
冷北穆大怒,奈何被困不能動,隻好大催心念,将穆寒槍再度襲去蠱使者。
蠱使者正想着想從哪裡下手,忽見一道冷白飛射來,忙将短小身軀一矮,順勢去摸陳靈玉的鞋襪,陳靈玉站起不能,如何反抗?隻好努力将身體往後一動,可她一移動,蠱使者也随之跟上,這一幕更是猥瑣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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