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主龍拉德一世奉獻六百磅黃金作為羅馬軍隊費用,并正式承認羅馬對馬其頓的統治,但請求換取你們認可巴西利烏斯的地位。”
實質意圖直指關閉伊斯坦布爾的喬治·布蘭科維奇,讓他在監獄中直至死亡。
科索沃豐富的黃金猶如天賜的寶藏,引來了衆多觊觎。喬治那老家夥性格暴躁,看管的人都難以招架他層出不窮的新鮮咒罵。在塞爾維亞新君明确表态之後,索菲亞安心将他打入冷宮。
起初還擔心塞爾維亞軍心不死不肯付贖金,索菲亞命令:“把這些黃金帶給喬治,告訴他自己已被遺棄。若還囚籠中嚣張叫嚣,我将如犬一般處置。”
接下來的日子,索菲亞做了兩件重要事務。首先,在君士坦丁堡安插網絡,早在希臘時期便已開展。借助諜報電視劇中的經驗,他編織了一個錯綜複雜的潛情報組織,利用賄賂、收買各方勢力,甚至是平民。
另一方面,索菲亞派遣監控造币部門,防止任何現象。初至這座城市的他無法信任每一位官僚,一切工作皆由君士坦丁十一世親自掌舵,他則是從旁協助學習。
待保加利亞的事情告一段落,索菲亞着手進行第一個重大改革,全國的土地登記清查。針對大地主實行高稅率以限制财産膨脹。軍事策略轉而面向小亞細亞,關注奧斯曼帝國動态。
“奧斯曼看似還很強勁。“因工作的誤判,原本風雨飄搖的局勢卻在無形中得以加固。這些不知變通者還以為自己無人能敵,不分青紅皂白消滅一切反對聲音,反而意外地清除了奧斯曼内部幾個威脅力量。
在完成了内部協商後,奧斯曼勢力在科賈埃利和希達萬吉爾等地連續挫敗了由瓦拉迪斯拉夫三世統帥的力量。若論軍事實力不足,還可以解釋,但在将領識人這一點上卻是如此失察,竟未充分利用像匈雅提·亞諾什這樣傑出的名将,這簡直是對立大志的表現到了狂态。
如今奧斯曼防備松懈,索非亞試圖借機試探,在亞洲建立立足點。“奧斯曼人在科賈埃利建造了堡壘‘博加茲凱森’,直接瞄準博斯普魯斯海峽的狹窄水域,顯然旨在封鎖我們的黑海聯系,這是個極佳的進攻借口。”
熱那亞的指揮官喬瓦尼·龍斯蒂尼亞尼認為若有機會,他們應該利用從熱那亞殖民政權占領的土地偷偷在比加以登陸,直擊那些地區,由于此前頻繁受到擾,防守力度可能會有所減弱。
“年僅十三便具有如此膽識,面對奧斯曼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築起要塞既是明智之選,又是充滿風險之舉,他們或許是認為羅馬帝國無能對亞洲展開攻勢。事實上,這種低估顯得有些天真。
“請轉告奧斯曼方,立即拆除希達萬吉爾與科賈埃利的要塞炮台,不然我們将單方面宣布‘瓦爾納協議’失效。”索非亞打算以此檢驗對方底氣。
安卡拉,羅馬帝國提出的最後通牒送達奧斯曼帝都時,宮廷内一片喧嚣。主和派領袖大維齊爾坎達利·哈利勒極力主張順從羅馬人的撤台命令。而強硬派卻堅持己見,即使撤除也不可顯得軟弱無能,否則難以壓制底下那些不服管束的部将。
“那個愛德華·喬治·索菲亞!我們的蘇丹,此等大仇不共戴天。主和派都是懦夫、廢物,全是叛徒,統統該殺!”一位憤慨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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