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咱們還有一雙手,咋就供不起小弟念書了,娘,送小弟去念書是好事情,你可别拖後腿,咱們家小弟是文曲星下凡,你可不能舍不得銀子。”花大郎闆着臉說道。
張氏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不孝子,自己哪裡是舍不得銀子,自己不是怕石頭讀書花費太大,家裡還有一大家子,大郎已經十五了,還沒定親,過不了兩年就得娶媳婦,聘禮要銀錢,辦酒席要銀錢。
除此之外,木槿過兩年也要出嫁,家裡要籌備嫁妝,木槿的婆家是讀書人家,嫁妝不能寒酸,那是閨女兒下半輩子在婆家生活的底氣。
雖然說自己是偏疼小兒子多一些,那也是憐惜他從小就沒了爹,但是大兒子和大閨女兒都是自己肚皮裡掉出來的一塊肉,她哪裡不疼愛,不能因為小石頭就影響了大兒子和閨女兒。
木槿不知張氏心裡的想法,拉着張氏的手說道:“娘,我已經想好了,等開春了,我就開始培育花苗,以後咱們就專門賣花掙錢,我看娘針線活兒做的不錯,娘空閑的時候也可以做做繡活兒,一個月也能給咱們石頭把紙錢攢出來。”
“大哥也是能幹的,家裡買上三四畝田,地裡的出息就夠咱們一家人的吃食,這樣算下來,除了小石頭念書,咱們還能存上一些銀子呢。”木槿細細的把來年的打算掰扯給張氏聽。
當然,這隻是木槿明面上的計劃,說給張氏聽一聽就行,主要是讓她知道家裡能供得起小石頭念書。
果真,張氏聽到自己也能掙錢供小兒子念書,面上一喜,轉念一想又不自信地說:“木槿呀,娘這繡活兒能行嗎?人家繡坊能收我的繡品?”
張氏這幾年迫于生計,天天都在那一畝三分地裡打轉,哪裡有時間做繡活兒,她以前在娘家的時候,繡活兒那是頂好的,嫁了人反而因為種種原因很少拿起。
這些年生活苦,讓她越發的不自信了。
木槿對着張氏說道:“哪裡就不行了,我看娘給小石頭繡的小老虎就跟真的一樣,多可愛呀。”
不枉木槿口幹舌燥,終于把開春送小石頭去書院念書的事情定下來,而小石頭還在一邊像小松鼠一樣滾來滾去,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就要去念書了。
一家人都按捺住激動的心各自回房上床休息,花大郎累了一天,事情一說完就催着要睡覺了。
一轉眼就到趕集日,今天木槿和花大郎沒什麼要賣的東西,又和紅棗花兒約好了一起去鎮上,就随大流的和大家一起走村子的大路去鎮上。
木槿到紅棗家的時候,紅棗和花兒已經等着她,三人手拉着手嘀嘀咕咕地說着悄悄話,花大郎跟在身後,不過,他還多了幾個同伴,紅棗的哥哥大虎子,花兒的哥哥大牛。
花大郎和他們同齡,都是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的玩伴,三家關系一直很好,他們也都是好兄弟。
一路上前面的小姑娘叽叽喳喳說個不停,他們跟在後面也有說不完的話。
“大郎,你家柴火打夠了沒有,不夠我明天去幫你。”大牛勾着花大郎的肩膀笑着說。
大虎不甘示弱地說:“還有我,我也去,我家的柴已經堆了一柴房了。”
花大郎不客氣地拍着兩人的肩膀說:“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這幾天我在家裡砍了許多柴,也有大大半間屋子了,看樣子不多久就要下雪了,我正愁柴儲備不夠呢。”
“有事不就說一聲就行了,我們可是好兄弟,你放心,有我和大牛,明天一天就能把你家柴房裝得滿滿當當的。”大虎拍着胸脯說道。
“就是,自家兄弟說啥兩家話。”大牛也說道。
想到雖然自家需要的柴火多,但是也隻需要一天就能把剩下的準備好,農閑時間,啥事也沒有,或許他們可以上山砍柴存着,等下雪了再挑到城裡去賣。
想到這些,花大郎就心裡火熱,迫不及待地說:“大虎哥,大牛,我想到一個掙錢的主意,你們聽聽,覺得如何。”
掙錢的主意,誰不願意聽!
大虎和大牛家都不富裕,隻能說是維持溫飽,有掙錢的法子,兩人連連點頭,沒有不同意的。
“現在是農閑,地裡沒啥事兒,在家待着也是待着,我想要不我們三個一起上山打柴,把柴放起來,等下雪了,我們在拿去賣,你們覺得怎麼樣?”花大郎提議道。
地裡的活計都已經忙完了,得等到開春了,地裡才會有活計,這麼長的時間,除了去縣城打零工,就沒别的事情了,但是零工也不是那麼容易打的。
像大虎大牛這種半大小子,都沒人喜歡雇傭,基本都是在家窩冬。
“大郎,你說的這活兒,咱們仨可以幹,咱們一天找個20擔柴,就是100多文錢,一人也就是30多文錢,去縣裡打零工一天才二十來文。”大虎仔細的算了算,覺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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