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滿川和幾個同學一起去打飯,剛到食堂,就見肖依那在門内的座位上。
看着他走進來,對他眨眨眼睛,他就明了的走了過去,還不忘回頭,對那幾個嫉妒的發出怪聲家夥做出個得意的表情。
他嘻嘻的看向肖依那,她直接将空飯盒遞過來,他也不說話,接過飯盒就向打飯窗口走去。
一會兒,他就端着兩人的飯盒走回來。肖依那也不管有什麼菜,把飯盒裡的肉都夾給他,白滿川笑着接受,還在和她低聲評價學校的飯菜,說等哪天做粉蒸肉的時候,要一次打三份,一次吃個夠。
不一會,兩人就吃完了,肖依那去洗幹淨飯盒,回到桌旁,拉着白滿川不讓走,隻是說着些閑話,等到人都快走完了。
肖依那拿出張十元錢,遞到他面前,白滿川看了一會,笑着接過來,緊握了下她的手,拿起飯盒,兩個人相伴着走了出去。
下午,安保國領着白滿川來到他家隔壁,剛到門前,就聽見屋裡傳來陣陣吉他聲。
白滿川拉住正要敲門的安保國,側耳聽了一會,才示意他敲門。
門打開,一個留着闆寸,神情精悍的小夥立在門後,“路哥,我同學和我一起來的。”安保國說着就走進去。
“來,快進來。”門前的小夥,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招呼白滿川進來。
走進屋裡,隻見側屋裡還有個年輕人,他正抱着把吉他,坐在那裡随意在翻書。
安保國喊一聲“張哥,”再回頭介紹白滿川。
一陣相互介紹後,白滿川明白了,路哥名字路懷遠,父母是興洲火車站的職工,和安保國一家有多年的交情。
路懷遠複員後找關系進了利州火車站,現在已經上四年班了。這幾天正好休假回來。
張哥是路懷遠的同學,在車站鐵路俱樂部打雜,這些日子加入了剛成立的樂隊,今天和路懷遠一起練練琴。
等大家相互招呼後,安保國馬上說:“路哥,我這個同學會彈吉他,還會自己寫歌。”
白滿川迎着兩人探究的目光,隻能應付的回道:“沒有,沒有,剛在門外聽到你們彈琴了,我比不上。”
“嗨,别客氣,”路哥伸手止住安保國,“大家都是愛好,哪有什麼誰比誰強的,來玩玩,大家一起玩,高興就好。”說着從張哥手中拿過吉他,遞了過來。
白滿川沒法推辭,接過後看了下,發現這是把‘紅棉’牌古典吉他。
右手在琴上一劃,略一沉吟,說:“我在門外聽到在演奏‘阿爾汗布拉宮的回憶’,實話實說我彈不了,那個太吃功夫了。”說着自嘲的笑一下。
看兩人的表情,估計是張哥彈的,他還是試探的問:“剛才是張哥彈的嗎?”
張哥微昂頭随意的嗯了聲,路哥輕推他,看着白滿川說:“小白,别介意,他閑時間多,也能下功夫練琴,在這一片還有點名氣。”
白滿川搖頭示意沒有關系:“路哥客氣,我學琴的時間不長,也沒有好好練過,隻是學了幾個曲子,試着彈,别見笑。”
說完後,手中輕柔的旋律開始響起。
他演奏的是‘獻給愛麗絲’,這個版本參考了幾年後,理查德克萊德曼鋼琴曲的一些變化,曲調更加清新動聽。
實際上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是九一年左右進來的。
很快,幾分鐘的曲子彈完了,路哥和安保國連聲贊歎,旁邊的張哥有些尴尬,幾次想說話卻張不開嘴。
路哥和白滿川對了下眼,兩人相視一笑。路哥沒有說話,白滿川直接問:“張哥,你給我提提意見吧。”
“嗯,啊,彈得不錯,挺好的,”他斷斷續續的說,“我沒有彈過這個曲子,就不多說了。”
“張哥,你看這樣行嗎?”白滿川說,“我那天寫份譜子,讓保國給你帶過來,你抽空練練,下回咱們再交流一下。”
“哎,好,這個辦法不錯。”張哥一聽這話,馬上坐直了身子,又回頭看向安保國叮囑道:“兄弟,你聽見了嗎,記着點,别忘了。”
路哥笑着點頭,側身對白滿川比個稱贊的手勢。
接着幾人又相互換着彈了幾個曲子,閑聊中,知道路哥想弄個樂隊,也想在利州鐵路俱樂部,想借場子搞舞廳。這幾天,他沒少去打聽舞廳的事情。
聽他這麼說,想着給舞廳伴奏的事情還沒落實,也沒多說。轉眼間,已經六點多了,周邊的人家響起了做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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