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魏川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抱着昙明老道姑,跟着陳言出了玄娲窟。
“道師!”觀主見到這幕,立刻握緊了佩劍。
“不必緊張。”昙明老道姑開口道,“為師隻是難以行走,這人已被陳大人說服,不會再為惡了。”
“什麼?”觀主一時懵了,下意識看看陳言。
陳言挺了起了驕傲的胸膛,露出從容自信的笑容。
觀主有點難以置信。
這家夥居然真靠一張嘴,就把那賊人說服了?
“另外,去取一副擔架來,派人進去,将那小師太擡出,送往醫館。”昙明老道姑再吩咐道。
“什麼!可她不是……”觀主這下是真的震驚了,失聲道。
“以後,她便再不是咱們的問題了,而是陳大人的問題。”昙明老道姑露出笑容,“從今以後,你和衆道者皆可潛心修道,再不必去理會那些本不該你們理會的世俗之事。”
“啊?”觀主整個人都懵掉了。
陳言不過進去待了一兩刻鐘,怎地一切就忽然大變了?
她雖然并不曉得當年所有細節,但畢竟是昙明的親傳弟子,多少還是曉得一些事,自然明白其話中那句以後忘禅是“陳大人的問題”是何意思。
那就是在說,當年舊事的保密工作,已經全部交托到陳言身上!
原來這事不是該交到她這個弟子身上嗎?怎會反而交給了一個外人?
一個時辰後,劉氏醫館。
劉素從後堂出來,擦了把汗珠,道:“好在這小師太受傷後傷口處理得頗為妥當,否則她早該撐不住了。”
陳言緊張地道:“那她現在……”
劉素也不吊他胃口,道:“已無礙了,隻要休養二三月,便可痊愈。”
陳言長松一口氣,道:“我能不能看看她?”
劉素點頭道:“這自然是可以的,不過現在她已經睡着了。”
陳言笑道:“無妨,我隻是……咦?等等,你說現在她已經睡着,難道說……”
劉素不假思索地道:“方才送來時,她是醒着的,大人莫非不知道?”
陳言微微一震,道:“醒着的?劉姑娘所說的醒着,是單純指她沒有睡着,還是說她是清醒的,能聽到他人說話?”
劉素想了想,說道:“是後者,因為我還詢問過她傷口的疼痛情況,她雖然回答吃力,但還是可以勉強回答。”
陳言眉頭微微一鎖。
在玄娲窟時,她确實是醒了過來,但當時她那狀況,他以為她雖然醒了卻是意識模糊。
可如果她當時是完全清醒的,那昙明說的話她豈不是聽了個幹淨?
玄娲觀,昙明的房内。
聽完昙明的話,昙貞震驚地道:“這麼說,師姐是将一切都交托給了那陳言?”
昙明平靜地道:“我時日無多,若不在離世前解決好這事,隻怕将來你們無力應對。”
昙貞蹙眉道:“但将此事交托給他,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昙明溫聲道:“我知你擔心他會有異心,但這也是無奈之舉。此人能為通天,若他全力去查,這件事早晚會被他查清,到時候更難預測他會如何做。”
昙貞歎了口氣:“唉,既已如此,那就隻有靜觀其變了。”
昙明再道:“這是我為你等所做的最後一件事了,過幾日,我便會離世,以我之命,為過去的罪孽贖罪。”
昙貞一震道:“師姐!”
昙明微笑道:“不必傷心,我已活得夠久了,也可勉強算一個善終。最後能以這樣一種方式離世,人生在世,還有何求?”
淩晨,陳言回到興賢街七号的秘密基地,徑直去見花銘。
花銘自把這事全交待出來後,陳言便沒再讓人刑審他,不但給他換了間幹淨的牢室,還安排床鋪吃喝,更讓人為他處理了下巴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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