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楊羨魚頭一次聽說這種事:“這會不會是巧合?”
“我不覺得,”蕭清明道:“在這整個洛城,淩霄花最多的地方,就是洛城城主殿,而你還記得那老先生在說書的時候,說過什麼話嗎?
他說他曾經見過蕭清明,并為我證實了我的修為并不是丹藥堆砌起來的。可是試問,他是在哪裡見過我的?就算見過,又怎知我就是蕭清明?
要知道,我自趕到洛城時,就隻去過城主殿。可沒什麼閑功夫再去其他地方了。”
楊羨魚順着他的話去想,方覺脊背發涼:“你是說?他是城主殿裡的人?”
蕭清明道:“或許是有些關聯,但尚未可知,而且這清宴閣也有些奇怪了,我懷疑不止此處茶館,整座洛城内還有很多其他地方,都有類似那位老者一樣的引路人,遍布各處,帶着那些有印記的人來到這裡。
做妖獸的買賣也就罷了,你說他躲躲藏藏,把據點設在這麼隐蔽的位置,還要求進來的人在手背刻下印記,似乎隻對這些特定的人開放,可他又明目張膽,直接在茶館裡說起印記之事,引人注意。”
看似矛盾的背後,實則細想之下,楊羨魚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
清宴閣本來就沒想過要隐藏。
他恨不得讓天下人皆知,越多人越好,再說了,既然是合規的妖獸買賣,又有什麼好隐藏的,至于這手背上的印記……
楊羨魚思忖道:“這印記是不是類似于一種符印,如果有人催動它,就會産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因為無法消除,所以是永久性的,但是被用來當作一種掩飾的噱頭,讓加入這裡的人自以為自己很獨特。”
蕭清明贊同地點點頭:“阿魚說的,和我想的一樣。”
“那根據你所說的,這兩者若是串聯在一起的話……”楊羨魚錯愕道:“這清宴閣不就和洛城城主殿裡的某人有關了?而這人又和你的仇人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隻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是的,看來我們還需要回城主殿一趟。”蕭清明道:“以及這清宴閣,早晚得再來好好查探一番。”
—
三人離開清宴閣後,老者重新拿出錢袋,細細摩挲了一下錢袋上的刺繡,而後恭敬收好,往城主殿的方向走。
他行至一處别宮時,從裡面傳來争吵聲。
“娘……您真的不用如此小題大做,”姜景初無奈道:“我沒事。”
荼白紗裙,手持團扇,看上去優雅又得體,公孫蘭淡淡道:“我不放心。”
她細細把過脈後,方才确定姜景初真的無事。
“下次出門,若再無人照料陪你,我就将你這滿院的仆從全殺了,再換一批。”
話音落地,院内的仆從紛紛跪下,連聲求饒。
姜景初看着眼前的場景,不動聲色地掃過公孫蘭的側臉,眸中閃過一絲嘲諷,轉瞬即逝。
他轉臉,低低地咳嗽了幾聲,緩慢說道:“娘,不要遷怒他們。我隻是想試試自己出趟門,我不想再待在這小小别院裡,做一個廢人了。”
“景初,娘說過,你不是廢人。”
姜景初笑了笑:“若能幫助景語坐穩那個位置,我自然不是個廢人。”
公孫蘭神色微動,情真意切道:“是娘對不住你,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辦法将你治好。”
姜景初又道:“沒關系的,娘,我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麼。隻是比起我,我覺得娘應該更關心一下三夫人的肚子。”
公孫蘭沒什麼表情道:“你且放心,就算你爹再想讓她生,她也生不出來。”
“那就好。”姜景初歎了一口氣:“為何籠中的鳥兒總是喜歡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整日被人好吃好喝着伺候,不舒坦麼?”
公孫蘭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折了那鳥的翅膀,讓他再也無法飛翔便是。”
“……娘說得對。”姜景初笑了起來,然而那笑容卻沒有任何溫度。
“你好好養病吧,娘就先走了,還需要去看看景語。”
送走了公孫蘭,門口守着的老者才終于閃身進來,行禮道:“公子。”
“如何了?”姜景初一看到他出現,心下頓時了然:“找到霧隐獸了嗎?”
“并未,”老者雙手奉上一個錢袋:“隻是今日閣中來了三個人,雖帶鬥笠面紗,可老朽聽其聲音,認出其中一人乃是蒼瀾宗弟子蕭清明,且從他手中得到了二公子的錢袋,不過……那蕭清明身邊的一人,似乎對這霧隐獸有些了解,說這世上隻有一隻霧隐獸了。”
姜景初癱在輪椅上,一陣幹咳,“不惜花重金和任何代價,拉攏此人。還有那個蕭清明,你多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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