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王情緒不佳,大家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惹了安王的不快,隻能小心翼翼作陪,直到最後宴會結束,安王先行離開,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
自古民不與官鬥,尤其是安王還不是一般的官。作為西南一帶的土皇帝,可以說隻需要他一個點頭,幾大家族就可能就此銷聲匿迹。
送走了安王,謝瑾瑜高高懸起的心才慢慢回到了肚子裡,但是心裡還是有一股隐隐的不安。他明明感覺到,剛開始安王對他的态度十分和善,就像家族中的長輩一樣,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安王突然就了冷了臉,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難道這就是上位者的喜怒不定嗎?
謝父幫忙處理了一下前堂的事情,轉身瞧見謝瑾瑜心事重重,一臉疲憊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疼,上前寬慰道,“你今日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必如此苛責自己。”
謝瑾瑜搖搖頭,盯着謝父的臉龐,神色陰郁,語氣有些低落,“孩兒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後面王爺好像對我有些不滿,可是孩兒在桌上說錯了什麼?”謝瑾瑜可以肯定,自己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唯一的一點逾越,那便是那番不想困守後宅的話。難不成安王也覺得自己是個不安分的主,所以不打算倚重自己了?
謝瑾瑜千想萬想都想不明白,屬下精明能幹,作為主子,難道不應該感到欣慰嗎?
謝父也是一臉疑惑,不僅是謝瑾瑜感受到了,應該是在場的衆人都能察覺到安王下半場的心情不佳,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去觸碰這個黴頭,隻能将那一點點好奇心,狠狠地壓在心底。
兩人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安王是為自家兒子的婚事發愁,而不是什麼下屬是否得力的原因。
安王一回到王府,直接大刀金馬的坐下,雙目圓瞪,不怒自威,啪的一下将袖子中的玉牌甩了出來,放在書桌上,對着祁麟道,“你方才在桌子上的話是什麼意思?今天你就當着你娘的面,把你和想法給我說清楚!”
祁麟眼角一抽,看見安王手中的特制玉牌,簡直都快被他爹的一些行為氣笑了。平時有什麼事喜歡到他娘的靈位前哭訴就算了,怎麼今天去參加一個剪彩也要把他娘帶上?也虧得祁麟從小就習慣了,不然來個膽小的,指不定覺得安王腦子有病。
“父王,您怎麼把娘也帶上了?”祁麟頭痛,安王倒是好安撫,但是對着他娘的靈位,他還真好不好意思說謊。當年他娘去世以後,安王悲傷不已,專門去尋了廣濟寺的得道高僧做了這麼一個特制的玉牌,說是可以寄托人死後的靈魂,以解相思。
安王不僅相信了那高僧的話,還時刻将玉牌帶着身上,有什麼事總是喜歡對着玉牌分享一二。說起來,這麼多年下來,即使生母早逝,但是祁麟也并沒有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反而覺得母親真的和父親形影不離,一直陪伴着自己一樣。
“你别轉移話題,我且問你,你當真喜歡那謝瑾瑜?”安王胡子一吹,瞪大了眼睛。
“那是自然。”祁麟肯定的點頭。
“既然如此,那本王明日就讓人去謝府下聘,早早地把這門婚事确定了。”安王直截了當的說。
“那不行!”祁麟匆忙擺手,勸阻安王這個荒唐離譜的念頭。先不說謝瑾瑜現在是否喜歡自己,他自己現在頂着表弟的身份呢!到時候真去提親,是以安王世子的名分提親還是林麒的身份?
謝瑾瑜若是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欺騙他,豈不是要直接将他掃地出門?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今年已經十八,前些年咱們偏安西南,京城沒人想起你,但是今年你又是高中會員又是制作糖方,這樣的高調,你覺得京城裡的人還會這樣放任你嗎?”安王緊緊地盯着祁麟的眼睛,扔下一個大雷,“恰逢九月之後,便是三年一次的大選,這些年父皇極少出入後宮,大選基本上都是給年輕的皇子與皇孫準備的。
若是我猜的不錯,今年大選之後,父皇極有可能要給你指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你若是還想拖着和謝瑾瑜的事,到時候聖旨下來,除了抗旨就隻能讓他做妾,你也願意?”
安王冷笑,他這個兒子是什麼性子他最清楚。若那謝瑾瑜當真入了他的眼,他怎麼舍得那個小哥兒做妾?但若是不這樣,難不成這小子還真要為了一個小哥兒抗旨不尊?
祁麟渾身一僵,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大選這回事。啟元帝忽視安王已久,連帶着祁麟從小也隻知道京城裡有一位皇爺爺,是父皇的親生父親,但硬要說有什麼實際概念,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長到這麼大,祁麟連啟元帝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更遑論有多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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