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着雁蕩山三當家連天石意圖打死連之武的目光,一行人抵達了大廳之中。
雁蕩山向來和神風镖局交好,因此連天石第一個開口詢問:“我觀出事的地點是镖車附近,想必賊人是為了奪寶才動的手,你們誰和我說說,丢的到底是什麼?我可不信有人會為了一份普通的壽禮挑釁俠客堂。”
左延幾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雖然發生了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俠客堂以往的信譽還擺在那裡,衆人決定再相信他們一次,便選擇了據實相告。
“原本隻是一件普通的壽禮,但魔教多次意圖劫镖,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日,我們在小靈山抓到了意圖埋伏我等的魔教弟子,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和你們護送的壽禮有關?”
“是的。”左延點點頭:他猶豫了一下,看向坐在左側的言無期:“據魔教中人所說,這件壽禮是開啟孟忘非前輩遺冢的鑰匙。”
“!”
果然,孟忘非的名頭實在太大,哪怕是齊月兒他們這種成名已久的江湖前輩也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
“可江湖傳言不是說孟忘非前往海外仙山尋藥去了嗎?怎麼會又有遺冢現世,你确定這個消息是真的?”
左延搖搖頭:“并不曾确認,隻是晚輩實在想不明白,若非是這個原因,魔教為什麼非要搶奪一件普通的壽辰禮。”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那這次在俠客堂行兇的賊人就很有可能是魔教中人了。”連天石點頭附和。
聽見這話,言無期下意識反駁:“這可未必。”隻見他冷笑一聲:“雖然我聖教之人在山林之中曾襲擊你們,但也不能單憑這一點就把失竊的事情推到我們聖教身上。”
說着就看向左延,問道:“知曉孟忘非遺冢鑰匙的人不止你一個吧?你就那麼确定其他人不會觊觎這件信物。”
“其他人可不會像你們魔教這麼猖狂。”連天石向來看魔教中人不順眼的很,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們。
“敢問這江湖誰不想得到孟忘非的武學傳承?”言無期又何曾喜歡和魔教對立的其他門派。反駁道:“若是普通東西,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還願意扯個遮羞布,但涉及到孟忘非的武學傳承,我可不信你們會無動于衷。”
眼見兩人越吵越不像話,兇手還沒查到,俠客堂内部就要打起來了,齊月兒心頭火氣,一掌拍向旁邊的桌子。
“吵夠了沒有!”
伴随着這聲怒吼,是桌面碎裂的聲音。之前原本還完整的黃梨木木桌已經斷裂成了兩半。上面的茶盞也随之滾落下來,砸在地上,茶水潑落了一地。
言無期和連天石見狀,不約而同的噤聲坐直,表情動作都一模一樣,熟練的仿佛演練了上百次。
見他們兩人終于安靜了下來,齊月兒這次稍稍松開了緊皺的眉頭,“既然兩位副堂主意見不一,認為每個人都有嫌疑,那我們還是一一排查更為公平。”她的視線轉向殷無霜他們一行人。
“左延是神風镖局的弟子,丢的東西也是他家的,自然沒有嫌疑,其他人又是為何在這裡?”
左延想幫忙解釋,卻被連之武按住了。
“沒事,我們自己說。”隻見連之武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前輩,我先說吧,我是雁蕩山的弟子連之武,我師父小氣的很,出門闖蕩江湖都不給我盤纏,讓我自己掙,所以接了左師兄的委托,協助他護送壽辰禮。”
顯然是已經習慣了雁蕩山這不正經的模樣,齊月兒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把視線轉向下一個人。
殷無霜接着回答:“在下松江殷家殷無霜,初出江湖,碰巧在小靈山遇見了魔教中人,發生了一點不愉快,在制服他們之後又碰見了左師兄他們,得知了孟忘非前輩遺冢的消息,想要一窺究竟,便和左師兄他們結伴同行。”
聽見這話,齊月兒忍不住多打量了殷無霜幾眼,“你倒是坦誠,就不怕我們誤會你偷走了信物?”
殷無霜依舊神色坦蕩:“清者自清,我未曾行宵小之事,自然不怕他人的質疑。”
“說得好!”齊月兒贊了一聲,她最欣賞自信坦蕩之人,原本聽見殷無霜來自江南,還以為她身上也帶着江南的婉約風氣,現在看來,确實不應該以地域劃分來視人。
剛刷新了對江南武林中人的印象,齊月兒就看見了一個十分江南的翩翩公子。隻見他輕輕的撥弄下衣袖,擡手行了個禮,一股濁世佳公子的氣息撲面而來。
“……”
李松清微微一笑,開口講述自己的由來:“在下蘇州李家李松清,此前在途中碰巧遇見魔教左護法巧非義襲擊左師兄他們,同為中原武林中人,自然不可袖手旁觀,便使計引走了巧非義。原本約好在臨近的鎮子上彙合,久等左師兄他們不來,便想着來俠客堂尋找一番,今早才抵達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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