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相握的兩人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你是誰?”凱撒大帝用英語問。
那紅尾人魚歪了歪頭,忍不住動了動魚尾,拍打着貝殼内僅剩的水花。
“這裡是哪裡?”鲛人用他魅惑的嗓音問道。
兩種語言,讓在場的人陷入寂靜。
凱撒大帝停了一下,換成了一口流利的中文開口道:“這裡是……洛蘭帝國,我是這裡的皇帝,我叫藍湛字忘機。”
藍是母姓,湛與忘機是他母親給他取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他清澈的眸子,他說出了那個早已被他埋葬的名字。
“藍湛藍忘機……藍湛!這個名字真好聽!你好啊,我叫魏嬰字無羨!”魏嬰坐起身子,重複了一下藍湛的名字,興奮的介紹自己。
“哎?不對啊!你!你會我的語言?!”像是發現了什麼,魏嬰驚奇的看着他。
“我的母親,是東方人。這門語言……也是她教我的。”
“哦……”魏嬰了然的點點頭,一副懂了的模樣。
“你是人魚嗎?”藍湛看着他漂亮的紅色魚尾問。
好想碰一下,怕吓到這條小人魚。
藍湛不動聲色的動了動喉結。
“人魚?”魏嬰眨了眨眼睛,笑道:“你說的應該是西方人魚吧?我可不是,我是東方的鲛人!在南海之外生活。”
鲛人……
“說起來,人魚應該是我族分支。據說是遊得太遠了,找不到家才在西方定了居。但是因為環境的不同,我們進化的方向不一樣。”
藍湛想起幼時母親給他講的東方傳說故事,裡面自然包含了鲛人。
在幹寶的《搜神記》中記載:“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
傳說中,鲛人善于紡織,可以制出入水不濕的鲛绡,且滴淚成珠。
而現在,母親故事裡的鲛人就在他眼前。
“那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藍湛皺了皺眉。
東西方的海域過于遼闊,他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一提起這個,魏嬰就激動起來:“我當時從家裡跑出來,結果還沒遊多久,就被一群食人鲨給包圍了。他們想吃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我直接跑了出去,但是遊得有點遠,找不到方向了。”
“後來……後來遇到人類捕魚,我就躲進貝殼裡。結果連殼帶魚被送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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