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大的事,我哪敢不用心,就連我媽我都沒敢說。老太太放心吧,都是信過得的人。昨兒得了消息,我便連夜給了他們一筆銀子叫他們去東北買莊子種大米了,等大米收了再回來。這一來一去,沒個一兩年的功夫是回不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
“我年輕,見識短,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事。隻覺得那些人捉了智能兒叫她狀告淨虛,定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娘娘。老太太,太太還是盡早拿出個應對才好。”話罷,左晞又總結了一句,“可見老天爺還是偏着咱家的,不然也不會叫我遇上。也是娘娘福澤深厚,才能叫咱們提前知道了那起子人的陰謀詭計,能夠提前防範一二。”
誰說不是呢。
他們家如今裡裡外外都忙着建省親别院,哪個有閑功夫上街閑逛。若不是面前的丫頭去自家鋪子,再碰不上這種事的。
至于事情的真假,賈母和王夫人都不懷疑,畢竟左晞沒有必要騙她們。
是呀,打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左晞竟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妹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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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晞‘通風報信’的任務結束後,便找了個理由去找薛姨媽,将榮慶堂留給這對婆媳。
一時王夫人與賈母面面相窺後,才開始猜測這個宮裡也有娘娘的是哪家的。
猜來猜去,二人一緻認為不管是誰,這都是宮鬥引起來的。
元春的強勢崛起,定然阻了好多人的路。宮裡那些娘娘沒辦法在宮裡收拾元春,逢然就想到了從宮外着手。
“老太太,此事如何是好呀?”想到這裡王夫人就覺得這事沒辦法簡單收場,一個弄不好,元春就得失寵。
事關女人名節的大事,從來都不需要什麼證據。一個女人一但名節有瑕,那這輩子就毀了。
“這個淨虛,真真是個禍害。若是我的元兒有個什麼,看我不活剮了她的。”
賈母一直在思考這件事如何應對,見王夫人這麼說,眼神便暗了暗。
元春進宮前并沒有去過水月庵,但這卻不能當成證據來證明元春的清白。加之榮國府确實與水月庵走得極近,家中女眷也真有在那裡留宿過的。
遠的不說,最近一次是東府秦氏出殡那日,鳳姐兒就帶着寶玉住在了那裡。
而水月庵如果真是暗娼寮子,那别說元春,一家子女眷的名聲也就都毀了。
這個淨虛不能留了,水月庵也同樣不能留了。
“去将淨虛叫到府裡來,不不不,你,”賈母頓了頓,收回剛剛的話,對着王夫人低聲交待了數語。
“那智能兒呢?”老太太的一招釜底抽薪叫王夫人止了心慌,不過淨虛和水月庵好處理,那個被人捉走的智能兒也不能置之不理。
“總要知道了下落才好處置。”賈母搖頭,“盡快将淨虛處置了吧。”
“.是。”
.
想着薛姨媽應該在寶玉那裡,出了榮慶堂的左晞便直接去了寶玉房裡,不想薛姨媽并不在那裡,寶玉房裡的氣氛也有些微妙,于是左晞便打着找薛姨媽的旗号離開寶玉房裡,又朝院裡侍候的丫頭們問了一回薛姨媽往哪個方向走了。
薛姨媽是上了年紀的女人,一打眼就看出寶玉出了什麼狀況。尴尬的腳趾頭都能摳出一座萬裡長城了。
心裡大罵寶玉不堪放蕩,面上卻還要強壓着惱怒。裝做若無所查的說了句‘哥兒用功呢,那就過會兒再來’不等寶玉等人反應就帶着丫頭匆匆退了出去。
離開了寶玉的屋子,薛姨媽站在院子裡沉思了片刻,便問了李纨在何處,随即帶着丫頭去李纨處說話了。
等左晞找到這來時,薛姨媽正跟李纨說薛蟠獵的熊皮如何如何完整呢。
丢了個驚天神雷後,左晞也沒指望在榮國府用午飯,于是便催薛姨媽回家。薛姨媽還想去跟賈母和王夫人道一聲辭,不想左晞卻拉着她沒叫去。
那對婆媳現在可沒心思跟你寒喧。
“媽也忒客氣了。又不是外人,請珠大嫂子代為說一聲也就是了。”說完便辭了李纨,拉着薛姨媽朝二門去了。
上了馬車,薛姨媽便沒好氣的左一眼,右一眼的剜左晞,左晞開始時還會看着她笑,後來幹脆閉上眼睛不看她了,氣得薛姨媽指着左晞說不出話來。
馬車行了一段路,正好路過九爺名下的一家酒樓。叫丫頭去買了份椰子雞,娘倆個就一路不停的回家了。
從榮國府回來,又陪着薛姨媽吃了頓午飯,左晞便覺累極的回房了。
睡了整整一個下午,左晞才揉着發脹的腦袋爬起來。
這忽悠人不光是腦力活,還特麼是體力活。不光考驗語言組織能力,還對演技有着極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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