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程有杏總覺得自己還可以等到葉青岑,或早或晚,現在,她不對葉青岑抱有任何期待自然不在乎自己的态度。
總有一個人,會在成長的路上磨平你所有的棱角,葉青岑就是那個人,程有杏沒了棱角也沒了那些亂七八糟對她一往如初的心。
所以啊,她們就是不合适,别扯了,就這樣吧。
“程程你今天怎麼了?火氣這麼大。”葉青岑也不惱,隻是用陳述般平靜的語調,說一個事實。
程有杏突然想起來,葉青岑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平靜,不,不對。
是無論程有杏多麼無理取鬧,多麼作,她都很平靜,從心跳到語調再到面容神态,從來不會有變化。
以前程有杏也試過,無論她做什麼讓葉青岑為難不好辦的事,對方都隻是笑笑哄她,特别平靜的處理她惹出來的事。
那時候程有杏以為這是愛,是葉青岑不善言辭給她的寵溺呵護,現在程有杏不這麼以為了。
其實那隻是她從來不曾牽動對方的心,所以葉青岑才可以如此平靜,甚至到了一種過分的理智。
曾經的美好,現在想起來變得面目可憎,說來也都是她不曾真正了解葉青岑的緣故。
程有杏繼續給自己化妝,塗完口紅,才慢悠悠道:“沒怎樣,我不是一直這樣嗎?就是突然明白個事。”
“葉青岑,你很好,我也很愛你,可那都是過去了,等這個節目錄完,我們就别再聯系了,不合适。”程有杏笑笑,似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可以如此平靜的和葉青岑道别。
時間在走,人也在變,程有杏在沒有對方庇護的日子變成會圓滑處事的模樣。
“程程,我,我這不是在追你嗎?别鬧脾氣了好嗎?”葉青岑捏了下眉心,起身握住她的手。
程有杏的手冰涼,這邊是盛夏時節,她的手卻那麼冷,葉青岑努力握住,搓了搓,可是捂不熱啊。
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抄成這樣了?葉青岑覺得有點超出自己的掌控範圍,不行,她必須牢牢的把她的小朋友握在手裡。
葉青岑讨厭任何超出控制範圍的事,尤其是這件事還有關程有杏,這讓她心裡有點害怕和焦慮。
“我沒有鬧脾氣,隻是陳述事實,我姐已經開始給我安排相親了。葉青岑從你不要我開始,我們就該徹底結束了。”程有杏努嘴,眼眶微紅,還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不能哭,至少不能再葉青岑面前哭,哭了就輸了。
在和葉青岑這場愛情的博弈裡,她已經是輸得一方,不能再輸得難看。
“我有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你葉青岑一顆七竅玲_珑心,把所有人所有事,都控制在自己的可控的範圍内,你太冷靜理智,可以有第一次毫不猶豫的扔下我,就會有第二次,我能等你第一次第二次,但是我等不了三次四次,我也是人我也會疼,我也不可能永遠在你身上傾注所有不求回報的愛。”程有杏抿唇,别說了,太難看了。
程有杏舒口氣,看着面前的人,看吧,就算她把實話都說出來,葉青岑還是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神态自若。
所以說啊,從始至終陷在裡面的隻有程有杏自己,葉青岑始終知道自己的線在哪裡,從不越雷池半步。
可是程有杏不知道,所以才會栽了這麼多年,好在現在她想通了,把自己從名為葉青岑的泥潭裡拽出來。
葉青岑一直沒什麼表情,甚至嘴角微勾的笑笑,冷靜的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她慢悠悠從桌子上拿顆糖,撥開糖紙,神态自若的塞進嘴裡,可是糖再甜,也緩解不了她心裡的苦澀。
真的太苦了,不是都說糖很甜嗎?怎麼今天這顆這麼苦,以後都不想吃了。
“你就這麼想我?”她含着糖,用牙齒咬出咯吱的聲音,說出口的話有些含糊不清。
所以沒有讓程有杏聽出任何一點不适,仿佛努力抑制住哽咽的人不是她。
葉青岑從來不是什麼冷靜理智到至極的人,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不過是擅長忍耐罷了。
可是她向來引以為榮的自制力忍耐力,現在隐隐有崩潰的趨勢,如果連程有杏都不了解她,那就沒人懂她了。
葉青岑揉_揉額頭,想笑,可是努力勾起的嘴角卻極為僵硬。
于是葉青岑又說一句:“原來,你就這麼想我?”
你也不懂,我也把自己錯付了,是嗎?
葉青岑輕輕笑,背過身,眼裡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卻被她生生憋回去。
“如果我說,我從來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冷靜呢?你願意重新了解我嗎?”葉青岑手指把玩一顆糖果。
聲音低低的,略有沙啞,她不可以放手程有杏,做不到了,也許三年前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抽身,可是現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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