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抒苒知道姜寒栖不愛和人打交道,所以主動承擔了一切信息接入與輸出工作,校内調研都是在姜寒栖做好問卷後,陶抒苒負責發放與回收,然後才由姜寒栖整理的。陶抒苒要做的不難,但特别瑣碎,讓她沒少心煩氣躁,現在聽姜寒栖這麼說,心裡覺得甜甜的。
姜大佬不愧是姜大佬,第三節課課間就拿到了住宿安排。
陶抒苒的前桌在走廊外和小姐妹聊天,姜寒栖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然後當着手上抱着一疊教參正要走出教室的班主任的面,大剌剌地拿出了手機:“你看可以嗎。”
陶抒苒瞅了兩眼老師的神色才低頭看向了手機屏幕,手指上下滑了兩頁,點點頭:“嗯嗯,沒問題。”
陶抒苒一手撐着腦袋,一手轉着筆玩,聲音放輕了些補了一句:“本來就不是什麼難事,非要拖着,搞不懂。”
“是啊,所以我不喜歡和其他人合作。”姜寒栖随意地附和道,站起了身打算去文印室把名單打印出來。
“一起去!”陶抒苒馬上扔下筆就要跟上去。
還沒走到門口,她感覺黑闆一側置書架位置圍着的幾個人好像提到了姜寒栖的名字,等走近了終于聽到了一句清晰的:“……裝得可清高了,自己班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幹呀,本校都看不上,晚會主持這種能上報紙出風頭的才會考慮,人家隻搞國際化的東西,看起來牛逼呗。”
陶抒苒放緩了腳步聽完了前半段,後半段就直接站住不走了,不光自己不走,還拉住了姜寒栖,原本常挂着笑的臉上一片陰沉。
姜寒栖輕笑了一下,偏了偏頭表示她不在意。
但陶抒苒一口惡氣上來了,非要不依不饒:“你什麼意思。”
雖然聊天的幾個剛剛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但隻是因為姜寒栖以前從來沒有表示過什麼,沒有想到陶抒苒居然會插進來。
“還能什麼意思,酸死人家了呗~”還沒等她們回答,座位在講台邊上的齊雯雯突然開了尊口,卻沒有給這邊半個眼神,她臉上挂着笑,看着自己桌面上的習題冊,雙手從桌肚裡拿出了她的頭戴式耳機就往腦袋上挂,耳機裡不知道是不是在放什麼搖滾樂,整個人與世隔絕卻又嗨到不行。
陶抒苒看了看齊雯雯,突然就笑了出來,齊雯雯脾氣暴就算了,還特别喜歡陰陽怪氣,本來僵持的局面也因為這一笑緩和了下來。
姜寒栖自己是沒什麼所謂的,但她不希望苒苒因為這些生氣,看着陶抒苒的側臉上消失的梨渦,沒忍住梳了一下她的發尾,招了招手便要一起出教室,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她回過頭又看了陶抒苒一眼,眼中裝滿疑問的樣子:“我不牛逼嗎?”
陶抒苒笑嘻嘻地拉着姜寒栖就往外走,邊走邊說:“當然當然,你最牛啦。”
除了第一句的質問外,再也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
其實打印機在各教學樓中的教師辦公室内就有,但姜寒栖每次都是領着陶抒苒去圖書館,借用線上資源室。陶抒苒稍稍留心觀察一會兒就知道了,姜寒栖喜歡僻靜、寬敞、整潔的空間,追求舒适的獨處質量,所以每次也不問為什麼,樂颠颠地就跟着她往外跑。
盡管上課鈴還沒打,但五中學風極好,課間也沒什麼人會出教學樓。
走在甯靜的校園小徑上,嗅着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陶抒苒認真嗅了嗅空氣中的花香,沒辨出是那個品種,轉頭去看向姜寒栖時,想想半年前她們還最多隻有擦肩而過的交情,有種恍然隔世的奇異感覺:“姜寒栖,我記得以前你啊,特别高冷,現在看來,外表完全是唬人的嘛,你居然還會怼人了。”
陶抒苒說着說着就做了個誇張的表情,似乎是在為發現了姜大佬和她的損友的共通之處而感到心痛。
“……”陶抒苒說這話完全就算為了找話題,随口掰的,沒想到姜寒栖居然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不記得了嗎?”
“?”陶抒苒一臉懵逼。
“去年的9月12号,早讀前。”姜寒栖直接報出了時間,看了看陶抒苒還是滿臉問号,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繼續解釋道,“去年教師節在周六,所以是在同學群裡給老師刷了一波祝福,估計是有人拉小群聊了起來吧,說到了你……”
姜寒栖頓了一頓,想了想繼續說:“說到了你的家庭背景。所以周一早讀時,前幾個到得早的在聊這個。”
陶抒苒的記憶被喚醒了,她當時也在教室裡,聽着那些沒什麼變化的陳詞濫調,隻是低頭認真寫着作業,并沒有開口反駁。
陶抒苒一直都非常低調,開學後沒怎麼主動找人說過話,軍訓自我介紹時也隻說了個名字,雖然長得嬌小可愛,但在有個校花級别的禦姐型同窗的情況下,也少有人注意。那些人估摸着也沒想到大局長的女兒還要早起苦學,居然當着本尊的面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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