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眼四周,随即把棉被拽了下來,就這麼在上面打滾,滾着滾着就露出了衣服下面的腹肌。他忍不住這種沖動,隻想在棉被上蹭出自己的味道,卻又覺得自己的行為愚蠢至極!
這時,顧炎生伸了個懶腰,走到懸崖邊上眺望海平線。
感受到了野男人的視線,邢歡立馬鑽進了棉被,玩起了假裝被棉被壓死的遊戲……這麼羞恥的畫面,他才不要讓顧炎生看見!
顧炎生注意到了掉在沙灘上的棉被。
他略微蹙眉,又令人去下面收拾。一想到魚兒明天就要來了,他不由自主地揚起了嘴角,心情從未如此好過。舒了口氣後,他轉身走回了庭院。
再次聽見了仆人的腳步聲,邢歡裹着被子朝大海滾去,帶着棉被落荒而逃。
棉被不見了,仆人十分詫異,又把此事告訴了顧炎生。顧炎生這才發現剛才的棉被有些奇怪,裡面似乎藏了個人?可這裡是海邊,那會不會是藏了條人魚呢……
魚兒跑來看我了?他不是在鄭金鉑的水籠裡嗎?
沒再耽擱,顧炎生跨上了馬車,趕往鄭金鉑的住處。由于他今天已經造訪過一次,不明所以的老仆隻得在心裡感歎道:這人魚還沒接回家呢,少爺已經思念成疾了。
然而,這次出門迎接顧炎生的是鄭寶姝。
她是鄭金鉑的親妹妹,芳齡十八。鄭金鉑與她相差三十歲,自然是溺寵至極。仗着自己有一個宛如父親的大哥,鄭寶姝逐漸養成了目中無人的嬌縱個性。
“這人不是來過麼,怎麼又來了?”她一指顧炎生,臉上的橫肉抖了起來。
鄭寶姝完全繼承了鄭金鉑的基因,兄妹倆的體型都十分圓潤。她的年紀也不小了,卻因為圓圓的臉蛋,長得跟個娃娃似的。
“寶姝小姐,不得對顧少爺如此無禮呀!”仆人們吓得連忙賠罪,他們可得罪不起湮離村的首富。
顧炎生沒往心裡去,轉而問道:“你們家鄭老爺呢?”
仆人們面面相觑,随即拱手回道:“鄭老爺在熬魚,要一直守在魚的旁邊,我們也不敢冒然去打擾他。”
“哦,他又弄到了一條什麼魚?”見仆人們哆嗦了一下,顧炎生的心懸在了半空,“該不會是我的魚兒吧?”
仆人們連忙搖頭,語無倫次道:“不,不是的,隻是一條普通的小魚。”就算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把藍楚橋抖出來。
内心的恐懼油然而生,顧炎生徑直朝海邊奔去,把一幫沒用的仆人丢在了身後。
追了一段距離後,仆人們這才想起要把水籠拖上岸,便笨手笨腳地去操控機器。待籠子浮出海面後,顧炎生終于看見了正側躺在裡面睡覺的邢歡。
“魚兒啊魚兒,你可急壞我了。”顧炎生松了口氣。
這時,邢歡在夢中翻了個身,就這麼對着他。翻身時,邢歡的衣領滑向了一邊,露出了性感的鎖骨。水滴順着鎖骨落進了海裡,同時滴進了顧炎生的棕色眼眸裡。
令他驚訝的是,邢歡正抱着一床濕漉漉的棉被。棉被已經被揉成了一團,邢歡的魚身則随着棉被的弧度彎成了一個月牙,看上去就像在懷裡抱了個白色的球。
老仆認出了自家的被子,跟顧炎生耳語道:“少爺,這床被子好像是你的。”
藏在棉被裡的寶貝果然是他的魚兒。至于邢歡是如何從水籠裡逃走的,顧炎生沒空在乎。因為,随着邢歡的呼吸,他的衣領滑得越來越低,眼看就能瞧見結實的胸肌了……
“你們站遠點,别盯着我的魚兒!”顧炎生一聲令下,仆人們退出五米開外。
說不上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别人見識邢歡的美豔。
随後,他踱到了籠子邊上,輕敲鐵絲:“魚兒,你醒醒。”他的語氣十分溫柔,可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邢歡的衣服拽回身上!
又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在擾我清夢?邢歡勉強睜開雙眼,灰色眼眸裡映出了顧炎生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
顧炎生發現他醒了,便叫他把衣服穿好。邢歡吓了一跳,連忙把棉被往貝殼裡塞,生怕顧炎生知道他幹的好事。這棉被還沒塞進貝殼呢,邢歡又想撩他,又想弄死他了……
隻感覺身子一軟,邢歡趴回了地面。他不時得晃動魚尾,惹得顧炎生不敢眨眼。直到藍紫色的魚尾包裹住了邢歡,擋住了野男人的視線,顧炎生才開始納悶魚兒究竟在跟他玩什麼?
頓了頓,邢歡忽然甩開了魚尾。他往後一仰,扯掉了上衣,露出了大半個後背,任由金色的陽光在蝴蝶骨上閃爍。
顧炎生差點噴出鼻血。他還沒看夠呢,邢歡已經穿上了衣服,抱着棉被縮回了貝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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