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默?原來他的名字叫龍默。
心念一動,MAX的聲音立刻在耳蝸響起:建元十年此地“龍傲君”尚未登基,是上任炎皇的年号,算下當時“龍傲君”作為皇太女應該剛剛年滿十六。
龍傲君:也就是說,“我”在十六歲時,就已經認識這名喚龍默的少年了。他又為何在凝香泉那處,表現的絲毫不認識我?
MAX:這就要靠小殿下自己去查。
龍傲君繼續舉着蠟燭往後看,第二幅,那少年身形已經拔高不少,似乎與第一幅時間上相差數年。少年一身淡素青衣,頭戴鬥笠,站在山巅仰頭打量炎國皇城,他眼神堅定,嘴角抿成一條直線,身後的背景似皇城以北的芳華園。
畫面一角依然提有小字:“建元十三年,小郎入京,僞作商賈,混入東瀛來訪船隊,意圖行刺母後,吾令隐衛密啟“滅霄”計劃,惜打草驚蛇。”
第三幅,第四副,龍傲君靜靜的一副一副仔細看過,那少年在紙面上的名字,也從一開始的龍默變成了略顯親昵意味的小郎,應是表字。
這時就非常感謝“世另我”有這個用畫筆記錄生活的好習慣,雖然隻寥寥十來幅畫,但已經足夠小殿下在心中拼出差不離的屬于“世另我”的回憶。
建元十年,上一任炎帝密令當時的皇太女“龍傲君”查訪廢帝唐霄的叛黨餘孽,龍傲君沿着線索查到漠北,遇到了當時還是個小小少年的龍小郎,知悉他也是叛黨一方重要人物。但“龍傲君”出于某些原因,在漠北剿滅叛黨時放了小郎一馬。
結果三年後他又僞裝商賈入京,想要刺殺女帝,這時“世另我”設下陷阱,想要一網打盡小郎背後的勢力,結果沒有操作好,反令他們警覺,造成叛黨潛伏。
不過整個過程中,小郎一直都在“龍傲君”的監視下。建元十三年後,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龍傲君”都會收到有關小郎一方的情報,并遠遠偷看他一眼,把他所有的成長與情态畫在紙上。
懸挂在牆上的那每一幅畫都仿佛在向她訴說執筆之人對那少年無盡相思意,可惜,是單相思。
龍傲君:“太慫包了,我猜她就算接近他,隻怕也是易過容。”這樣一想,她果然又在密室書桌的抽屜裡發現了兩張精緻的皮質面具,還有貌似能使人變音的喉藥。
皺眉拿在手上看了看,嫌棄一扔:“我草,她真這麼慫。”
MAX:好像這個時空的“您”,确實很含蓄。
龍傲君冷哼一聲,繼續回到牆邊查看那些畫,終于全部看完,最近的一副畫落款已是三年前,也是“世另我”登基後的第三年,畫中龍小郎已經長開身段,面部輪廓加深變得鋒銳,這使他眉眼更顯淩厲,少年人持劍雲巅,劍尖直指天上曜日,黑衣翻飛,紅巾淩冽,那繞在山腳下的淩亂未完成的幾筆溪水,卻透出作畫人的心煩意亂,莫名悲傷襲來。
正在觀畫的龍傲君也被這肅殺的畫面激的心口一滞,說不出的難受。
這幅畫上什麼字也沒寫,她卻什麼都看懂了。
一直對敵人手下留情,養虎為患,眼下猛虎已露出更加尖銳的爪牙,到底殺,還是不殺?
龍傲君:我現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一件事。
MAX好奇:what?
龍傲君:這個男人,不管他是什麼身份,無論他叫什麼名字,無論他是裝的不認識還是真的不認識“龍傲君”,無論是在未來還是在古代,都是最對“我”胃口的那盤菜。
MAX:所以?
龍傲君将蠟燭湊近畫角,點燃了最後那副畫,烈焰騰騰,如紅蓮業火般照印在她的眼底,化作一片綿延的,勢在必得的占有欲,大火很快将這一牆的畫全部化為灰燼。
所有屬于另外一個“我”的糾結,膽怯,猶疑,不可言說全被抹淨!
“她不敢要的人,我敢。”
“她不敢勉強的事,我敢。”
“她不敢用狠招,我敢。”
MAX:大話說太早容易被打臉,小殿下還是太年輕。
龍傲君:那就走着瞧。
MAX:您說這話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女帝陛下房裡那塊搓衣闆,已經被跪的棱角都磨平了。
龍傲君:哼!我才不會淪落至我媽那種夫管嚴。
MAX:行,坐等您發威。
一室秘密化為灰燼,龍傲君知道了所有前因後果和那男人真實身份,這便智珠在握,不驕不躁起來。
畢竟她前任留下的隐衛們确實是非常得力的鷹爪,隐衛現任的首領--金吾衛神武大将軍伯服,她剛遇刺便帶人直奔玉門關捉人,可見也是對小郎背景了如指掌。
想要得到一個男人,一個和她身份有沖突,立場很對立的敵人,徐徐圖之?不,那絕不是小殿下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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