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定莫拍拍他肩頭,“博哥,少喝點。”
謝彥博見是老友,卸下防備,扶額苦惱道:“定莫,她拒絕我了。為什麼她這麼無情,我有哪裡不好嗎?我喜歡她這麼多年。”
章定莫拍拍謝彥博肩膀,“博哥,你自然是很好的,可是我姐姐那個人,看起來溫柔無害,乖巧聽話,可是除了家中長輩,她對誰都一樣,沒有人情味兒。”
“為什麼,她為什麼這麼冷酷,定莫,我該怎麼辦?”
“要不然,我看你還是放棄吧,這麼多年,追着你跑的女孩子都能湊個啦啦隊了,你看都不看一眼,他們都說你是怪胎。”
章定莫也看不下去,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兄弟,牽扯在一起,自己夾在中間最難做。
謝彥博聽到這話,沉默不語良久,“我想再試試,你不是說她對誰都沒感情嗎?那說明她不會喜歡别人,隻要她身邊沒人,我就還有機會。”
甯菀的容顔,甯菀的舉手投足,甯菀的一颦一笑豐富了他整個青春。
章定莫要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随你吧,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我給紹殊和沐清打過電話,他們過兩天過來,到時候我姐也會一起聚聚,你來不來?”
謝彥博答應父親三天後回去的承諾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可是能遠遠看上一眼心愛的姑娘,随即咬牙說道:“去。”
謝彥博隻想從甯菀那裡得到一些動力,他知道目前還無法說動父母,隻有自己變得更好,能力更強,不需要任何來自妻子的助力,他才能毫無顧慮的追求甯菀。
況且,謝彥博看了一眼定莫,他不覺得甯菀在家裡的地位如父親說的那樣,甯菀本身就是一個閃閃發光的星星。
第8章父親的懷抱
甯菀有些消沉,她讨厭一切變數和不可控因素,感情恰恰是最多變,最難琢磨的,她會琴棋書畫,廚藝家政,會投資理财,會看财務報表,會背厚厚的國際經濟法,知道如何護養頭發皮膚和養生,知道量子守恒定律,知道如何泡紅茶白茶普洱茶,甚至研究過大伯公司碳鋼合金鋼鑄鋼的區别價格走勢和用途,以此投資炒鋼材,知道很多很多,唯獨不知道如何應對感情。
從小到大的教養裡,沒有涉及這些内容,甯菀冷眼旁觀父母的感情短短幾年就分崩離析,父親與初戀驚天動地,願意突破道德底線,卻經不起爺爺幾句話磋磨,與繼母沒有什麼感情卻婚姻穩定,持續至今二十多年,甯菀不願意跟任何人談感情,她覺得自己心理出問題了,哪怕有血緣關系的家人去了,估計自己也會很快接受,從容參加葬禮,扮演自己應該承擔的角色。
甯菀看着萬千燈火,攤開雙手,身處黑暗中,隻覺得安全和安心,萬丈紅塵,人山人海之外,隻有自己一人。
可是,熱乎乎的情話還在耳邊,就這麼拒絕,總覺得心有不甘,被愛啊,甯菀心中默念這兩個字就覺得血液沸騰,那個少年是什麼樣子來着,想起來了,有一次她學習累了,出房間找水喝,透過廚房,就看到後院兩個少年在打籃球,夕陽的光柔和的打在少年的臉上,下巴略短,嘴角上揚,鼻梁高挺,星星一樣的眼睛裡有飛揚的神采,短短的頭發,被微風吹動,顯得柔軟多情,寬闊的肩膀,有力的臂彎,筆直的長腿,三步上籃,不知道被這樣的臂彎擁進厚實的懷抱是怎樣的滋味,踏實和安穩嗎?
甯菀不知道,從有記憶開始,她仿佛從來沒有被擁抱過,牽手過,親吻過,渴望又害怕。
時間不早,甯菀很不想離開這個小窩,短暫的放空讓甯菀貪戀上這裡的輕松,可是習慣使然,甯菀起身,收拾自己,又要回到那個有父親在的家,扮演起乖女兒的角色。
打車回到家,定莫與章寶茵都不在家,估計是飯後出去了,章君齊江雅惠還在看電視,甯菀與他們打了個招呼,章君齊道:“回來了?今天都幹嘛去了?”
章甯菀知道父親想問什麼,答道:“去了外公那裡,給他們帶了些禮物,陪外公下下棋,陪外婆說說話,就他倆在家,也挺孤單的,多呆了一會兒。”
聽說薛錦曦不在,章君齊松了口氣,“嗯,等會兒到我書房來。”
章甯菀點頭答應,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去父親的書房,書房門虛掩着,甯菀走過去敲敲門,屋裡傳來聲音,“進來。”
“爸爸,您找我?”甯菀推門走進去。
“坐吧。你好久沒回來,難得回來,咱爺倆說說話。”章君齊坐在書房待客的沙發上,指着對面的位置道。
甯菀乖巧的拂衣落座,挺直腰背微笑道:“是呀,一開始在國内還覺得自己英語不錯,剛到國外那年簡直手忙腳亂,來自全球的老師,還有米國本身各個地方的發音都有很大差别,還有些縮寫簡拼,上學光聽課就很吃力,後來周末和假期都找了老師惡補,今年好些了,擠出點假期就趕緊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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