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個意思啊?都熱好了,自己拿都不行?你想上天啦?”我推了她一把,嫌我不夠忙是咋地?
“我怕死,微波爐開門也危險,你沒看電視?一開門,爆炸,滿臉漆黑。還是你去吧?”谷夢連連擺手,後退幾尺。
幸好她是谷夢,我的搭檔,工作上的小夥伴。否則,我能被她大言不慚的自私給羞愧的無地自容。
“谷夢,你跟别人千萬别這樣說,會把我的臉都丢光丢盡。你還是我的兵?就你的命值錢?
我的命可以随便沒有?你怕炸死,我不怕?你不能炸死,我就能炸死?瞧把你給能的,插上翅膀能沖上九天。”
第35章勞務派遣工
“我也隻敢跟你直說心裡話,别人,我也不敢呀!”
谷夢接過狗肉,打開蓋子,濃郁的辣椒味頓時火辣撲鼻,我們倆同時「咳咳咳」的眼淚直流。
“你太奇葩了,大清早的吃什麼狗肉,那麼辣,嗆死我得了。”我揉着眼睛,哭笑不得。
“我昨晚和老公幹架,生氣。”谷夢大口吃着狗肉,遞給我一塊,我揮揮手拒絕了。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幹架、生氣?和現在吃狗肉有什麼關聯?”
我八卦的把手臂攀上她的肩膀,我感覺我這個動作像極了溫可人。
“狗肉是昨晚的晚飯,和老公吵架生氣了,我沒吃。所以大清早的吃,不吃虧死了。”谷夢腮幫子都撐滿了,我打開窗戶散味。
“白曉語,白曉語。”溫可人一路跑過來,“快,快點,我的手被刀片劃傷了,你趕緊給我找創可貼。哎呀,你快點呀?我都流好多血。”
胖胖的溫可人耷拉着肉乎乎的手,還不停地甩來甩去。手指上流出的血一滴滴的,像個多邊形的星星,滴的滿地都是血點子。
“你不要到處走動,就站這裡,我去給你找創可貼。”我心裡直罵娘,手受了傷,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去衛生室嗎?從一樓跑到二樓來找我?難道我是醫生?
等我走出門,我才發現,溫可人居然是一路滴着血跑來。長長的走廊裡,滴了一串串的血點。她也不曉得用紙巾包着點,弄的到處都是,滲人。
“白曉語,這是誰幹的?”程音音站在工作室門口,看着地上的血點,皺着眉頭滿臉不高興。
“溫可人,她手流血了,跑來讓我給找創可貼。”我快速的走開。
身後,傳來程音音的責備:“白曉語,你吃飽了撐的?她又是個什麼好人?從一樓跑二樓來?你就是個二傻子。一會兒,讓她把地拖啦!”
“嗯嗯,知道啦!”我回頭笑了笑。職場的關系真的好奇妙,二樓和一樓的人關系莫名其妙的緊張。
開始我一直不懂,都是普通的員工,為什麼會各自瞧不上對方。
後來,我才明白,一樓大部分人都是勞務派遣工,二樓都是正式合同工。當然,我是個意外,我也是個經年累月的勞務派遣工。
身份的不同,大家相互之間隐隐地藏着對抗。尤其是發了工資後,來自各個角落裡的咒罵聲此起彼伏。
領導說,工資總金額好比一個大餅,餅子始終隻有那麼大,幾個人分?分多少?都是浮動根據具體情況而定,誰也沒法固定。
合同工們抱怨勞務派遣工太多,搶了他們碗裡的肉。勞務派遣工們厭煩合同工,幹活盡磨洋工,工資還比勞務派遣工多出一千兩千的,毫無公平可言。
沒有人去質疑領導的分配制度,大家暗戳戳的比對,鬥氣,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誰也瞧不上誰。
我跑到醫務室,說是醫務室,也沒醫護人員,其實就是個空屋子,裡面放了點常用的藥品。
比如:創可貼,消炎藥、碘伏、綠藥膏等等。
我找到醫藥箱,一層層的翻找,終于在夾層裡找到兩個灰不溜秋的創可貼。
為什麼是灰不溜秋?可能時間太久了,顔色有些灰暗,像過期似的。
醫藥箱上面留下清晰的手指印,我的手指瞬間也粘滿灰塵。
實在看不下去,我掏出紙巾,把像曆經了大風大浪、風塵仆仆的醫藥箱,擦拭了一遍。
等我飛快的跑回工作室時,谷夢和溫可人居然吵起來了。
“你自己不會去找?曉語替你找,你還罵人?”這是谷夢的聲音。
“我罵你怎麼呢?你拖地不看看人?你都拖我腳上呢?”溫可人尖着嗓子厲聲呵斥。
“誰願意拖你腳上去?你不會躲躲?都是你自找,你把血滴我們地上,一會兒幹透了一個印子。你就是故意跑我們這來,惡心我們。”
“哼,真是搞笑,我要來惡心你們?我是順路過來,你當你們這蠻香?我非要來?我為個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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