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黑點在遠處移動,沢田綱吉眨了眨眼睛。他認出那是一個帥氣的青年,穿着黑色外套,戴着棕色羊絨圍巾,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小屋走來。&ldo;喲,羅伊。&rdo;他拉開門,在豔麗的陽光下,朝好些天不見的羅伊馬斯坦揮手了。&ldo;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rdo;&ldo;早安。&rdo;羅伊說,他走進屋子找了張軟椅坐下。他瞄了眼疾風号,見小家夥在屋裡上串下跳的,便笑了起來。&ldo;你把中尉的疾風号照顧得很好。&rdo;&ldo;美女托付,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了。&rdo;倒了杯熱茶給羅伊,沢田綱吉坐在了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ldo;喂,要不要和我去療養院探望人?&rdo;羅伊捧着杯子喝了口熱茶。&ldo;好啊。&rdo;在屋子裡呆無聊了,能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其實他現在最想見到的人是艾格,可惜現實總是很殘酷。&ldo;不知道艾格現在怎麼樣了。&rdo;&ldo;兄妹三人全失蹤了,真是他們會幹出來的事情。&rdo;羅伊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道。&ldo;那丫頭總是在策劃些我都不知道的事情。&rdo;說到這裡,沢田綱吉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ldo;她不希望你牽涉其中。&rdo;羅伊倒是有點理解艾格尼絲的行為。&ldo;從她把我撿回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牽涉其中了,現在的我也是局中人,以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總是呆在她的身邊,可這一次,真正有麻煩了,她卻以保護我,不讓我受傷害的名義,讓人将我帶離戰火的紛争,她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并不是弱者,我也可以保護她的,她害怕我受傷害,可她難道不知道,我也害怕她受傷害嗎?我這段時間裡一直在做夢,夢裡面艾格全身是血的倒在了我的面前……&rdo;來到中央市的這段日子裡,他從來沒有一次是睡安穩過的,他天天都在想艾格到底有沒有事。&ldo;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想這麼多。&rdo;羅伊倒是有點驚訝,像沢田綱吉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這種會七想八想的男人。&ldo;對佑丫頭有點信心,她和那對兄弟,都是很堅強的人。&rdo;&ldo;我知道。&rdo;他怎麼會不知道呢?就因為她太堅強了,他才會更加擔心,算了,現在擔心有什麼用呢?他隻能留在這裡替她暗暗辦妥些事情。&ldo;呐,我們要去療養院探望誰?&rdo;&ldo;你去了就知道了,對了,把疾風号帶上,中尉說要領回去。&rdo;&ldo;沒問題。&rdo;疾風号本來就不是他的,主人既然要領回去,他當然樂得自在了。換上白色外套,沢田綱吉和羅伊帶着疾風号出了門,寒冷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表面上的欣榮即将終結,新時代的改革就要來臨了。☆、第六十一目【幸好我的皮比較厚實!】by塔利烏斯天空是藍色的。她阖眼,金色的太陽閃耀着奪人的光芒。四方連綿不斷的山巒,空氣中水霧朦胧,沉浮着新鮮空氣所帶來的舒适感。鳥兒鳴啼錯落,天幕就像一條柔軟順滑的絲綢。人影橫斜。靜寂的樹林透着滄海桑田。恩維,真想不到最後我還是看着你被張梅帶回新國了。她笑了,流金的眸子盈滿了未知的光芒。這是他們和張梅以及斯卡道别後來到這座叫做裡歐爾的東部邊境市鎮的第一天。陽光明媚,萬裡晴空。毛線編織的圍巾不堪地露出了線頭,坐在荒廢的教堂裡的艾格尼絲摘下脖子上的圍巾,然後洩憤似的拉着線頭将這條好好的圍巾,變回了最初的毛線。&ldo;艾格,你果然躲在這裡。&rdo;阿爾馮斯有些不知所措地凝視着背對着他,坐在廢墟瓦礫之上的少女,他知道她怒氣沖沖的原因,他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哥哥和她依舊在恨那個人,可無論那個人做了什麼,也不能否認那個人是他們父親的事實。&ldo;艾格,别生爸爸的氣了。&rdo;&ldo;爸爸?那樣的男人值得我叫他一聲爸爸嗎?&rdo;艾格尼絲冷笑了一聲。&ldo;你恨他。&rdo;&ldo;很明顯不是嗎?&rdo;跟着阿爾馮斯來到了這座邊境城鎮,才不過短短半個鐘頭的時間,她和阿爾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那個十幾年來都杳無音信的稱之為&lso;父親&rso;的男人。&ldo;艾格,我其實很想爸爸的。&rdo;和愛德華以及艾格尼絲比起來,阿爾馮斯是他們三兄妹中最想見霍恩海姆的人,在他的心裡,父親依舊是父親。&ldo;我知道。&rdo;她怎麼會不知道呢?母親死後,阿爾總會坐在門口往外眺望,他期待着父親歸來的身影,可每一天的等待,換來的卻隻是無盡的失望。&ldo;媽媽死後,你每天都在門口等他回家……我一直知道。&rdo;&ldo;艾格果然比哥哥要細心。&rdo;&ldo;我不細心,其實我一點都不細心,隻因為我們是雙胞胎,所以,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去注意,從小到大,你和哥哥無論做什麼,都沒有一次瞞過我的眼睛,不是嗎?&rdo;那個時候,白癡都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那麼明顯的目光和期盼。&ldo;哈哈,說得也是。&rdo;&ldo;阿爾,我不是你,也不是哥哥,我……不想原諒他。&rdo;&ldo;嗯,我明白,我不會勉強你去接受爸爸。&rdo;比起性格上長得像母親的他,艾格尼絲是外表最最像特蕾莎艾爾利克的人了,這也是馮霍恩海姆,他們的父親為什麼無法面對她的原因了。談話漸漸進入了冷場,之後他們兩人誰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靜谧的沉默将他們纏繞了起來,偶爾一兩隻小鳥撲扇着翅膀從他們的頭頂飛過,良久,不想繼續沉默下去的阿爾馮斯開口了,他早就想問那個問題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機會降臨,他不把握住才有鬼呢!&ldo;艾格,梅帶着恩維回新國了。&rdo;&ldo;嗯。&rdo;聲音聽上去很平靜,就好像這件事和她沒有關系似的。&ldo;你為什麼會和恩維成了朋友?&rdo;阿爾馮斯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艾格尼絲和恩維之間的朋友關系,這兩個八竿子都打不着幹系的人為何會牽扯在一起呢?&ldo;不知道。&rdo;她如果知道了,就不會和恩維做朋友了嗎?呵,怎麼可能呢?呼,是不是許多事情,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注定了結局。如果她和哥哥們沒有觸犯禁忌,如果媽媽還活着,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又或者,一切還會按照現在的軌迹走下去,隻是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教堂的外面是一片蔚藍的天空,東部邊境市鎮的裡歐爾被破壞得亂七八糟,暴亂在人們的心上刻下了不滅的傷痕,索性不是所有人都萎靡不振,不管是男是女,不管貧富貴賤,他們的肩上都扛起了重建家園的職責。耀眼的陽光灑在人們的身上和臉上,晶瑩的汗水閃閃發亮,每個人的臉上都揚起了最燦爛的笑容,這一刻,無論再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讓他們倒下了。&ldo;阿爾,我們去幫忙吧。&rdo;&ldo;好啊。&rdo;輕柔的陽光從碎裂的天花闆裡灑了進來,從廢墟瓦礫中站起來的少女眯起了漂亮的金色眸子,她轉過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雙胞胎兄長,露出了最甜美的淺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們。……中央市,某著名療養院内,約翰哈勃克叼着根未點燃的香煙,表情猥瑣得就像是一個變态怪蜀黍,他懶懶散散的靠坐在病床上,有種蕭條頹廢的感覺。&ldo;所以說,你在這地方療養什麼?&rdo;陪着羅伊來療養院探望人,沒想到這人竟然是他熟悉的約翰哈勃克,這家夥不是看上去挺活蹦亂跳的麼?怎麼會跑到療養院來?&ldo;心靈創傷。&rdo;嘴角一咧,欠扁的笑容出現了,哈勃克将手中的煙盒遞到了沢田綱吉的面前。&ldo;要不要來一根?&rdo;&ldo;我不抽煙。&rdo;擺了擺手,沢田綱吉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了。&ldo;不抽煙的男人不是一個好男人。&rdo;哈勃克表情嚴肅了起來,他覺得沢田綱吉身上少了一股頹廢的氣息。&ldo;要女人看上你,必須會抽煙,這樣有男人味。&rdo;&ldo;抽煙隻會有煙味,不會增加什麼男人味。&rdo;很久沒有吐槽的沢田綱吉對着哈勃克吐槽了。&ldo;還有,就你這樣,需要治療什麼心靈創傷?喂,難不成你又失戀了?&rdo;&ldo;你真相了,沢田君。&rdo;羅伊坐在哈勃克對面空出來的病床上。&ldo;你以為我願意嗎?中央市的姑娘都太難釣了。&rdo;沒有點燃的香煙因沢田綱吉的話落在了被子上,抓起薄薄的白色被子,哈勃克有些幽怨的咬住了它。&ldo;是你選擇的對象太有難度了吧?找個好姑娘過一輩子和波霸沒有半點的關系吧?就因為你這種選擇條件,才會被姑娘給甩了吧。&rdo;哈勃克的失戀記錄已經成了一種盛況,比當年身為廢柴的他還要悲劇,幸好他當年喜歡的對象隻有京子一個。初戀什麼的總是令人向往。咳,打住,他現在要一心一意的對待艾格尼絲。&ldo;哈哈哈哈!!&rdo;聽了沢田綱吉的話,羅伊笑得更加放肆了,這讓幽怨中的哈勃克更加幽怨。真是不夠仗義,這兩個該死的混蛋,隻會來這裡打擊他!說他被女人甩,他們又好到哪裡去呢?&ldo;比起我來,你才讓我驚訝吧。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被北部的冰之女王拐到中央來,怎麼?佑之煉金術師不要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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