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栀摩挲着下巴,思考:宮尚角想找我問什麼?
系統:宿主,我想問,你為什麼不給宮門透露一下紫衣血有毒,宮門即便有百草萃也沒有用的事呢?萬一宮門的人被紫衣陰了。。。
花栀打了個哈欠,躺下準備睡覺。
閉上眼睛道:我在無鋒隻是一個小卒,透露太多消息不好,而且,紫衣膽子這麼大,敢在舊塵山谷潛伏這麼多年,萬一留有後手可以跑路,宮門沒抓住紫衣,讓她跑了,你說紫衣會如何猜測,宮門的人是從哪兒知道她血有毒的呢?你說我在點竹那裡暴露我已經背叛的幾率有多高。
系統:咳,那必然是百分百暴露。。。那你想好怎麼同時救下幾個人了嗎?
花栀:呵,現如今宮門發生了老執刃和少主不知道被誰殺死一事,老執刃既然還是和劇情一樣,是先中的毒,才被刺殺的,那麼就一定還會查到賈管事身上,我從中插上一腳,想查到紫衣身上,還不簡單,不一樣可以借宮門的手殺人?
忽然,花栀想到了,還可以借着宮尚角,将雲雀給帶進宮門,如此,自己就不用再重複一遍話術,拉攏雲為杉了。
雲為杉為了自己和雲雀的自由,會主動和自己合作的。
想了想,花栀又翻出原劇情反複觀看,思索着該如何利用宮喚羽和上官淺。
過了幾日,宮尚角果然來到後山找上了花栀。
花栀行了行禮:“見過角公子。”
宮尚角目光冷冽,花栀瞬間明白,這人似乎還是不放心自己,看樣子是自己投誠的太過輕松,而現在宮門又是多事之秋,讓宮尚角還是不敢輕易信任自己這個無鋒之人。
宮尚角将手中寫着魅的令牌展示出來給花栀看:“南宮姑娘不必多禮,昨日我在宮門,搜出來一塊令牌。”
花栀接過:“這确實是無鋒的令牌。”
宮尚角:“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此次這批新娘當中,其他的無鋒刺客,不知道姑娘可以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即便是不重要的細節,也煩請姑娘告知。”
花栀想了想:“很抱歉,角公子,我知道的确實不多。”
宮尚角:“這塊令牌,我從宮門管事屋内尋到的。”
花栀驚訝:“宮門的管事?怎會?我們得知的消息,無鋒的刺客是潛藏在舊塵山谷,并未聽說,是藏在宮門内部。除非。。。”
宮尚角:“除非什麼?”
花栀看着宮尚角道:“除非,是宮門的管事,被那人收買或者脅迫了,若是果真如此,角公子或許可以順着宮門管事徹底細查,或許可以查出潛伏在舊塵山谷的無鋒刺客是誰!”
宮尚角點點頭:“好,此事我自會去查。”
花栀:“對了,角公子是否知道雲雀?”
宮尚角看了月公子一眼,他自然也聽月長老說了這事,點點頭:“知道”
一旁的月公子:“雲雀怎麼了?”
花栀看了看月公子:“當初雲雀潛入宮門,盜取百草萃時,用的是縮骨功,所以,我想到,若是此次角公子,将人用同樣的方式帶進宮門,那潛藏在舊塵山谷的無鋒之人定然不會知道,雲雀還活着,而雲雀說不定可以幫助角公子,認出無鋒的刺客,畢竟我們當初的訓練,是由不同的人帶着的,或許哪些人之中,有雲雀認識的。”
月公子聽到可以将雲雀帶進宮門,眼睛一亮,興奮道:“對,對,這樣就可以安全的将雲雀帶進來!”
宮尚角看了看一臉期待的月公子,思索了一會道:“此事,待我和幾位長老商議過後,再做決定。”
花栀笑着,無所謂的點頭,這個時候的月公子,還沒見過雲為杉,所以并不知道雲為杉也在新娘之中。
月公子此時已經是一副迫不及待要去找月長老的模樣。
宮尚角其實是同意借此機會,和無鋒開戰的,畢竟自己還背負着十年前的血海深仇,隻是宮尚角不願宮門的血白白犧牲,所以做事難免會謹慎些。
宮尚角看了看花栀:“關于無量流火的事,還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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