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的歡樂氣氛在鄉間還未散去,張少飛和梁福星從雲霧山下來,去苗圃場采購一些樹苗,聽到遠處傳來了鞭炮和鑼鼓聲,梁福星提議道:“陽山村今天走大王,我們前去看看,怎麼樣?”
張少飛饒有興緻地說:“好呀!”
雲霧山下的陽山村在正月十八又迎來了“走大王”的盛大節慶。
陽山村有十多個坊,每個坊都有他們祖輩傳下來的“權威大王”。這些泥塑或木雕的大王平日供奉在村頭的大王廟裡。在“走大王節”這天,各坊的村民舉着“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等字樣的彩旗,擡着自己坊的大王在村中昂首闊步地巡走,敲鑼打鼓,舞着獅子在前開路。随後是化裝成武士的村民,手執刀槍劍戟作護衛,大聲呐喊,威風凜凜。一路上唢呐八音齊奏,聲震雲天。“噼噼啪啪”的鞭炮聲震耳欲聾,炸飛的的鞭炮碎屑好像紅雨般四下迸濺。村民們以此來驅除邪惡妖孽,祈求一年的幸福吉祥。
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擡着大王在村中巡遊過後,各坊的獅隊集中來到大王廟前的廣場。武師們舞着獅子,騰翻、撲跌、跳躍、蹿高、朝拜……施展渾身解數作表演,以花式多、難度高來彰顯各自的獅技。
最後進行“采青”比賽。比試哪個坊的獅隊能夠把人塔疊得最高而把高懸着的“青”采下來,以此争奪“高高在上”的桂冠。
穿着新衣裳的村民将廣場圍得水洩不通,歡笑聲、拍掌聲、喝彩聲、鑼鼓聲、鞭炮聲混在一起,彙成了一首喜慶的交響樂,熱鬧非常。
張少飛家鄉也有走大王的風俗,今天在陽山村歡度這個難得的節日,感到格外親切,開心地拍掌喝彩。
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輕人來到梁福星身旁,把他拉到一邊,跟他談論着什麼。
梁福星聽後,把張少飛拉出了圍觀的人群,指着那年輕人向張少飛介紹說道:“阿飛,我介紹一位朋友給你認識認識。這位叫石得義。”
“石得義?”張少飛覺得這名字有點兒熟,在玩味着:“石得……石得……”
梁福星直言道:“石得義就是在圩市跟我打賭‘雪梨和龍眼哪個大’的石得仁弟弟。”
一聽到石得仁的名字,張少飛的眉頭皺了起來。
見張少飛這個表情,梁福星推測出他的心思,把話挑明:“他跟石得仁雖然是親生兩兄弟,但兩人的禀性截然不同。他有一個解不了的難題,知道你當日憑智慧替我解過困,所以來找我,看你能不能幫他一個忙。”
張少飛向石得義問道:“你要我幫你什麼忙呢?”
“唉!”石得義噗通一聲,跪倒在張少飛面前,十分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件事就是跟我哥得仁有關。”
“啊,又是這個石得仁?”張少飛對着石得義,“你跟你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您聽我講。”石得義看着張少飛,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說了一遍。
原來,石得義的父親在臨終前,就分了家産,兩間大屋,兩兄弟各人一間。他積攢下來的四罐銀子分成了兩份,每一個兒子各一份,所以石得義也得了兩罐銀子。幾個月前,石家老太太給石得義提了親,但是一場龍卷風吹來,将石得義的房屋掀翻了頂,瓦片吹走了不少。為了在維修房屋時方便些,石得義将父親分的那兩罐銀子封了口,交給自己的哥哥石得仁暫時保管,待房屋修好後再取回。經過一個多月,石得義的房屋修好了,他與母親到石得仁處取回那兩個陶罐銀子,準備取一些聘禮給女方。但他捧回陶罐時,覺得這罐比以前輕了許多,心生懷疑,将封口打開,裡面雪白的銀子不見了,隻有一堆拳頭般大的石頭。很明顯,石得仁用石頭替換了石得義的那兩罐銀子。石得義氣憤不過,找石得仁論理,要他歸還那兩罐銀子。
“你敢肯定那兩個陶罐裡盛的都是銀子嗎?”張少飛進一步核實。
石得義口氣十分肯定:“怎會記錯呢?那些銀子是我娘與我爹親手裝進去的,絕對假不了。這一點,我娘親可以作證。”
“既然你娘親自出面作證,那哥怎抵賴得了呢?”張少飛又問。
石得義無奈地攤着手:“按一般常理來說,我哥應該是無法抵賴的。但他舉出的歪理叫我不知該如何來反駁他。”
張少飛頗有興趣地:“那,你哥舉出的是什麼歪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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