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也承認這是籠眼了。我跟你打賭原先要指的就是這個籠眼嘛!”石得仁早有預謀,剛才兩人的打賭隻是口頭所言,沒有字據為憑,所以他講話更顯底氣十足。
這下子,梁福星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這……”
在旁的梁福天咽不下這一口悶氣,叱責道:“石得仁,你這是偷梁換柱的做法。”
張少飛也向着石得仁,責備道:“你這是在捉字虱!”
“你們現在講什麼都是徒勞的了。籠眼與雪梨,誰大誰小,明擺着,一目了然,現在不是決出來了嗎?!”石得仁指着豬籠和裡面的雪梨,他又轉向了莫文安,道,“莫鄉長,剛才你已經答應當中間的公證人,現在賭局已經定出了輸赢,你說該怎麼辦呢?”
被當衆點了将,莫文安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指着梁福星,說道:“福星呀福星,這一回是你輸掉了。說實話,我很想幫你,但在事實面前,我是無法幫你的了。”
梁福星懊悔地捶了捶腦袋,歎了一聲:“唉!”
那些旁觀的人在七嘴八舌地說道:
“這樣的打賭太奸詐了。”
“是呀,實在是太無天良了。”
“十賭九奸,賭場哪裡有天理的?!”
“這個石得仁,誰遇到他誰就倒黴。”
“打賭不講天良,隻是講赢輸。”
“誰叫你不想得周到呢?”
“打賭,打賭,賭輸了就是輸了的,沒有什麼好講的。”
“……”
一時間,正反的意見各有各的道理,争吵的聲音越來越高,這圩市宛若是一鍋燒沸了的開水。
這下子,四周圍攏來更多湊熱鬧的人了。
賭輸了的梁福星急得臉色變得鐵青,額角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聲嘶力竭地罵道:“石得仁,你太奸詐了!”
這場打賭實在是太詭異了。張少飛輕搔着腦袋,在思索着,他的眼睛左右掃描着,忽然落在梁福天身上的一件東西,腦海裡閃掠過一道亮光,即時有了頓悟,走到梁福星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福星伯,剛才我們勸你别賭,你不聽,現在賭輸了,就不能不認賬呀!”
見張少飛的态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梁福星瞪着驚訝的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張少飛:“你今天怎麼啦,竟然出來幫這個石得仁?”
張少飛一臉認真:“男人大丈夫,牙齒當金使。”
石得仁見張少飛也在開腔幫自己,呲開那副稀落且參差不齊的黃牙,朝張少飛伸出了大拇指,稱贊道:“你呀,明白事理,主持公道。我最喜歡你這種人了。”
張少飛擺着手:“你别表揚得我太早。”
石得仁這才轉向了梁福星,說:“福星呀,你的朋友講得對。”
梁福星将一肚子的悶氣洩向張少飛:“你不作聲我不會說你是啞的,怎麼也跳出來幫着這個石得仁呢?”
張少飛的态度顯得認真:“做人嘛,最主要的是要主持公道。”
梁福星發怒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似一頭吃人的猛獸,沖着張少飛:“你呀,連一點兒朋友的義氣也沒有!”
對于梁福星的勃然大怒,張少飛依然是不溫不火地申辯:“山豬拱芋頭——一行歸一行。朋友歸朋友。今天在這裡,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梁福星用腳狠狠地跺着地:“哼,你們這樣步步緊迫,叫我怎來還這筆大賭債呢?”
張少飛倒是一臉的淡然:“賭債是要還的,要賣的東西還是要賣的了。”
梁福天責備張少飛:“阿飛,你曆來都是善心大發的,怎麼今天突然來個落井下石,連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呀?”
張少飛提高了聲音:“同情心?光有同情心有什麼用的呢?我是想通過今天這件事讓福星伯有一個深刻的教訓,徹底警醒。”
梁福天苦着臉:“教訓與警醒大可以向他用嘴巴來講,但也不至于要他賣田賣地賣屋來還這不合情理的賭債呀!”
石得仁不滿地向着梁福天:“喂、喂,過頭飯可以亂吃,但這過頭話你不能亂講。有莫鄉長作證,他打賭确實是輸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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