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從黃鼠狼這兒是問不出什麼來了。蔣慈航也不啰嗦,點了點頭,“那你閉眼吧,我現在就幫你解開。”
黃大仙立即就閉上了眼睛,一副期待的樣子,信任滿滿。
這時候,李秋寶終于敢說話了,小步挪到蔣慈航身邊:“蔣、蔣先生……我、我覺得那繩、繩子很奇怪……”但是他又說不出來那裡古怪,因為那繩子深深嵌在黃大仙的脖子裡,無法仔細看清。
乍一看就是一根普通的繩子。
蔣慈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然後蹲下身去,輕輕撥開黃大仙的短毛細看。其實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把黃大仙脖子上的繩子給剪開,畢竟他身上也沒有所謂的“鱗斬劍”。
不過就在蔣慈航擡手捏起那根“捆仙繩”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繩子竟然有些蠢蠢欲動,被賦予了性命一樣,微微扭動了起來,甚至充滿惡意的纏繞上了蔣慈航的手腕,看起來十分不懷好意。
這“繩子”想要勒死蔣慈航!
李秋寶這時看見一股黑氣從那繩子裡竄了出來,操控着那根繩子,而且最重要的是,黑氣中還不斷蔓延伸出像豆芽兒似的小手!
“蔣先生!”李秋寶驚得都不結巴了,“小心!”
不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蔣慈航用疑惑的表情轉向他,下一秒,李秋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肅殺之氣,那繩子上的黑氣和小手立即就被看不見的線條給絞殺成了粉碎!
蔣慈航輕輕一捏,那繩子立即就如風華許久一般,立即細細簌簌,碎成了粉塵。瞬間就從黃大仙的脖子上落了下來,同時,李秋寶耳邊還響起了尖銳刺耳的叫聲,轉眼,腳下就多了一條灰色的痕迹,正是那繩子的齑粉。
不過剛才響蕩起來的聲音,似人非人,有點兒像是貓打架,又像是小孩的哭啼和女人的慘叫!
總之詭異的很!李秋寶感覺自己的脖頸汗毛都樹了起來,下意識捂住了耳朵,過一會再放開,空氣裡安靜得很,一切就好像是幻覺一般。
這下,黃大仙脖子上的傷口也就暴露了出來,散發着一股腐臭氣,而且皮開肉綻,常年得不到治療的緣故,那些傷口紅中透着一點兒黑。
“可以了。”蔣慈航拍拍手,沒忍住,聞了一下手指,一股血腥味和血硬化後的小顆粒。
黃大仙已經收回了附身到張椅子上的神通,睜開眼睛,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感覺到久違的自由後,嘴中不由得發出黃鼠狼特有的叫聲,随即嗚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張椅子這時候也懵懵懂懂地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是一句:“卧槽!這兒陰氣怎麼這麼重!”說完,便一摸口袋,掏出了他精心制作的“測鬼儀”,上頭指針亂轉,儀盤狂震。
不過在場的三個人都沒理他,那黃鼠狼目光含淚,朝着蔣慈航又磕了幾個響頭,嘴裡嗚嗚咽咽,估計是在說什麼好話吧。
蔣慈航揮揮手:“好了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也不要你報什麼恩。”莫名其妙的,他想起《聊齋》裡面那些精怪報恩,都是變成絕色美女的事情。不過如果這黃鼠狼是公的話,變成美男,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蔣慈航一時腦抽,竟然問道:“對了,你是公的母的?”
黃大仙:???
“算了算了……”蔣慈航問完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好像也太重口了!就算接受了,估計動物保護協會也要對他做點什麼了。而且,這黃鼠狼都說了,它的修為早就用在給趙老闆添亂上了,已經達不到“封正”的要求,現在就連上人身都很困難了,自然也變不成美男了。
于是蔣慈航說:“我隻有一個要求,今天我既然放你自由了,那可否看在我的面上,你就不要去找那位趙先生的麻煩了。也許你聽起來會覺得很幼稚,但我一直相信,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那位趙先生既然用了邪術把你拘在這兒,那就說明他并非什麼善茬,說不定私底下還做過什麼腌臜事來,報應遲早也會算到他的頭上去。”
這個要求說實話,挺為難“鼠”的。但是黃大仙又不能不答應,毛茸茸的臉上竟然展現出複雜的表情。
不過蔣慈航這麼說,其實并不是因為和那位趙老闆有什麼交情所以為對方說話,而是覺得這黃鼠狼也挺可憐的,一時貪念,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修為所剩無幾了。如果再去找那位趙老闆複仇,估計這最後下場要被落得個五雷轟地,要麼就是被其他道士捉煉也說不定。再說了,以黃鼠狼的小心眼程度,那位趙老闆的家人必定也要遭到牽連,下場嘛,非死即傷,總之肯定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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