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下是徹底搞清楚了,王太太着急道:“大師,大師!那現在我們要怎樣把我女兒那兩魂給請回來?”
“怎麼帶走的,就怎麼帶回來呗。不過,我猜那鬼媒婆肯定用了什麼手段,拘着王小姐的魂兒。”鬼老太說,此時,她俨然成為了主心骨,“現在給你們個贖罪的機會,帶路!”
四隻小鬼互相對視了一眼,期期艾艾地問道:“如果我、我們替你們辦了這事,能不能幫我們從那馬神婆的手裡解脫出來?”
“就是就是,我們早就不想幹了!可是我們的骨灰還在她手裡攥着呢……”
鬼老太豪情萬丈,一拍胸脯說:“當然可以!”
于是,四鬼帶着鬼老太、張椅子還有蔣慈航和小豬秋寶便出發前往王小姐另外兩魂被拘的地方。何家人自然不會傻到在自己家搞陰親,所以在郊區附近的鄉下租了一個院子弄。
路上,那四鬼被鬼老太重新塞入了紙錢裡,跟串螞蚱似的,用葦繩串了一串。它們叽叽喳喳,居然義憤填膺地說道:“這都什麼時代了,就算是結陰親,也是要看兩個年輕人你情我願才能結!這馬神婆做事真不厚道!強扭的瓜不甜!”
另外三鬼連聲附和道:“就是就是,這人都死了,還想着整個老婆。你說,要是鬼娶鬼就算了,強搶一個活生生的女生子算什麼啊!”
“唉,你們還别說,這鬼啊,也沒幾個好看的。不是腦袋破了,血流了一臉。就是在河裡泡脹了!再怎麼樣……也不能霍霍了别人家的好姑娘啊!你們說是吧!?”
四隻鬼聊得熱火朝天,小豬秋寶躲在蔣慈航的口袋裡聽了一耳朵,覺得它們既是可憐又是可恨的。
這時蔣慈航摸了摸小豬秋寶的腦殼,輕聲誇獎道:“做的不錯,多虧了你。我們才能捉到它們四個。”
小豬秋寶聞言,不好意思極了,大眼睛撲閃撲閃,根本不敢去看蔣慈航,腦袋裡暈乎乎的,心髒也砰砰直跳,和剛才害怕和緊張的跳動不同,而是一種喜悅的跳動。
嗨,他其實也沒做什麼事情,主要出力的還是鬼老太和張椅子。
不過李秋寶還是感覺有些飄飄然。
為了掩飾尴尬,小豬秋寶哼哼唧唧,用小蹄子在蔣慈航的小腹上寫字,“等下,要報警嗎?”
這可苦了蔣慈航,腰腹本來就是敏%2F感的地方,被小豬秋寶的蹄子磨過以後,癢癢的,想笑。“報警也沒用啊,最多關那神婆幾天就被放出來了。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沒什麼人信。”
“那神婆要是繼續害人怎麼辦?”
“那就讓她不能害人就行了。她造了這麼多孽,得折壽。我們破了她這一局,就等于是給她懲罰了。”
聊着聊着天,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左右,終于到了何家舉辦冥婚的鄉下院子。這兒是真的偏,附近也沒有住戶,透着一股荒涼,陰冷的感覺。
隻見那院子大門敞開着,左右插着引魂幡,路上還用白米灑出了一條小路,那是為了引導“送親隊伍”不要走錯路用的。
下了車,蔣慈航和鬼老太、張椅子毫無畏懼地就直接走入内。
院子裡停着兩口棺材,一口空棺,一口閉合的,而院子的大堂内則是又紅又白。燃着白蠟燭,擺着黑白色的遺像,卻又貼着紅彤彤的剪紙。
而就在遺像前,又擺着一個貼着黃符的壇子。
堂中兩側站着一男一女,和黑白遺像裡的何閩有幾分相似,看來就是何閩的父母了,二人臉色不太好看,隐隐帶着恐懼。而堂中呢,又有個穿着不倫不類,矮小的神婆在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那便是馬神婆了。
冷風吹刮得愈發急躁,奏樂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堂中的三人太過專心緻志,都沒有感覺到有人已經闖入了小院内。
蔣慈航等人一闖入内,鬼老太便是一聲令下:“砸!把這些東西都給我砸了!敢搶别人家的女娃子,也真是夠缺德的!”
驚得何家夫妻和那位馬神婆立馬回頭,來不及問你們是誰。張椅子和蔣慈航就已經掄起袖子,把堂内擺放着的,看起來像是道具的東西全部給砸了。
馬神婆氣得發抖,“你們這是幹什麼?擅闖民宅!”說完,嘴裡念叨起了咒語,想要役鬼。一旁粗制濫造的紙人登時咯吱咯吱,搖晃了起來,嘴裡還發出嘻嘻嘻的陰笑。
不過,那些紙人剛剛被催動,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的時候,一股看不見的肅殺之氣,直接把那些紙人全部都切成了紙碎,像是雪絮一樣,飄散在空氣中。瞬間,大堂内多了十幾隻孤魂野鬼,目瞪口呆。
剛剛發生了什麼?
馬神婆也呆住了,她能為非作歹那麼多年,肯定是有幾分本事的。但還是頭一次見,有人不用一招一式,就把她的役鬼的方術給破解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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