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的,半夜輾轉,幹脆将青黑國師袍穿上,打算回宮看看,這禁軍就闖進觀裡将他帶上馬車,一路飛馳。哎~
“陛下,請将王後娘娘正統刺破的手指,再行刺破滴血在扳指上。”國師對着床榻打開一個梵文築刻的玉盒。
君湛将柳一江拇指上的扳指卸下,立在國師拿着的盒子裡,刺破食指。鮮紅的血腥濃重湧出,在滴上扳指後迅速漫黑,極為緩慢的侵入扳指中,扳指内翠綠的絲線漫黑。
國師看着比之之前透綠寬細合指的扳指,感受它抗拒的将血液退出,關上盒子。就着絲帕将一塊冰玉伸向柳一江唇間。
君湛自他手中截過,啟開柳一江唇将玉放進,擡眼面無表情看向國師。
“陛,陛下,此玉可壓制鮮血肆意湧動,娘娘是被種下了妖姝業火,這業火有衍生往生記憶之效。但,若非死生并不顯現。而此,”國師被瞧得一驚,語調不穩,憑白亂了心神。
“若、非、死、生、”君湛一字一頓重複,柳一江,到底要做什麼!
“此,此扳指可替娘娘解燃心之痛,但未梵心,不憶往生,體感漸失。可若是業火梵心,【丌書】記載,情動業火随情而增至自裁焚心憶起往生,七日後神散魂饋堙于天地,且此毒無,解,隻可壓制。”【丌書】在世人眼中屬神話書籍,在他們這幫人裡卻是神的野史。
這業火不僅用之罪孽極大且得種要求極高,非是處子情動不顯。總之這味聖藥,他們從不曾見過,記載的出處也是在傾覆許久的南朝時期。
“将完好的找來。”君湛将冊子丢出,“業火如何得種?”
“種之需處子失此生記憶,将業火之屑種于血液。‘業火解情诃’其意是指,情動業火則從心口吞噬化開,極為奇異并不疼痛,但易生自裁無愛之心。
今有此戒,可壓制記憶衍生,但若是過多情動會陷入沉睡。顯時眸散血湧而失體感,首次無有大礙,若再情動幾回,傷及心脈可至喪命。
陛下,此藥是諸神漸消時期,一個小神私下凡間而緻。傳言是用毒後,化為凡人在心愛之人身邊而堙的。
若推測沒錯,就是北冥南皇皇室覆滅,宗卷書籍皆被焚之之前之事。
時隔今日,已有七百年之久,而且,南朝的文集典故在被滅後一百年内毀到極緻,甚至連民間也早無傳說了。”國師細細回想一歎,這一切太巧了,天道命運何抗之?何抗之?
這算是六道輪回裡循環往複都在同一件事情上麼?
天道擇中之人動情者,哪個不是毀掉往生修行,千年萬年孤苦熬過的心,怎麼就放不下那一人呢?這早早拟定的命運啊!
今還魂藥又已凝體,怎麼就又碰了這業火?天道與緣也要争嗎?虹長之女,雲燒業火又如何!
還不是落得個北冥南皇皆覆滅,連傳書都隻留幾卷,這幫人到底要如何?轉生千世百世都拖不潰這情麼?
本就不是凡人,怎的就落入這情字中不出來呢?
“天命閣存之七百餘年,不會無解,國師與天命閣交往之深,此事既交由國師。”君湛開口,帶着濃郁的殺意。連殿内都陰風起,國師動動指腹隐住驚恐。
“微臣領旨。此扳指待娘娘氣息恢複醒後帶上即可。”國師擡眼看了眼氣息薄弱慢慢恢複的柳一江,一歎,将盒子遞給君湛,退了出去。
君湛接過,其實,他做過幾次夢,夢裡是一名女子,看不清面容,總細細弱弱的注視着他,以為自己看不見。每次他想靠近,他就醒過來了。
後來在青池遇到哭泣的柳一江,君湛幾乎是如同本能般抱起,擔憂以及心疼,還有那聲慰歎。
如果人真的有前生來世,那這個人他一定極為在意過。君湛低眸對柳一江一笑,低頭吻在柳一江唇上,夢中人是他的,一定是他的。
這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中間曲曲折折,可到底依舊是他的人,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離開他,君湛閉眼對着柳一江細細的親吻。
柳一江微微動彈了唇瓣,君湛睜眼一驚又一喜,她也喜愛自己,雖然是這樣發覺的。君湛放開柳一江下了床榻,柳一江泛起青筋的臉色消了下去。
柳一江睜開眼睛,微微迷茫,原來不是死啊,可睡一覺病也沒好啊。嘴裡是什麼?柳一江噗的一下,一塊黑色的玉掉在錦被上,柳一江眯眼細細觀察,難道她這個病還能夢中産玉?可是黑色的,有誰要啊!啊去!
“醒了。”君湛坐在椅子上,目光一寸一寸看着柳一江。
“啊。”柳一江坐起來,頗為不好意思的對君湛一笑,在這兒怎麼才說話啊?
君湛走過來,牽起她手腕,将扳指戴回柳一江拇指。“柳一江。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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