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江回身舉起雙手對着自己臉啪的一下,“現在呢?嘶~下手太重了。”
“……小姐,你還好麼?”善若被驚到了,這臉是自己的麼?為何如此響亮迅速的打自己巴掌?!我家小姐真的還好嗎?
“精神了~走吧。”柳一江揉着臉,感覺自己瞬間精神抖索。
“……”
“爹爹,早安。”柳一江推開虛掩的房門,善若候在書房廊下。
“嗯,江兒,過來。”柳相站在書房一側,看了一眼柳一江,恍惚又溫柔,轉身推開壁畫裡面是一格暗格。
柳相的臉映着壁畫與燭光顯得溫潤年輕不少,看得柳一江入迷,自家爹爹真的是天人之姿。
“嗯,爹爹。”柳一江呼吸放輕,小心翼翼的靠近。
暗格裡有個刻花木箱,柳相将箱子打開,裡面有疊好的一堆堆手帕和一幅幅卷着的畫像。
柳一江看着柳相修長勻稱的手指,輕柔的拿起那幅畫像展開,映着燭光展開畫像的指尖微微透着暖黃的光線,美得不可方物。
柳一江覺得自己可以理解,為何娘親猶猶豫豫的不舍離開,到最後還是離開了,這樣一個人,要看着和那些女人溫言笑語,确實太過傷心欲絕了。
“江兒,你看。”你們是不是很像,明明你并不是我們的孩子。
第25章大婚截殺
“爹爹。”柳一江看着桌子上的畫像,京都的繁華勾勒兩邊,站在中間的女子側身而望。風帶起的發絲與天光相迎,女子看起來些許疲憊,一手抓着一個翠綠的玉扳指,一手纏着滲血的手帕,臉色是年幼的驚驚豔豔,眸光卻凜冽,畫裡的人擡眼一望,凝固了時間,一眼萬年。柳一江突然紅了眼眶。
“你真的很像青诃,不笑帶威的眉眼,不語顯得淩厲的臉,還有不散濃郁的幼年感。當年怎麼會不顧一切将她接回?對她編造的武林遇害身世深信不疑?甚至願意為她抛下柳家幾世的積累,願意背上不忠不孝不可饒恕的罪名。一心隻願與她一起?”柳豔東滿心困惑,想了十八年也沒能明白。
柳一江看着畫像,柳豔東看着她,“可母親竟以死相逼,我可以為她而死,卻不能讓母親因她而去,我千辛萬苦幾面為難将她娶進家門,母親彌留卻說她是妖女附身,最會蠱惑人心,還以為自己是心甘情願。說隻要關于她我就像失了心魄。
呵呵……
朝堂,母親,還有得知我已嫁娶不願理我,甚至想離開的青诃。我很生氣,我又憤怒,我不能讓她離開我,我将她軟禁在我的院子裡,而我歇在書房。這一切,還是讓我覺得是安甯的。
我可以趁她熟睡去看她,靜靜的待在她身旁,我想母親說的其實在理,我那時是真的身心皆系于她,心甘情願滿腔暖意。
直到,直到查出她是神女。曆任隻要嫁娶都是皇家之人的神女,是不能私自與人通婚的,要麼終生不嫁要麼居于後位,除了皇家也無人敢娶。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若娶神女就是觊觎皇位。知曉她的身世我自是不信,我去問她。
她臉色青白眼眶微紅,可眼淚就是彌漫在她眼眶不落下。我那時看着她沉默忍淚,雙眼恍然,我隻是在想為什麼要忍着?
你哭我就擁抱你,我就和你一起死。我想問她,我這麼喜歡于你,你願不願意與我同去?
可那眼眶的淚就是不落下,它就是不落下,我們站了那麼久,久到我覺得自己倒地就是安葬,它也沒有落下。
她一直沉默,倔強不語。我多想擁她入懷啊,我都感覺我的靈魂是擁着她的,隻是□□僵化屹立一旁。
那時,文官沒有一兵一卒,若有,我想我逆反的心不會消下。
那天之後,她去了青微觀,我未阻止,我感覺和平日沒有不同,我一樣秉公,一樣思量,一樣,想她,我覺得她還在院裡,隻要我去她就還在那裡。可我就是不去,不去。
表妹不知為何,竟然告訴我她有了身孕,再有三個月就是臨盆,且身體極差,撐不過半年。
我極為震驚,她明明就在小院,她明明是個身體那麼好的人,怎麼就有身孕呢?她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我會不知道?我們隻要冷了一陳子而已,不久的,不久的,就像在昨天,昨天而已。
我不相信,我去小院,可院子裡什麼都沒有,沒有她的身影沒有她的衣物什麼都沒有!我看着落了灰的小院,我覺得我應該隻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我愛着一個女子,她很美好,我愛極了她,愛極了她。”柳相娓娓道來雙眼無淚語氣虛浮,他低頭專注的看着畫裡的女子,她走後,他不敢想她,他每每畫完一副畫,他都不看,他都收起,他看到喜愛的手帕他都攏來,他也不多看,他都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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