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還能如甯楚珩的意,順手除了作惡的山匪。
姜定蓉一路掐着時候,馬車路過群陵縣的小路,果不其然給山匪劫了。
隻是被劫道的,還有旁的兩列車隊。
山匪當場殺了那兩家的護衛,男的綁成一排捆在樹上,女眷都驅趕在一起,要劫上山匪窩子。
背後那小姑娘哭得着實可憐。
山匪也太過嚣張。
姜定蓉眯着眼遠遠眺望山腳。
算着時辰,甯楚珩應該快到了。
最好早點到,不然,她可能要先一步剿匪了。
雪落在姜定蓉的眉間,她擡手拂去那一抹濕意,纖長的手指漫不經心一彈,下一刻,她手指收回抵着下唇,微微掩去唇角的一絲淺笑。
被打劫的到底都是鮮少出門的女子,山路崎岖泥濘本就不好走,被山匪恐吓着,幾個姑娘走得都是戰戰兢兢,一步一步挪,被逼着走快了,就接二連三跌到,反而拖慢了山匪們的腳步。
又是幾塊石頭墊起的台階。姜定蓉手提裙身,她今日穿了藕荷粉色長裙,溫柔而素淡,很好中和了她身上過于獨特的氣質,讓她與其他姑娘的溫柔氣質接近了些。若說有何不同,大約是她此刻裙擺與旁人不同,幹幹淨淨不沾半點泥濘。
隻是無人注意此等細枝末節。
眼瞧着快到山匪老巢,姜定蓉身後的姑娘們哭地更絕望。
她本已經邁過一塊石階,卻腳下一頓,站在原地不走了。
若是無人帶頭也就罷了,這邊有人率先停下,求生欲讓其他幾個姑娘腳尖死死抵着石階,不願再上前半步。
手持鞭子的山匪黑着臉上前來,高高揚起馬鞭。
姜定蓉從容地擡起眸,在那馬鞭即将揮落在她身上時,撕裂的風聲夾帶着凜冽的寒光,一支箭矢從逆光的遠處忽地逼近,狠狠将那山匪一箭射穿,掼倒在地。
慘叫聲與接連的幾隻箭矢交織一起。
眨眼間隻剩幾個姑娘,山匪血流一地。
雪霧盡頭,騎在馬背上的高挑青年手挽長弓,踩着一地血迹駕着馬走近。
居高臨下的黑衣青年眉間是比雪還冷冽的凜然,狹長的眸掃過在場的姑娘,視線仿佛随意在雪中美人姜定蓉身上停留了下,而後漫不經心用他低沉的聲音問。
“誰是陶念念?”
第2章請君入甕
群陵縣常年遭受山匪攪擾。一則是山匪盤亘數年,匪賊衆多,又藏有大量武器。二則是五鼎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幾任縣令都曾帶人剿匪,皆以失敗告終。
每一次被擄上山的女眷,再次見到時,大都是一卷破草席子裹着扔下懸崖,被農戶發現。
此次山腳下多了不少斑斑血迹和被拆卸的馬車,路過的農人就知曉山匪又出手了。怕是又一場被劫女子的災難。
卻不料不到一個時辰,一列騎隊趕着一輛破破爛爛的馬車入了城門,把馬車上四五個劫後餘生的姑娘往縣衙大門一放,告訴差役,這是從五鼎山山匪手上撈出來的,不等差役有所反應,那駕車的小郎調轉車頭,一列騎隊趕着馬車去了客棧。
姜定蓉與她的侍女石蘭沒有被扔在縣衙門口。
自從她在雪霧中顫顫擡起眸,認下陶念念的身份,甯楚珩就丢給她一件玄色鬥篷,下了山讓親兵挨個問了幾位姑娘的家,唯獨略過她。
這會倒是一起帶着她入住客棧。許是一方面是謹慎,一方面是顧着男女有别,定下的客房也是隔了一層。甯楚珩帶着自己的親兵在下一層,上樓隻有姜定蓉一間客房有人。
算是安全。
客房内,石蘭謹慎地四處檢查,姜定蓉解開裹在她身上的黑色鬥篷,本想随手扔下,頓了頓,将鬥篷内外翻看,又鋪在榻上量了量,滿意地颔首。
“身形倒是不錯。”
五鼎山匆匆一面,他騎在馬背上,姜定蓉不好直勾勾盯着他打量,連他相貌都未仔細看。這會兒丢她懷裡的鬥篷,倒是讓她初窺一二。
石蘭檢查完,從陶壺中斟了杯熱氣騰騰的茶,過來遞給姜定蓉,笑着說,“剛剛進客棧時,那位在前,和主子錯了兩步,屬下瞧着,那位比主子似乎高出許多。”
這多少有些出乎姜定蓉的意料。她在女子中本就高挑,北楚地的男子也大多生得高大,她混迹于軍隊中,也很少會顯得格格不入。若是能用高出許多來形容,那甯楚珩的身高,可能算得上格外優越了。
若想知道他身量具體,還得親自與他接觸才是。
隻姜定蓉被放在客棧,從天明到黃昏,足足一兩個時辰也不見甯楚珩找她。
姜定蓉兢兢業業扮演着一個被山匪吓到的弱女子,不好主動去找他,隻讓石蘭出門取晚餐時順路打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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